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竟然是省城华家的三少爷?怪不得这样霸道!”
人群中有人听到这华少竟是来自省城华家,顿时发出一声惊WwW..lā
围观者大都是平头老百姓,而且都住在滨阳,不太了解省城华家是个什么所在。于是,那知情人便向大家解释起来。
原来,省城金陵市,是比滨阳市更为发达更为繁华的二线城市,再加上是省会城市,整个城市的上流家族与商贾更是数不胜数。
这些政商家族林立,却也是分等级而列的。其中最有名气的一流家族有四个,被外界称为四大家族,二流家族有十个,至于其下的三四流家族,更是数之不尽。
这个华家,虽说只能挤进省城三流家族的行列,在省城中虽然算不得什么,但放到滨阳市来看,不管是在财力,还是在整体实力上来说,都是个令人仰视的庞然大物。
而这个华少竟然是来自华家的嫡系三少爷,难道这样牛气冲天,被老汉弄脏了裤子,竟然敢开口就要索赔三千。实在是可恶可恨之极!
此时,围观众人虽然对这华少恨得牙痒,但碍于他的身份,被他这一喝之后,只得再次噤声。
只有那位刚才发话的大叔却是犹为耿直,不服气地粗声说道:“就算是华家少爷又能怎么样?难道还不讲道理吗?现在是法制社会,你这分明是敲诈。我告诉你,我让你现在就向这位老人家赔礼道歉,要不然,我就报警!”
啪!
大叔的话刚说完,华少便一巴掌抽在大叔的脸上,同时发出冷声怪笑说道:“让我道歉,你他妈这是吃错药了?还敢报警,老子打死你!”
大叔猝不及防,被他打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可那华少犹不解恨,再度扬起手来还要打。
可是,他那高悬的手臂刚抬到半空中,却是无论如何也打不下去。
华少大怒,回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竟然另一只强有力的手臂拦住。而这只手臂的主人,竟然是一个跟自己同龄的年轻人。
“妈的,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拦我?你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吗?赶快放手!”
华少在省城里横行惯了,除了那些大世家的少爷公子,他也没曾在什么人面前吃过亏。却是没想到令天来到这小小的滨阳市,居然还有人胆敢抓他的手,阻止他发威。对此,他感到叔叔可忍而婶婶不可忍。
“我是什么人?呵呵……”
抓住他手的年轻人发出一声冷哼,而后自唇下牵过一丝诡笑,说道:“华三少是吧,你赶紧给我竖起你的狗耳朵听好了,我叫梁飞。我现在就敢拦你了,你赶紧告诉我,会有什么后果?”
这个突然跑出来多管闲事的家伙,毫无疑问正是梁飞。
他早就看不惯华少的嚣张模样,要不是还想看看这货到底要怎么闹,他早就想让他吃吃拳头的滋味,现在见他还敢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打人,哪里还顾得了他是来自什么狗屁省城华家的三少爷,一把走过来就抓住对方的手臂。
而且,梁飞手下也是毫不容情,紧紧地抓着华少的手腕,五指上可是用了七八成的力道。
刚开始那华少还能装着硬挺,还对着梁飞就是大骂,可是没撑过几分钟,便立即露出一副呲牙咧齿的惨样,痛得额上豆大的汗珠如雨般地直掉而下。
不过,这家伙果然不愧是不自省城大家族的子弟,虽是痛得五官都扭曲了,却依是咬牙切齿地对梁飞大喝道:“小子,你到底是谁?你今天敢这样对我,改日我一定十倍百倍让你还回来!”
“十倍百倍?呵呵,这生意看上去很划算啊,我倒是很期待!”
见他居然还敢死挺,梁飞更是冷笑连连,手指间不由加重了几成力道,顿时痛得这货又是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怪叫,额上的汗珠流得更快起来。
“你这个小憋三,简直是胆大包天,你是从哪个茅坑里钻出来的贱货,敢来惹华少,赶紧把华少放了!”
看到华少痛得呲牙咧齿,他身边那女人便状若泼妇般地跑过来抓梁飞的手臂,那副撒泼的样子,简直比华少刚才还要嚣张。
“滚一边去!”
梁飞自问向来不打女人,但这时这个悍妇在他眼里就如一个被打断骨头的母狗一般,他连看都不屑看她一眼,疾将手臂一甩,将这女人甩开。
那女人一时失力不住,被梁飞甩得向后退了四五步,最终还是坐倒在地。
不过,这样倒似是更加触怒了她的雌威,她嘴里大叫着站了起来,披头散发地就向梁飞冲过来。
“滚!”
对待这种势利泼辣的悍妇,梁飞根本就不用跟她客气,觑准她扑过来,对着她的肚子上就是一脚,将她给狠狠踹翻在地上。
这一脚梁飞用的力度可不小,一下子下去,那女子顿时坐在地上站不起来,只得号陶大哭起来。
围观群众对这个女人的痛恨程度更甚于华少,见她被打,不但不阻止梁飞,还在一旁发出欢呼声。
更有人指着那女人的鼻子大骂,甚至还有人学着梁飞的样子,照着她屁股上狠踢几脚。
那女人本来还想继续撒泼,现在一见惹了众怒,她怕自己被众人打死都没人顶罪,只得闭上嘴巴,乖乖地抱膝坐在那里不敢再发一言。
这边华少虽然被梁飞拧得整只手臂都要废了,但一看梁飞这样勇猛,一时也吓傻了,只得装孙子求饶道:“哥们,这都是误会,实大是误会啊!只要你放过我,一切好说,一切都好说。”
“是吗?那咱们就来好好说说。”
梁飞一听,鼻下发出一道冷哼,同时将手力一带一松,华少便立即始同一条破麻袋般被扔了出去。
啊呀!
华少也没料到梁飞说放手就放手,而且他这放手也完全是用推的。
他一时失手不住,被推得几个趄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脑门正好还磕在一块墙砖上,磕出老大一个大包,痛得这家伙又是发出一串呲牙咧齿地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