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直睡着,没有任何的反应。
接下来,梁飞又来到了另外一家超市,用同样的法子撕掉膏药。
最后,梁飞来到小苹果家,同样是扯掉了膏药。
梁飞看了他一眼,不禁邹着眉头,心里那叫一个气。
这吴老二真心是坏,居然用这种下作的法子。
他是知道的,小苹果是个心气高的女孩,她怎么会看上吴老二。
若不是这吴老二用这种不要脸的法子,相信小苹果是不会从的。
如今梁飞已经扯到了膏药,相信这吴老二明天就拿这些女人没法子了。
梁飞还特意把这膏药拿回家,他准备自已研究一下。
虽说这是个下作的法子。
但是,不得不说,这吴老二也是个神人。
能用一块膏药就能控制几个女人,从中可能看出,他也是下了功夫的。
梁飞回去后,先是将吃的交给马瑞轩。
事情已经过去一天了,马瑞轩还是在气,不过呢,他也想通了。
小苹果是自由的,她有权力找各种男人。
不管那男人有多怂,有多矬,这和马瑞轩没有半点的关系。
“飞哥,你说是不是我管的太多了?”
马瑞轩此时也有些饿了,他一边吃着烧鸡,一边无奈的说着。
梁飞摇头:“不过份,有什么过份的,别说你了,我都想打那个男人。”
马瑞轩瞬间变得激动:“飞哥,我一直想不通,你说这小苹果是不是眼睛瞎掉了,选哪个男个不好,为何要看上那吴老二,哎。”
马瑞轩越想越气,早知道这样,他就应该把小苹果接回省城。
哪怕是找个小康家庭的小年轻,也总比这吴老二强百倍吧。
就连马瑞轩也感觉这吴老二长了一脸的猥琐相,怎么看怎么别扭。
“其实这……”
梁飞有几次话到嘴边,他都没有说出口。
他也不知自已应该怎么说出口。
既然这马瑞轩不对小苹果报任何的希望,那这些秘密,梁飞就只好烂在肚子里。
“飞哥,你想说什么?”
马瑞轩吃着烧鸡,一脸疑惑看向梁飞。
梁飞则是笑着摇头:“哎,没什么?我也是为小苹果感到不值,你说这么了好的姑娘,怎么就找了这么个家伙。”
马瑞轩喝了一杯白酒,深深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此事与我们没有半点的关系,飞哥,我以后也不冲动了,我明天开始会好好工作的。”
马瑞轩既然已经下了决心,梁飞更不能打击他的积极性。
第二天一大早,马瑞轩便开着车去了帝都跑手续。
农场的一些工作还是需要处理的,他身为经理,还是要帮着梁飞分担一些的。
梁飞则是留在农场,因为今天有个大客户要来考察,他要留下来负责接待。
一上午,梁飞忙的不可开交,一直把客户送走,他才有了些许时间。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马瑞轩打来电话,他说他那边的手续还没有忙完,一时半会回不来,他这会在外面吃了。
梁飞嘱咐他,中午可以吃饭,可以找妹子,但是一定不能喝酒。
他这次出门是自已独自前行,没有带司机,梁飞知道,他这会的心情不是很好,若是再喝了酒,心情就更差了,这样开起车来就太危险了。
挂断电话后,梁飞则是来到了餐厅,这会又到了午饭时间。
不知为何,梁飞每次最喜欢来的地方就是餐厅。
因为在这里他可以得到各种各样的消息。
他昨天晚上特意去了三个地方,摘下了她们手臂内侧的膏药。
梁飞倒要看看,有没有效果。
此时隔壁桌已经开始聊了起来。
梁飞一边吃着饭,一边听着她们聊着各种八卦。
“你们听说了吗?隔壁村发廊的老坂娘昨天晚上住院了。”
“啊?怎么会?她的身体不是一直很好吗?”
“对呀,还有,我可还听说,这老板娘可不是个贤妻良母,听说她还和这吴老二有一腿。”
“对,我也听说了,这吴老二每天晚上半夜都会去找老板娘,你说这吴老二可真不是个东西,他这边刚刚勾搭上小苹果,那边还有这老板娘关系不错,你说这男人真是太贱了。”
“说来也怪,昨天晚上还有那张家村的陈会计也住了过,听说她下了班后,回到家睡着睡着就口吐白沫了,好在她家孩子半夜尿尿发现了不对,要不然呀,她这命可就没了。”
几个女人聊的那叫一个开心。
梁飞越听越不对劲。
不对呀,她们方才说的可是陈会计,就是吴老二去的那家陈家超市,这家的女主人与吴老二还有着关系。
梁飞昨天晚上特意去了她家,还摘下了她手臂内侧的膏药。
按理说,不会有问题的。
不仅是她,就连那发廊店的老板娘也住院。
这事就有些怪了。
老板娘当时手臂上也是有膏药的,梁飞也帮她摘下了。
世界也太小了,这也太巧了吧,两个人怎么能同时住了院。
在这时,陈翠花收拾完后,加入了八卦的阵列。
“我再和你们说个更厉害的,早上我去小苹果店里买东西,店里关门了。”
陈翠花一边说着一边吃着饭,一副好悠闲的模样。
“这小苹果不在店里吗?那她去哪了难不成昨天晚上住进了这吴老二家。”
几个女人说到此处大笑起来。
不过呢,这也没什么,她们都是已婚妇女,说起话来难免会有些直接。
“不是,当然不是了,我听邻居说,这小苹果半夜也住了院。”
梁飞听到此处,差点被噎死。
他简直不敢想像,这也太巧了吧,这三个人都住了院,还都是昨天晚上。
若真是如此,那事情岂不是很严重了。
难不成,她们集体住院也那手臂上的膏药有关?
若真是如此,梁飞就真的要内疚好久了。
毕竟这膏药是他扯下的。
当时他是见这膏药太过突兀,他以为,几个女人之所以听吴老二的话,那是因为这膏药的作用。
他以为,只要摘掉了膏药,她们以后就不会再听吴老二的话了。
以为这样她们就可以自由了,就可以摆脱吴老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