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晚上的容玄,显然跟平日不太一样,热烈霸道得叫人逃无可逃,好像随时都可能将怀中之人吞吃入腹一样。
敏行只需心念一转,便已经明白一切,多日未见,相思成灾,索性便也任由容玄去了,偶尔还会主动回应一番。
得了回应的人,情绪似乎慢慢平复下来,良久之后,热烈变得缠绵,霸道终于温柔,却也越发蜜里调油难舍难分。
直到彼此情动不已气喘吁吁,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来。
敏行伏在容玄胸前,心潮依旧起伏,想起几日来的魂不守舍,这一刻,一颗心才算是落到了实处,她下意识地伸出双臂,抱住容玄劲瘦的腰,抱得紧紧的,生怕自己一松手那人就又会一言不发消失不见似的。
容玄垂眸,声音里带着几分动情的暗哑,“你想勒死我么?”
回答容玄的是更加收紧的手臂。
容玄忍不住轻笑,先前心头的种种繁杂瞬息消散了个干净,他一手回抱住敏行,一手轻抚上她头上的青丝,一下一下的,顺毛一样,语气里是说不出的欢愉,“夫人如此热情,可是想念为夫了?”
敏行脑袋在容玄胸前蹭了蹭,不吭声。
本就燃着火的身体被这么一蹭,火苗子更是窜得老高,容玄眸色越发幽暗,只可惜,时机不对,只好暗暗咬牙忍了。
两人相拥好一会儿,敏行这才觉得自己的行为似乎太荡漾了点儿,暗道幸好是晚上,什么都看得朦朦胧胧的,否则真是要丢死人了。
容玄道:“雪家堡的事我已经知道了,雪流云可有为难与你?”
敏行摇摇头,“流云已经答应我,会给我们时间证明你的清白。”
容玄轻嗤,“他对你倒是有心。”
敏行两手一起抓着容玄的右手,轻摇啊摇,“咦,好大的醋味呀。”
容玄哼道:“我才没有吃醋。”
敏行挑眉,笑得不怀好意,拉长了音调问:“真的吗?”
容玄凤眸半合,神情多了几分不自在,“好吧,我承认,听说你深夜与他私会,我是有那么一点吃醋了。”
敏行倒是坦然,声调拉得更长,贱兮兮地问:“只有一点吗?”
容玄语结,干脆低下头恶狠狠地咬住敏行的嘴巴。
敏行被咬得挺疼的,眉眼却弯成了月牙儿,某些人居然也会恼羞成怒,真是少见。
没有错过敏行得意的轻笑声,容玄佯装凶狠道:“再笑,再笑就把你吃掉!”
敏行心头一紧,脱口道:“那就来吃呀。”
容玄霎时绷紧身体,僵硬如石,但略显不稳的喘息声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起伏。许久,他禁不住恨声道:“你就这么折磨我吧,早晚有你受的!”
敏行吐吐舌头,也不敢再招惹浑身浴火的男人,心底却隐约有些遗憾,其实方才脱口而出的那句话绝非一时冲动,若是容玄真的想的话,她想自己是不会拒绝的。
压下心间意动,敏行想起了正事来,“你这几天都去哪里了?只言片语也不曾给我留下,害得我每日担惊受怕,觉都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