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现在还念着旧情,你想死就自己死,与我无关!”
黑天冷哼着回答道,让所有伙伴立刻停止极限透支爆发,露出了有些讨好的笑容:“大人,这个女人是冰璃雪,是白羽凌的亲生母亲,如果您当着白羽凌的侮辱后再杀了她,绝对能重创他的心境。哪怕靠着闪电鸟侥幸跑了也不会再成为大人您的威胁。”
“黑天,你已经失去了冠军宗师的尊严,不,你已经没有尊严可言了,现在的你,就是一个令人憎恶,恶心的疯狗,看看黑鲁加的眼神吧,连他都对你失望了。”
红霜厌恶的看着黑天,恶心至极。
“那又如何,至少我们还活着,活着就还有希望,未来我会让他理解我的。”
黑天冰冷道。
“这个手段确实不错,那只闪电鸟真要护着白羽凌逃跑,我还真没把握拦得住,不过我对人类不敢兴趣,就又你代劳吧。”
路卡利欧点头赞许道,随即控制冰璃雪飞向了黑天身旁。
令人作呕的一幕即将发生,红霜不忍的闭上眼睛,水杨沉默的看着这一幕,神色复杂,快意,羞愧,既有复仇的快感,也有自我唾弃的厌恶,白羽凌杀了他的伙伴,而他的母亲即将被当面侮辱。黑暗训练家大多数都是毫无底线,精灵腰带的保护传送失效也只是今年才开始,但类似的情况已经不少了。
他自己势力内也有,他看不惯,却也不会特意去阻止,如今,也一样。
水杨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他的伙伴们眼眸同样复杂,其中并没有对水杨有失望的情绪,他们的伙伴死了……即便他们都觉得要报仇再怎么样也不该用这种手段,但现在他们自身难保,过后同样得死,那还同情什么。
“奇迹之星,护住我母亲!”
白羽凌心中低声吼道,眼眸里一片漆黑,极致的怒火在心中燃烧,但他的理智却非常清晰,大脑充斥着他不愿意回想的经历,战死的伙伴,牺牲的战友,黑暗战场上看到的炼狱……所以的负面情绪完全堆砌在大脑中,暂时被理智压制。
但这只是暂时的,白羽凌回想起来了,他的心境有很大缺憾,一旦失去理智就会发疯,而超神之力会连累着伙伴也一起发疯,他是个罪人,杀了战友,屠戮了无数同胞的屠夫……
虽然那已经是前世,但这份罪孽依然在他心中存在,他不会再逃避了,这份罪孽,他将铭记一生,绝不会让悲剧再次发生。
漆黑的眼眸消散,变得异常明亮,里面燃烧的怒火,仿佛一只凤凰在浴火重生。
“特殊能力觉醒?效果分析,增幅伙伴实力,提高伙伴之间的心灵联系??”
神迹系统传来提醒声。
白羽凌的理智十分清晰,严格意义上这并非能力,只是情绪到了一种极致后,跟伙伴之间的羁绊等综合体现,所谓的冠军领域就是这么一回事。
“路卡利欧,黑天,无法原谅你们!这一次我绝不退缩,路卡利欧,这一次,我会让你付出更大的代价!”
白羽凌狂怒的咆哮道。
奇迹之星笼罩住冰璃雪,一层无法感应到的屏障出现,将路卡利欧的波导力量排斥开,黑天直接飞出去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满嘴的黄泥。
伙伴们,借给我力量吧,白羽凌这一世,第一次向伙伴们发出最郑重的请求,那满满的拜托和信赖的信念,以及前所未有的怒火都清晰的被伙伴们感知到,这些已经达到极致的情绪,他们都清晰的感受到了白羽凌的情绪变化。
这一刻,曾经路卡利欧的无敌身影直接在他们心中抹消,不剩点滴,无论路卡利欧有多强,这一场战斗,他们都必须获得胜利,只是他们,秋鸣还不是他们真正的同伴,只有这场战斗获胜,他们才有底气真正要求主人分享一切,分担主人的一切恐惧,压力!
龙翔以血翼天龙姿态出现,自信特性和守护之心爆发,他感觉攻击加成在激活的瞬间就直接达到了巅峰的三成,而且似乎还有着一丝莫名的变化。
澜海也以潜龙姿态出现了,温柔似水的灵眸因为怒火而变得波涛汹涌。
太古苍龙苍霸天显露出真正的形态,数十米的庞大身躯,仿佛神龙一般俯瞰着下方渺小的众生,充满威严的巨大龙眸酝酿着狂怒,恐怖的威压肆无忌惮的散发,让包括冠军在内的强大精灵们,都感觉到一股凌驾于自身之上的威压。
弱小的精灵们更是被震慑到,气势全无,力气都凭空弱小了很多,纵然精灵天性不服输,怒视着上方的金色神龙,却也无法摆脱那股削弱。
九尾幻梦更是身上燃烧起了漆黑的烈焰,黑蚀炎竟然直接被激活了,而且前所未有的活跃,可见九尾此时的情绪激动,胜过以往任何一次。
美丽的金色毛发,变成了黑金色,那双仿佛有魔力的眼眸,已经真的蕴含着魔力。
这时候幻梦突然感觉眼眸很痒,有一股莫名的超能力凝聚在她的眼中,来源于妖气之种。
对这股力量,幻梦是打算保险点抹消掉的,但眼眸流转之间,她发现目光所触碰的精灵,都跟她建立了某种联系,一种感觉突然升起,她似乎可以操控他们,这是,催眠?
幻梦试探的让其中一只精灵眨了眨眼,那只精灵果然眨了眨眼睛。
恐怖的力量,幻梦心中顿时惊骇,催眠算不了什么,精灵本身没有精灵腰带保护,强大的精灵想要暂时催眠弱小精灵是很容易的,但关键是刚刚似乎并没有超能力波动散发出去,也就是说,她可以在不知不觉中催眠对方,对方却完全发现不了。
幻梦立刻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也不是所有精灵都被她催眠了,实力在天王以上的似乎都无法催眠,只能催眠比她弱小的精灵吗的?
眼眸里的麻痒散去,莫名的超能力也消失不见,对那些精灵的操控却并未消失,她感觉自己依旧可以通过具体呼或模糊的指令控制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