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但我想,无论他们目标是什么,我们都不应掉以轻心,既然他们找上门来,我们就全力以赴的应对。”刘文渊言及此处目光变得越发坚定起来。
邢晨立即着手安排车辆,片刻后刘文渊已在回去的路上,在这期间,刘文渊跟萧毅又通了一个电话,叮嘱萧毅和陈风守住柜子,他一会就到。
萧毅和陈风自然对刘文渊突然返回有些惊讶,但既然有如此强悍盗贼来偷盗,刘文渊回归也显得不那么令人惊讶了。
萧毅、陈风两人听到刘文渊马上回来,心中都不约而同感到踏实。仿佛一下有了靠山可以去依靠。
两人看着手表的时间在一分一秒移动着,心中盼望着刘文渊能够尽快回来,只要刘文渊回来即使比那更加厉害的盗贼来到也没有丝毫的惧怕了。在两个人期盼中,时间仿佛走得极慢,陈风恨不得伸手将手表上的时针拨快好让时间能够走得快些。
时间是世间最奇怪的事物之一,当你觉得它是如何缓慢如何难熬之时,在你一分一秒去数的时候,时间却又快得好似火箭,瞬间便从你的身旁划过,让你连挽留的余地都不曾有过。
就在两人期盼中刘文渊家大门口传来了汽车低沉的轰鸣声。
“来了,回来了。”陈风听到车响一个箭步拉开门跑了出去。
“刘师傅,您回来了!”陈风兴奋的拉开大门,只见大门前笔直站着一个人。那人背后停着一辆轿车,雪白的车灯将前方照得通亮。在这样强烈光线下黑与亮之间对比是如此强烈,以至于身处背光处站立的人反倒看不清其面目。
陈风看到站的人想都没想就急切的喊道:“刘师傅,没有想到您回来的这么慢,我都等的急死了,来快看看您的宝贝有没有丢失。”
站立的人却没有动,但一个轻柔的声音从那人发出。“哦?什么宝贝?”这声音轻柔婉转似男音又似女声。
陈风听到这语音不由一呆,“刘师傅,您这是怎么了?您的声音怎么变味了?怎么感觉像个太监似的。”
“太监?呵呵,我看你倒是比较适合。”那人听到陈风言语好似十分不喜。
“你是什么人?”这时候萧毅一声喝问从陈风身旁传了过来。
萧毅腿上有伤,行动没有陈风那般快捷,因此晚到了几步。本来萧毅也满心欢喜以为是刘文渊到了,但陈风的话让萧毅立即产生了警惕,接着那陌生的嗓音更是让萧毅确认对方不是他们急切想见到的刘文渊,而是另有其人。
“你们还没有告诉我,到底有什么宝贝呢?如果你们告诉我,说不定我会让你们死的更加完美些。”轻柔语音自那人嘴中再次响起,但与这轻柔语音相反的是话语中的意味却是冰冷森然。
“什么?死的更加完美?你他妈的是什么人?敢和老子说这样的话,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也不打听打听,敢和我说这话的人还有几个活着的?
大过年的别给自己找不自在。”陈风此时已听明白了对方的话意,见对方说话如此嚣张陈风顿时火冒三丈冲着那人就大声的嚷嚷起来。
那人柔声说道:“你好讨厌啊,我最烦你们这种人了,干嘛大吼大叫的,好似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个男人。你安静一会吧,太吵了。”
这话语娇柔好似女孩子撒娇一般,同时手臂轻轻挥动,在陈风面前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
陈风对那人举动感觉怪异,不知他这么凭空挥舞手臂是何用意,但对方话语却又让他很是愤怒,张嘴就想回敬,但突然间却发现自己胸部气息顶到喉咙却发不出声响。
这一下将陈风吓了一大跳,忙用力吸了一口气再次张嘴说话,可是气息仍是顶到喉部无法作声。
陈风忙用力咽了一口口水但好似没有什么效果,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发不出任何声响,陈风惊慌之下忙伸手摸向喉部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异状。
陈风的举动让身旁萧毅产生了惊疑。方才门口那人手臂轻挥,动作似缓实快,加之光线不明,陈风身体遮挡了萧毅部分视线,萧毅并没有注意到那人动作。
猛然间萧毅却发现陈风伸手抓向自己喉咙,却不发出任何声响,这与平日里的陈风很是不同,往日里如果对方如此说话,陈风即使不动手,但言辞间是断然不会吃亏。但现在陈风却出奇的沉默,这让萧毅大感奇怪,向陈风看去,却见到陈风用手抓自己的喉咙发出一阵低微的嘶嘶声。
萧毅忙伸手抓住陈风手臂连声问道:“你怎么了?陈风?出了什么事?”
任凭陈风如何努力,却拼了命也发不出一丝声响。陈风惊讶、惊慌的心绪此时转变成惊恐、惊惧,伸出手臂指着那人,扭头看向萧毅,想要告诉是此人让他瞬间变成了哑巴,但已习惯了用嘴说话的方式,猛然间无法发声陈风一时间根本找不到表达的方法,只是张大了嘴指着那人却表达不出一个字来。
“你?你怎么了?你,你怎么说不出话了?”萧毅看到陈风看向自己目光中带着惊恐带着惊惧带着震惊,突然明白陈风失声了。
萧毅立即向前跨出一步挡在陈风身前,双目盯着那被身后车灯映衬的面目一片模糊的人大声喝道:“你对陈风做了什么?”
那人闻听喝问轻柔的笑了几声,“没有什么,我只是对他声音很是烦感。这声音太难听了,太不美了,所以这么难听的声音还是消失为好。你说对吧?”
这话语说得轻柔舒缓,若只闻其声到让人感觉十分舒服,但这语意却那般阴寒那般狠毒,两个极端的事物却在这人身上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萧毅闻言不由倒吸一口冷气,这个目前看不出是男是女的人在转瞬之间竟然能让陈风失声,虽然不知他是如何做到的,但这番手段还是十分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