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美殿下……”铃乃突然开口,但只说了这么一些后,迅速地凑近惠美的耳朵。
“惠美殿下和寒天殿下是在亲密地交往着吗?”
“哈啊啊啊?”
惠美不由自出发出怪异的叫声,甚至让睡着的芦屋和带着耳机的漆原都回过头来。
“说什么呢?”
“不,听完两人的对话后,不论是互相争吵是毫无顾忌的对话……可以看出是毫无隔阂的关系呢。”
“嘛,确实什么都说呢。”
这么说着,漆原从远处嬉皮笑脸地看过来。
“并没有说多余的话啊?”
惠美瞪了一眼让他闭嘴。
“虽然毫不顾忌,但是在此之上的诚信、信赖、友情等普通人类间有的其他的感情那是一个都没有。今天也是认真地想如果慕寒天在回家路上遇到事故后死掉了就好了,请这么理解呢,拜托了。”
因为是故意用听得见的声音说的,所以非常能理解芦屋怒视这里的视线和慕寒天苦笑般的样子。
“这、这样啊……”
相反,铃乃从当初辛苦地理解另一个意思而僵硬的表情一变,露出了放心的表情。
我和他没有什么亲密关系有什么好放心的?
这么想着,突然突然意识到一个已经存在的例子,惠美不禁皱起眉头。那是知道两个月前的战斗的一个少女。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
这次是惠美把嘴巴凑近铃乃的耳边。
“你也是以慕寒天为目标?”
这个瞬间,铃乃的反应非常剧烈。原本意志坚定的脸不知为何变得苍白,什么都没说硬拽着惠美的手臂把她拉出屋外。
“诶?啊……等……等一下!”
背着手粗鲁地关上门确认完里面的情况后,不知为何铃乃很焦虑的样子看着惠美,用压抑的声音说道:“听了之后准备做什么?”
说了如此让人失去血色的话吗?惠美有些迷茫。原来如此,如果指出的是重要事项的话,虽然是小声的但是在本人面前提起或许有些不谨慎。
因为她总是僵硬着以意志坚强而又威严的表情为基本姿势,所以觉得她不是会表露个性的人。不过,果然女性还是女性啊。
“对不起,其实真的没有想这样。”这么想着,惠美老老实实的用同样微小的声音道歉。
铃乃直到刚才都僵硬的表情上蒙了一层冷汗。
“就算是这样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铃乃把手放在胸前,为了调整呼吸,大大地深吸了一口气。“为什么知道?”
“就算被问为什么……没有理由就是这么觉得啊……”
对于惠美来说只能这么老实地回答。不过,铃乃好像接受了这个随意的回答。
“这样啊……了不起呢……”
完全不知道什么东西哪里了不起了,总之铃乃看着惠美的脸嗯嗯地露出佩服的样子。
看着这样的铃乃,惠美虽然心中有点难过,但还是下定决心,果然应该说的东西还是不得不说呢。
这个人应该不是刺客的话,如果是的话,就不会在搬来后一个星期间却什么都没有做了,而且不管是对他们还是对我都太有礼貌了。
虽然也有些奇怪的地方,但是这种被指出恋慕之情而惊慌失措的姿态和普通的少女是一样的。
“喂,铃乃,虽然你会觉得有点烦,不过听着。”
“什么?”
而且是普通的少女的话,应该尽量不把她卷入自己的事情中。
“最好还是别接近那家伙,一定会不幸的。”
“这是……为什么?”铃乃用困惑的表情仰视着惠美。
极端贬低慕寒天的话会有反效果,惠美是通过以前的经验知道的。
“那家伙不是普通人的人可以对付的男人。所以最好尽量不要接近。”
“但、但是,虽然看上去这样,可是我经历过许多修罗场哦!”铃乃有些钻牛角尖,反驳道。
虽然被吐露了这样的过去,对此惠美还是很疑惑,但是惠美在她说什么之前……
“但是,这个啊,既然你这么说,就自己保重吧。一定有一些只有你不知道的事情的。”
微妙地说出了些容易理解的话。虽然不知道自己的什么触碰到了铃乃的心弦,但是并不觉得在认识后仅有的一点时间里能取得她的信赖。
“但是,就算这么说,我已经不能离开这里了。虽然知道是不知羞耻的事情,但是还请你助我一臂之力。”
这次,铃乃用完美的角度站着行了个礼。
即使是惠美也觉得无法完成讨伐魔王的自己也该承担偶然把无辜的少女卷入安德·伊斯拉的事情中的责任。
“嗯嗯,如果有我能做到的事的话。”惠美笑着点点头。
“这样啊……可以放心少许了。”铃乃僵硬的脸有些放松了。
“对了,稍等一下。”
惠美温柔地拨开铃乃后回到屋中。
“我不在的期间,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惠美一边摆弄着挎包,一边瞪着漆原。
“我才没有那么不要命呢。”
瞪着用漠不关心的样子回答的漆原,惠美从里面拿出笔记本和钢笔,撕下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什么后递给铃乃。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邮箱地址和家庭住址。如果被那些家伙做了什么的话,随时都可以来求助。”
“了解了。感激不尽。”铃乃点着头,小心谨慎地把笔记收入怀中。
惠美在日本的生活中第一次看到真正意义上把东西收入‘怀中’的人。
“你把我们当什么人了,真是的。”慕寒天一边擦拭着餐具上的水滴,一边皱起眉头。
“当你们是蟑螂以下的嗜血的魔物。虽然现在并没有发生什么,但是如果对铃乃做什么奇怪的事的话,就砍掉你的头放在这个窗口暴晒。”
“你是哪里的邪恶代理人啊。”
惠美用冷脸搪塞过慕寒天的吐槽。
“那么,我差不多该告辞了。嘛,放心吧。这些家伙虽然看上去这样,但非常守法的。”
最后的部分是对铃乃说的,惠美把挎包挂在肩膀上。
“是真的认真提醒你哦。男人和女人各种情况下都是不同的哦!”
“还不至于要被你说。绝对不会学你恩将仇报的,快消失吧。”慕寒天无奈的扶额。
“那么再见。”说着,惠美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