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肌肤细致光泽,在月光下更显柔和美丽,仿若天女一般。皇上看着如昔,白皙动人的肌肤,小巧而精致的锁骨,再向上动人的眸光里闪烁着星星般的晶亮,像是不谙世事的小兽误入人间,惹人爱怜。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来,将她拥入怀中。游弋往下,将她衣服往下拉。她眸光里洋溢着,一种别样的情愫抬上眼眸,正好迎上他热情如火。那里衣露出的雪白更加让人难以抵抗,他难以自拔的埋下头去,轻轻吸允。“嗯。”如昔身子一软,往下滑去,皇上一愣,伸手便搂住她。身体竟如此的软,如昔的面容早已羞红一片。皇上不知道为什么竟有了一丝恍惚,仿若这天地间,都安静了一般。“嗯”她娇声叹息,叹息中又隐藏着一泓喜悦,难以言喻。“如昔……”搂住了美人的皇上也激动不已。如昔只是轻轻点点头,算是回应,却不料身子一轻便被已经起身的皇上打横抱起,两人松垮的衣衫间,传来了暖热而亲密的接触,肌肤滚烫。暧昧的气息充满了整个房间。如昔轻喘一声,将头别过去,双手却恋恋不舍的拉住他的衣服下摆。只感觉手上一松,如昔转头瞪大眼睛看着正在压上来的男人,张开小嘴,惊叫声却被瞬间堵回去。“唔。”她只觉得身体软绵绵的,早就迷失了方向,只清清浅浅的呻吟。皇上已然退下自己的衣衫,缓缓的亲吻着。她曾想过很多次自己会遇见怎样的夫君,可是却不曾想到会是当朝天子。夜色里有着凉凉的温柔。他一路缓缓向下,轻咬锁骨,印上属于自己的牙印,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这般,也许是眼前的人儿太惹人怜爱。忽然身下的如昔忍不住皱起了眉毛,好看的眉峰之间努力压抑着一种说不出的感情。墨色的长发铺展而来,她的眼里像汪了一池深深的潭水。如昔已经红了眼睛,泪眼婆娑,一双大眼睛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声音飘渺,“皇上。”此等样子让皇上脸上扬起了成功的喜悦,就如站在大殿上望着伏拜在地的臣子一样,他伸手抚摸着她的双颊。不自觉的再次附身下去,咬住她的双唇。如昔闭了眼睛,感觉皇上已经松开她的手,她这才将手从头上拿下来,绕到他的腰上。呼吸急促,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如昔眼睛里胀满着不确定。他轻吻抚摸,“别怕……”直到如昔渐渐放松下来。“啊。”如昔惊呼一声,撑起身子,一张小脸通红。他撑起身子,吻了吻如昔,轻咬她耳垂。如昔紧张的咬住下唇,还未开口,皇上已经一个挺身。“啊。”如昔大叫一声,身子开始忍不住的颤抖。皱紧了眉头,微微的痛楚传来。这样的大力让如昔难过的哭了出来,可哭声却变成了更加诱人的呻吟娇喘,她咬着下唇,双手抓着床上的被单,指甲深深的陷进肉里,整个人传来一股股快要撕裂般的痛苦。身体仿若置身云端一般,云端的感觉是美好的,她望着上方,早已不受控制的不断呻吟。翻身上去,细密的吻再次落下,额上,唇瓣,下巴,脖子,然后留恋在微红的白皙上,吸允着,轻咬着。如昔小心的动了动身子,却被皇上顺势推了过去,软软的趴在了床上。日上三竿,如昔带过来的贴身宫女青裳掀开帘子进来,小步走到床前,“郡主,皇上身边的海公公过来了。”如昔一听,立马起身,但身子刚刚一用力,脑袋立马晕晕沉沉起来,眼前全是金星,青裳忙的掀开帐子想要扶她。但帐子掀开,里面的是如昔玉体横陈,只盖了棉絮的一脚,淡青色的锦缎面子上绣着大朵的牡丹花,承托的她白皙肌肤上的深红的吻痕清晰的刺目。见到这光景,青裳呆了,手里的动作也僵了下来,如昔伸
手要她扶,才见她半天不动弹,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的肩上胸前,眼神一禀,隐隐有些怒意,“看什么?”一入皇宫,青裳便学过了宫廷一般的礼仪,这般直视主子,是大不可的,而如昔的样子,也着实吓着了她,只见她手一抖,膝盖直直的跪了下去,“奴婢该死,请主子责罚。”扯过被子将自己盖起来,如昔眼神有些戏犀利,片刻之后,转为淡然,轻扫了她一眼,“起来吧。”被吓着了的青裳谨慎的起身,低着头也不敢直视她,“主子,奴婢服侍您起身。”青裳的手脚麻利,如昔的穿着打扮不出半柱香的时间别已完毕,清新的挽了头,配了一朵红色的流苏珠花,一串淡蓝色的白玉耳环穿了真丝,顺着锁骨垂下,雪青色的珠联后妃服套在身上,更添了她的一份娇媚柔美。来到正殿时,便见到摆了满屋子的东西,还有几个大大的箱子,海公公已经用过一盏茶了,凭借着海公公的功劳,虽说是皇上身边的一个太监,却也是让人垂眼三分,恭敬至极的。虽说如昔初入皇宫,却也是在家里便听说湘北王说过这次夺权的事变。她恭敬的走到海公公身边,身子微微偏开,盈盈拜下,“让海公公久等了。”海公公哪能受这一拜,从椅子上起来,也缓缓弯了老腰,道:“如妃娘娘不可。”说着朝青裳使了个眼色,让她将如昔扶起来,这才开口,“皇上说了,让杂家在外面候着,切不可的扰了娘娘。”如昔低头微微朝外面拜了拜,礼数周到,“臣妾谢主隆恩,皇上有心了。”海公公点头轻笑,微白的眉毛一抬,他身子往边上偏开一点,缓缓伸手,“如妃娘娘,这是皇上今儿早上让杂家送过来的。”如昔看着这些东西,回头对青裳微微笑了。
送走了海公公,青裳跟在如昔身后,随着她查看御赐的东西,小心的看了她一眼,诺诺道:“主子,按规矩,您该去皇后宫里请安。”
如昔听完,回头看着她,面无表情,片刻后才微微一笑,却让青裳更加胆颤,“青裳,贴身宫女做好你自己本分的事情便可,这皇宫不比家里,不管你是不是闲着闷了,都给我闭好你的嘴巴。”
莫名的挨了训,青裳心里一怕,谨慎的牵起裙角,“奴婢谢主子教诲。”说着福身下去,
如昔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接着点看她的东西,跟在身后青裳不敢再开口发言。
瞧着这里面的首饰,如昔越看越喜欢,伸手取出一件金线穿成的玉珠,上面由黄金襄成莲花状,将那通体无瑕疵的玉珠包裹其中,说不出的精致华美。
她喜欢的紧,索性便带进了手腕上,雪白的肌肤陡然增添了一股妖艳,她不觉的笑了出来。
“主子带皇上赏赐的物件,真好看,奴婢觉着啊,皇上的整个后宫,怕也没能比的上咱们主子美的了。”青裳凑上来,上下打量了一下,笑了起来。
这样的赞美对如昔很管用,她笑着瞟了她一眼,伸手从拿起一个成色上好的钗子,递到了青裳手里,“赏你了。”
青裳受宠若惊,有些恐慌的跪下,双手举过头顶将东西接过,“奴婢谢主子赏赐。”
瞧着天色也差不多了,她便抬步向皇后宫里去了。
江小牧坐在那里,低头剥着手里的瓜子,如昔过来,她也好奇的抬头望向她。
只见她迈着小碎步,她低着头,双手相握放在小腹前面,缓缓而来,这光景让江小牧不觉得将手里剥好的瓜子忘记存在掌心里,而是放到了嘴巴里,一边嚼着,一边想,还真是个美人儿,看来
皇上不寂寞了,不寂寞了也好,免得每次都被她给拒绝。
这里除了江小牧还坐了好几个妃子,但是都和江小牧一样,各做各的的,互不干扰。
皇后高高的坐在上方,容颜很是疲倦,看来太后的事情对她的影响也颇大,纵然这般,她还是没说要去休息,直到如昔过来,才打起精神,微笑的看着她。
“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千岁。”
“起吧。”皇后带着长长的护甲,微翘起,“在本宫这里,务虚那些礼数。”
“谢皇后娘娘。”如昔说着,转头对着江小牧等人再次拜下,“妹妹给各位姐姐请安,姐姐们万福。”
这样的知书达理,那些妃子自然高兴,一个个的都伸手要她起来,还有一个故意要巴结,忙的起身拉住她的手,嘴里说着妹妹不要这样,都是在家姐妹。
听着她们这般虚伪的话,江小牧乏味的摇了摇头,看着掌心里已经剥好的一把瓜子,仰头丢进了嘴巴里。
红儿瞧着她的样子,在她身后轻笑,伸手碰了碰她,她一愣转头,却见红儿看着如昔,然后给江小牧使着眼色,她便顺着看过去,如昔这人也盛是乖巧,瞧着江小牧不说话,便对着她低头俯身。
“起吧。”她嘴里包着瓜子,含糊不清的说着,对她抬了抬手。
如昔笑了笑,这才起身面向皇后。
皇后瞧着她的样貌,笑着,扫了一眼下面坐着的众人,“都是后宫的姐妹,大家以后多走动走动,不要生疏去了,如昔,以后常来本宫这边,陪本宫解解乏可好?听说你弹得一手好琴,以后这宫里头这方面的事情,你还要教唤了那些宫女们呢。”
这样的过堂话,毫无任何营养,但是江小牧却看得出来,如昔的乖巧,深得皇后喜爱,她耸耸肩,继续听着她们说着有的没的。
红儿忽然在她身后默默的念叨一句,“狐狸胚子。”
“休得瞎说。”江小牧转头小心的喝住了她,“人家又没碍着你。”
红儿努努嘴巴,让江小牧向如昔的手腕看去,那镯子的色泽,果然是后宫少有的。她只是显摆吗?但是这些在江小牧看来毫不重要,她一笑置之。
从皇后那里请辞出来,她悠哉悠哉的回到了自己的尚宜殿。
一连十多天,皇上都没有过来过,红儿可是天天盼着,但是江小牧却毫不在意。
这日凌晨,天色还未大亮,她穿了一套浅色的衣服,头发随意挽着,也不梳妆打扮,避过红儿,偷偷的出了门。
太后的宫里,现在已经空了许久了,幸好有宫人时不时的打扫,这才没到处是灰尘。
她推开门,四处看了看没人,伸手在怀里掏了一会儿,小心谨慎的拿出那红色的玛瑙镯子,闭上眼睛,也算是真心的祷告了,“上帝啊,让我回去吧,我先谢谢你了。”说着将它举到高处,对着那天边还剩下的一抹月光,照射了好一会儿。
“你不送我回去吗?”她忽然怒瞪着毫无反应的镯子,有种咬牙切齿的冲动,“你的意思是说我在这里没用?”她将东西拿下来放到眼前,成色的却是上层中的上层,这月光也正好,为什么就是不能回去呢?
摇了摇头,她忽然绝望了,将东西收好,拖着有些难过的脚步缓缓往回走,时不时的将东西拿出来看看,欲哭无泪。
“天杀的。”她暗骂一声转头就拐了弯儿,迎面却撞到一个人怀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