“我现在能够看到的只有四种颜色,黄色代表将有好事发生,灰色表示一切正常,黑色表示将会发生意外,而红色则代表死亡!至于我是怎样看到的我也说不清楚,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一样,又感觉不是!”想了一会,许婍晞淡淡道。
她这话说得刘星川几人很是好奇,什么叫好像是与生俱来又好象不是?还有他说的黑色代表有意外发生,那这意外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似乎看出了刘星川几人的疑惑,顿了片刻之后,许婍晞继续道:“说她与生俱来是因为从我开始记事起,我就能够看到红色,随着年龄的增长,现在能看到四种颜色,而根据我的记忆,我们族人目前为止能够看到的最多颜色有八种!”
刘星川听后点了点头,按照她的说法,这种东西似乎外人无法修炼,也就是说即使知道这些,对自己而言也没任何作用。
想到这里,刘星川微微笑了笑,淡淡道:“谢谢你说了这么多新奇的东西,只是这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作用,哦,对了,关于你知道所有前人的记忆这件事,以后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否则你们将来肯定会惹出弥天大祸!”
听到刘星川的话,许婍晞很是吃惊,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刘星川,片刻之后才恢复正常道:“谢谢公子提醒,我现在有些明白为何公子年纪轻轻、实力并不高强,却能担任那么多重要位置!”
刘星川笑了笑没有说话。
“对了小川,怎么没见到水韵儿?”这段时间,苏罂一直在注视关于许婍晞家族的事情,现在突然回过神来才发现,一直跟着刘星川和杨志俊两人的水韵儿此刻不在他们身边,有些好奇的问道。
听到苏罂提起水韵儿,杨志俊连忙对她摆手,让她不要在询问。
看到杨志俊紧张的样子,苏罂感受到他们可能发生了什么事,虽然她很想知道,但还是沉默的站在一边没有说话。
刘星川太抠看了一眼天空,片刻之后他缓缓低下头,轻声又似乎很平静的吐出两个字:“死了!”
他这两个字让苏罂身体一震,他们才离开树巫族短短一年时间,居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拍了拍刘星川的肩膀,苏罂淡淡道:“人生无常,总有人会离开的!”
其实苏罂明白,刘星川是非常重感情的人,水韵儿的死他肯定不会在短时间内释怀,而他心中的挣扎将会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折磨着他。
苏罂知道水韵儿的父亲参与过攻击京陵城,而水韵儿又算是救过刘星川的性命,这让他心中很是矛盾,虽然她并不了解整件事的过程,但她知道刘星川会将这件事的责任全部归咎于自己。
想到这里,苏罂再次拍了拍刘星川肩膀表示安慰。
刘星川看着苏罂,淡淡的笑了笑,顿了片刻之后,他转身对许婍晞姐弟道:“你们将来有何打算?”
听到“打算”两字,许婍晞眼神中留露出一丝茫然,顿了片刻之后她有些无奈的笑道:“打算,能有何打算?对于我这身上背负无尽秘密而又没有自保能力的人来说,到哪都一样,终究还是要不过命运的纠缠!”
她的话让刘星川一阵感触,想当初自己和小俊离开京陵城的时候,跟她存在一样的感受,在这个强者满天飞的异目大陆,没有自保能力确实举步维艰,更何况她身上还背负着异常恐怖的秘密。
“那你们姐弟如果不嫌弃就先跟着我们吧,虽然我和小俊实力低下,不过我师父却是异目大陆的绝对强者,在这段时间里你们的安全是不会有问题的,等过段时间你们有了自己的打算之后再离开也不迟!”刘星川想了一会,对许婍晞姐弟道。
刘星川的话让许婍晞姐弟很是意外,他们都没想到刘星川会将自己两人带在他身边。
在激动中对刘星川几人表示感谢之后,两人安静的站在一边。
“小川,既然你们的目的地也是花城,那我们一起走吧!”苏罂对刘星川笑了笑道。
在苏罂的带领下,原本需要十天时间的路程在不到三天就完成,来到花城之后,刘星川才明白为何这个城市叫做花城。
花城是名副其实的万花之城,刚刚进入花城边缘的刘星川几人便感受到一阵心旷神怡的花香,在空中还有无数的蜜蜂、蝴蝶飞舞,看起来异常美丽。
进入花城之后,琳琅满目、各种颜色、各种形状的鲜花四散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在城市上空还有数不清的蝴蝶、蜜蜂盘旋。
这个城市与其他城市也存在许多不同,尤其是道路,这里的道路是严格规定的,在除了道路、建筑物的其他地方,全部被各种花草沾满,其中还有许多人都在不停采集着鲜花。
这里的建筑物也是刘星川见过最漂亮、最独具匠心的。
在花城中所有的建筑物全部都建造成鲜花的样子,就算是建筑物的颜色也与特定的鲜花颜色一模一样,建筑物的根基就是鲜花的枝茎,建筑物的房间、大厅、庭院等等一切东西都建造成鲜花花瓣。
而每一座建筑物又占据着特定方位,有的数个建筑物合成一个建筑群,也有数十个、数百个建筑物合成一个建筑群,从空中俯视而下,每一个由建筑物合成的建筑群都呈现一种特定的花形,而所有的建筑群合在一起又呈现出一种更加复杂的花形。
更让人吃惊的是,每一个建筑物、建筑群呈现的花形、颜色各不相同。
看到这里,刘星川感觉自己曾经见过任何巧夺天工的城市与花城相比都不值一提,这里才是真正智慧、创意的结晶。
“很奇怪,这里种这么多花干嘛?还有,为嘛要将建筑物都建造成花形?如此麻烦的工**不知道那城主是怎么想的,无聊!”杨志俊看着满眼的鲜花,眼神一阵嫌弃,再看到刘星川、许婍晞姐弟吃惊的模样,他又是一阵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