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凤轻舞都了解独孤齐凡却并不了解,哪怕这个外孙是太子也不该如此目无尊长,那糟糕的脸色已经很好的说明他此刻极差的心情。
凤轻舞看事情有几分僵持,这才开口说道,“此事夫君拒绝孙媳觉得理应如此,再说夫君在迎娶孙媳之时就承诺此生绝不纳妾更不会另娶,为此外祖父此言只怕夫君难以做到,更何况云秀表妹如此优秀让她来府内做个妾侍也着实委屈了一些,再加上此前她与孙媳之间有一些矛盾,孙媳这就绝不同意她嫁入太子府,寻常府邸男子纳妾都要得到当家正妻的认可,更何况这太子府,孙媳不同意云秀表妹是嫁不进来的,更何况夫君也如此严词拒绝想来外祖父还是不要再有此等心思了。”
看似是婉言拒绝话语里的意思却再清楚不过,甚至每句话里的意思都直言不讳,有些事情需要避讳,有些事情着实没有避讳的必要。
夜寒殇见舞儿说完没等独孤齐凡开口就接过来,甚至单手拉起舞儿的小手放在手中,“此番娘子之言就是本殿下之意,还望外祖父不要让一切失去平衡才是。”
威胁!绝对是威胁!
独孤齐凡的脸色不能用糟糕来形容而是已经完全彻底崩塌,那种被气恼到恼羞成怒的表情更是越发明显几分,想着他来此的目的脸色才转而变化一些。
“云秀她如今身中剧毒此番总要为她医治才是,你们两人与那唐公子交往甚密就负责此事。”
“孙媳实在无法答应,那唐公子已经离开太子府不知去向,不过如若外祖父想要找寻此人孙媳到是可以派人去寻找一番,至于能否找到就未曾可知。”
“人走了?”
“确实,今日清晨离开的太子府。”
凤轻舞一脸义正言辞任谁都无法分辨她在说谎还是所说之言皆是实话,那种言辞确切的表情在任何人看来都极为像是真实之意。
独孤齐凡反而看不出她所说之言是真是假,不过此番事情已经如此想来总要解决,“既然如此寒殇你就派人寻找此人,务必尽快找到好为你表妹医治。”
“尽力而为。”
这四个字完全就是在推卸责任,如此之下要是可以找到只怕才是怪事情。
凤轻舞不语拿起一旁的茶水喝起来还不忘打了个哈气,她现在怀有身孕实在是太容易困乏,更何况此番如若是平常她已经休息,如今连晚膳都未曾食用当真是又累又饿。
似乎是看出爱妻困乏夜寒殇也是亲自扶起她,“此番舞儿怀孕实在不能挨饿,还望外祖父体谅先用膳。”
“也好,王府那面正在整修,我就暂住在此,吩咐人去打扫偏院。”
“恩。”
独孤云秀可以拒绝,但是独孤齐凡似乎不容易拒绝,再说他的身份摆在那里是他们的外祖父,莫非太子殿下就可以连外祖父都不顾及不成。
凤轻舞也明白这一层意思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很快晚膳就摆好,她更是亲自吩咐忆芷让她带人去准备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