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飞正计划着怎么让华三少爷尝尝苦头之际,华三少爷正在一家豪华宾馆里与女友玩着人体游戏。
就在两人都玩得非常投入的时候,华三少爷的电话响了。
“妈的,谁他妈这个时候来打扰老子的兴致?”
华三少爷嘴里骂骂咧咧地摸过手机,非常不耐烦地接了电话。可当他听到手机里传过来的声音时,却是立即惊得怔住,惊问道:“拓跋先生,是你……你现在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当然有事,而且还是大事!”
电波里传来拓跋野阴恻恻的声音:“零三失败了,现在已经在警方手里!”
“什么?!”
华三少爷闻言大惊,体内本来燃烧正盛的激情,却似仿如被当头浇了盆冷水般骤然熄灭,整个人都僵直着坐在床上。
“亲爱的,怎么啦?人家还要嘛……”
他那女友却是丝毫没有注意到华三少爷的惊愕表情,伸出丰腴的手臂过来就要抱他。
然而,华三少爷此时早已惊得没了兴致,一把便将她推开。而后飞速地跳下床,一边穿衣服一边对着手机里说道:“怎么办?零三被抓,一定会把我们给招供出来的。拓跋先生,我先在应该怎么办?”
“三少爷,你这话可是说得太满了。零三可是你请来的,与我拓跋野可是没有一丁点关系。”
电波之中,拓跋野的声音骤然变得森冷起来,很是不屑地说道。
“什么……拓跋先生,你这样说就不对了。那天要不是你来怂恿我,我都不打算跟梁飞起冲突了。现在出了事,你这样是不是太不仗义了?”
华三少爷一听,只觉一腔怒火冲胸而出,但他知道拓跋野的厉害之处,又不敢过份发作,只是语含不甘地说道。
“好了,华三少爷,不管怎么说,梁飞是我们共同的敌人,我帮你就是帮自己。”
拓跋野的声音缓和了一会,这才沉声对华三少爷说道:“三少爷,你猜得不错,凭梁飞和滨阳警方的手段,我猜零三在他们手中扛不了多久,他要是把你给供出来你就麻烦了。你现在必须赶紧离开滨阳!”
稍微顿了一会,拓跋野继续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警方应该已经出动了。你赶快准备一下,我让人来接你,连夜离开滨阳!”
拓跋野的声音急促,透着刻不容缓的意思。仿佛他华三少爷在这里再多呆一秒,警方就有可能破门而入,将他抓捕一样。
“好,好,我现在就走,现在就走!”
华三少爷本来就是个草包,被拓跋野这一吓,胆都快破了。只想着尽快离开滨阳这个是非之地,哪里还顾得上许多。
“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收拾一下,难道等警察来抓我们啊!”
华三少爷正在着急忙慌地收拾东西,看到女友还窝在床上发呆,当即冲着她发出一声暴吼。
那女人吓了一跳,一看华三少爷的表情不似作伪,哪里还敢有半点怠慢,连忙答应着起身穿衣。
咚咚咚!
两人正在急匆匆地收拾东西,宾馆门外便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
华三少爷现在就如同惊弓之鸟,一听到敲门声心里便是一阵发慌,失了魂般地惊问一声。
“是拓跋先生派我来送你们出境的。”门外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来,来了……”
华三少爷与女友对视了一眼,这才颤颤巍巍地过去打开门。
门开处,一个左脸上有道明显疤痕的瘦高个子,正如一杆标枪般站在那里。看到华三少爷,那个脸上露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诡笑:“华三少爷,准备好没有?跟我走吧!”
“好……准备好了!”
不知为何,看到这个瘦高个满脸的杀气,华三少爷便觉得一阵心惊胆颤。此时,他甚至都不敢直视着华三少爷的眼睛,拼命地把头点得似小鸡啄米一般。
这个瘦高个,便是在边境组织刺杀梁手的刀疤。此时,他正是受了拓跋野的密令,前来送华三少爷一程。
“好,根据我们派在警方那里的探子传回来的线报,零三已经把你招供了。我们必须赶紧走,再迟几分钟,警察就会到了!”
刀疤那冷漠地眼神在华三少爷和他女友身上扫了一转,一边说着,便自顾着转身向外走去。
被他这么一说,华三少爷本就紧张得要死的心,更是忐忑得快要冲胸而出,他不敢再做任何逗留,赶紧拉着女友,甚至连退房手续都来不及办,便紧随着刀疤,离开了下榻的宾馆,钻进一辆小车之中。
果不其然,就在他们的车离开宾馆不到十分钟,几辆警车便开了过来,沈馨亲自带着一队警察来抓华三少爷,怎奈早已人去房空……
而就在警方扑了个空离开的时候,在这个宾馆的某个房间的窗前,正站着两人,一边向下探看,一边议论了起来。
“谢先生,看来你的猜测一点都没错,梁飞那小子实在是太厉害了,一个国际最强机构的杀手,这么快就被他给摆平了。如此说来,请杀手还真的不是最佳的方案。”
拓跋野紧紧地注视着下方离开的警车,语声中含着一种怪异之意。
“这个是必然的。”
谢君豪冷然一笑:“如果请杀手有效,我也就不会落入到眼下的败局了。”
拓跋野深表赞同,接着又问道:“那我们下一步又该如何做?”
“还是先前的那句话,坐山观虎斗,坐收渔人之利!”谢君豪的眼眸里闪着一种骇人的阴色,森然回答。
看拓跋野似有不解之意,谢君豪赶紧向他使了个眼色道:“这个华三少爷,现在才是最有价值的时候。”
“这……谢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拓跋野并非蠢笨之人,但谢君豪这番无头无脑的话,还是让他颇为疑惑。
谢君豪笑了笑,似是解释又似是自言自语地说道:“如果这个时候,华三少爷死了,你说华家是不是恨死了梁飞?”
“什么?”
拓跋野闻言大惊,失声说道:“谢先生,你是说……要把华三少爷做掉?他只不过是个棋子罢了……更何况,万一被华家查出了实情,恐怕你我到时……”
“你说得一点不错,华三少爷确实是棋子,既然如此,在该放弃的时候就必须得有时放弃。”
谢君豪森然目光转向拓跋野,所言之语一字一顿,不容分辩:“请记住,梁飞现在是我们的头号敌人,我们必须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他除掉,而眼下就是个最大的契机!至于华家嘛……只要咱们做得隐密一点,不可能有人会怀疑到我们的头上。”
“这……”
拓跋野闻言,深眸一沉,似是陷入一阵思考之中,旋即便点头说道:“好,谢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