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王爷独宠妃
原来那琉璃瓶中,正是宇文清每日都要服用的药物。
其实,白若雪没那么敬业的。从莫言把药交给她那天开始,若是跟宇文清在一起,她自然是会提醒的。可是中间也出过很多意外,她逃走过,假死过,两个人之间也有冷战的时候。那些时候,他们连面都见不到,自然是不需要白若雪提醒的。
可是,过去不管发生了什么。就算白若雪当年得知自己是替身,伤心欲绝,一心要跟宇文清一刀两断的时候,她却始终带着那药。
在见不到宇文清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她总是会拿出那个精致的琉璃瓶。瓶子打开的时候,就会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是花的香味,跟宇文清身上淡淡的青草香很像。
每每那个时候,她会觉得宇文清就在身边。那样的话,她便是想念他想到心痛,也会觉得稍微好过一点。
也许就是为了让自己跟他还能有点联系,所以,她每次离开的时候,都会带着他的药在身边。
但是这一次,她要断了,断的彻底。从此,再不要跟他还有任何关联。
不,不要。
这样的话,在宇文清的心中反反复复的重复着。他知道,也能看得出来,白若雪已经放手了。这一次,她若走了,他就再也追不回来她了。
不要,他舍不得。只要想着以后她再不属于自己了,宇文清就会心痛的死掉。
可是心中那么痛,那么不舍,但是他的竟不由自主的伸手,接过了琉璃瓶,淡淡的说:“不用操心。以前不认识你的时候,我不是也一样过来了?”
白若雪微微一愣,旋即明白他的意思。
白若雪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没什么特别的。有她没她,他宇文清都一样的过。
她微微一笑,看不出什么情绪,然后淡淡的点了点头,“保重!”
然后没再看宇文清一眼,转身,抱起琴走了。
宇文清怔怔的站在那里,看着她越走越远。
外面的雪一直没有停,而她的身体几乎已经到了极限。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厚厚的雪地中,她瘦弱的身体虚幻的就像随时会随着风雪消失一样。
宇文清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一直以来,都在逼着她离开,所以就算明知道她在受苦,他也视而不见,甚至火上浇油。
他要的就是今天的结果。
可是看着她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走出了他的视线,也许,他们此生就真的缘尽了。
他的袖子里还放着她让云锦交给他的信。
信上寥寥数语。
时光静好,与君语;细水流年,与君同;繁华落尽,与君老。
正是当日在桐花轩的时候,她随手写下,而他无意中看到的。
那个时候,他与她何曾想到会有今日的结局。
那个时候,他以为他和她真的可以,繁华落尽与君老。
可是今日,他生生将她伤透了,逼走了。
明明是自己要结局,可是,真的到来的时候,他竟根本没办法接受。他不想她走,他想要留下她,让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可是,脑海中却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大声的提醒着他,不可以,不可以这么做。
留下她,只会让她受伤。
左右为难的他,就那样站着,一动不动看着白若雪渐行渐远。
就在这个时候,白若雪脚下一滑,摔倒在雪地里。
宇文清再没有功夫去左右为难了。他早已按耐不住的感情第一次压过了理智。他的身体如鬼魅一般一闪而过,人已经来到白若雪身边,一把将她拉起来,抱入了怀里。
白若雪衣服早已湿透了,在风雪中站了那么久,湿漉漉的衣服已经结冰了。宇文清抱着她才发现,原来,她的身体也早已经毫无温度。
这一刻,什么报仇,什么理智,什么不想伤害她,都不知道被他抛到哪个九霄云外去了。
他只是心疼,后悔,恨自己。
他紧紧的抱着怀里的人,努力想用自己的体温去将她捂暖。
白若雪在被他抱着的一瞬间,怔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轻轻的推了推他,“谢谢。我已经没事了。”
她以为,宇文清只是因为看到她摔倒,才来扶她的。
可是宇文清依然紧紧的抱着她没有松手,也没有说话。他只是紧紧的抱着她,把脸埋在她的肩上。
好一会儿,他抬起头,依然没有说,而是直接将白若雪拦腰抱了起来。驾驭着绝顶的轻功,回到的自己的住处。
进门后,他让下人去准备热水跟干净的衣服。他自己径直抱着白若雪去了浴室。
到了浴室,他打发了所有的下人,然后将白若雪放了下来。
他用手试了试水温,觉得差不多了,才又转身来到白若雪的身边,伸手去解她身上衣服。
白若雪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变化,一直没有回过神来。此时见他要脱自己的衣服,她才反应过来,连忙抓住了他的手。
“我,自己来吧!”
宇文清抬头看了她一眼,还是不说话。但是却抓住了白若雪的手,放到了一旁,另一只手依然在解她的腰带。
白若雪因为身上没有力气,自然是挣脱不了他的束缚的。可是,此时此刻,她对宇文清的所作所为真的恼火到了极致。
“你到底要怎样?”她觉得她所有的伪装都到极限了。
他难道不知道她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做出这样的决定的?他难道不知道,在他面前撑到现在,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勇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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