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回到驻所时,全部的八方药鼎修院的门人们,都欢声一片。
荣耀啊!
看上去也只有三十来岁的雪炼仙子,一张桃花般的面上,始终水汪汪一片。创了这个八方药鼎修院以来,第一次翻身,震动了整个无忧界。这不是靠自己了得的炼丹术得到的荣耀,而是,从她一手创立的修院内,出来一位惊天动地的大人才。
这个只在她的身边修炼了半年的刘行!
老天降给她的极好礼物。
十位女修们将一脸困苦的刘行,控制在香躯之林内,二十只小手在他身上,脸上,头上,极其温柔的抚来摸去,十张小脸上,快闪出金星来了,眼睛闪啊闪啊,水光涟漪,里面全是刘行木然的僵化的脸孔。
“好师弟,你以后就给姐单独辅导一下好了,姐全听你的,你想有什么要求都依你哦……”
“行哥哥,你好帅哦……”
“行大哥,你腰酸吗,我帮你揉一下哦,今天累死了吧,哼,都怪那个假小子,不然怎么也不会暴鼎啊,现在想想,我的心还在跳呢,……不信你听听……”
“行哥,我的心快跳出来了哦……”
刘行求助的目光投向江月蝉,江月蝉也没经过这种阵式,她的年纪也并不大多少,这时脸上烧得厉害。等到刘行再用眼光去寻找时,人已经不见了。
因为一只手总上放在刘行的脸上,抚着摸着,竟然向他的唇部抚去。暴发女激眼了,她如雌虎一般的扑上去,两个女孩子,瞬间扭打地一处。
刘行木然看着,不敢轻易有所动作。稍有动作,就会碰到一团柔软上。
正在这时,外面进来了瘦瘦小小的身影,进院来也没有阻拦,连问了几声:“刘行在吗?”也没有人应声,但是院内明明吵闹声大做,诧异的来到了门前,登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
“怎么了?”
刘行瞪眼看着她,正是那位输了赌局的小乌丽。
“你怎么了?她们绑架你呀!”
刘行神情呆滞片刻,猛然想起自己今天赢得的无极精神术还没到手呢,自己今天可是拼了命的想得到那本功法,可以说,没有那本功法在诱惑着他,没有求胜心切,这粒极品丹就来会出现。自己拼着暴鼎受伤的代价,就是为了那本功法啊,不然以自己的能力,只要炼制出超过一品的丹药就足够了,绝不会求最佳品阶的。
他忽的立直了身体,碰到了身边许多的软|肉,双足用力暴发,身躯忽的一下,腾空而起,这一纵,竟然纵出十几米外,人已经到了院心,伸手过去,突然拉起了乌丽的小手,双足向地面跺落,轰然的巨响声中,一只黄金狮王咆哮而出,两个人伏在巨兽的背上,轰隆隆的几下蹬踏,黄金狮王御风升在半空,向着远方飞去。
“回来!行大哥,你去哪里啊!”六豆急切的驱出她的小器灵兽来,他们中间,能具有器灵兽的炼士,也只有她与另两位师姐,别人就没那位幸运了。
但器灵兽驱出,刘行早已经不知去向。
“妈的,谁将行哥哥抢去了,你们看清楚了吗?”暴发女喝道。
“好象是那位与他同台大比的人啊……”有人愤恨说道。
两个人伏在黄金狮王的背上,长长而如钢的背毛,覆在二人身上,乌丽坐在他的背后,双手自然而然环在了刘行腰上,惊奇的看着刘行的器灵兽,惊叹道:“你还有这么牛气的器灵兽啊,……这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刘级兽啊,天!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从来没有一个臭小子,让我一天之中惊奇两次呢!”
刘行不语。
一连奔出几十里外,已经出了央都,直到奔入了后山,终于在一处山岩上,停下来,落身下来,刘行扶着乌丽跳下狮背。
小姑娘好奇的打量着这只几十米大小,一层莹莹金色,就覆盖在它威武的身躯上,明月高悬,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山岩上,影子拉得老长。
刘行转头看着面前的小姑娘,乌丽忽然伸出小手,向着狮王的巨背抚摸,口中发出惊叹之声。
“真漂亮!”
黄金狮王威严的哼了一声,声音如闷雷般的在他的身躯内滚动。
乌丽哈哈大笑,说道:“他还害羞呢……”
刘行说道:“我赢了。”这话说得没头没脑,但是乌丽却很明白,轻轻一笑,说道:“我还以为你忘了呢,一下台就见你跑走了。”
刘行苦闷说道:“小妹妹,你看清楚再说好不好,我是被人追,没办法先逃了……”
他一下高台,十双小手臂就向着他张开了,刘行面临着被群暴的威胁,只好一路落荒而逃。没相到回到了小院,也逃不出魔白小手。好在逃出了数十万人围观的境地,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刘行神情有些尴尬,对乌丽说道:“请兑付前言吧,我要我赢的东西。”
乌丽说道:“好,本小姐从不欠人东西,赌品更是一流,今天不我就是来送无极精神术的。”
说着双手在身前划出,忽的一下,一片芒出现在她双手这间,这是一本黄金色的大书,近半米的开页,说不出的华贵深沉。
刘行看着这只大功法,感受到无尽的神识之力仿佛就呼之欲出的在书中存在着。面露恍笑,他就要上前接入手中。
乌丽却退了一步,脸上轻轻一笑,现出两只浅浅的酒窝。
她这一动,黄金色的书就随着她退后,她小手上招,忽的一下,大书翻开一页,上面金光浮动,密密麻麻的字迹,竟然仿佛是活的一般。
“别急,我先告诉你怎么修炼,你看好不好,只是我想先知道一件事?“
刘行问道:“什么事?“
“你是谁?”乌丽也不看他,目光就落在黄金色的大书页上,书页上的金光让她的小脸也黄灿灿的。“你从哪来?”她问道。
刘行微愣,沉声说道:“我为什么非要告诉你,我赢了你了!”
乌丽笑了,说了个理由:“因为我这个人一向不愿意讲道理,愿赌服输很好,也不会赖,只是也许会动些手脚。”她笑吟吟的,让刘行突然间从她身上,看到了一个影子。
同样的黄昏,相似的岩头上,一个美得恍如梦境般的小姑娘,在身前慢慢划出一只心形符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