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气结,脸如火烧,她吸了口气,缓缓说到、“护士小姐,镇静剂倒是不用了,请问医院有毒药吗?”
“小姐……故意谋杀可是要坐牢的。”护士怪异地望着秦嫣。
秦嫣悲凉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不是,我是用来自杀的。”
………
喻正非去了德国,喻可晴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忙的连透气的时间都没有。
现在还要应酬一帮客户。
饭局上,一帮人豪爽地喝着酒,畅所欲言,还不时说着各种笑话活跃气氛。
可是说着说着,味道就开始转变了,变成了清一色的黄|段|子。
因为平时所有的应酬都是喻正非来应付,喻可晴很少涉足这样的场面。
虽然在场也有其他女士,不过对于这样的气氛,她还是有点招架不住。
可是人在商场身不由己,再怎么难熬,她也得强颜欢笑。
或许是酒精的兴奋作用,一众人的话语越来越肆无忌惮。
黄|段|子越说越令人难堪。
一位声音粗大的中年男子,大大咧咧开声:“现在由我来为大家贡献一则笑料……处|女是贡酒,男人都想尝一口;少妇是红酒,喝了一口想二口;情人是啤酒,喝了爽心又爽口;老婆是白酒,难喝也得整一口!”
一众人齐声喝彩,在场的女士只有难为情地跟随着微笑。
笑声过后,另外一位年轻男子也站了起来,轻了轻嗓音,“在社会混迹了这么久,我也有一点小小的感触…………我觉得生活就象被强暴:要么反抗要么就去享受;工作就像嫖妓:你不行就让别人上;社会就像”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刻意把重点抹去,“所有的都要靠自己的双手解决!”
不过众人都明白这省略部分的意思。
大家又拍手叫好,女士们只得尴尬地低头。
又有一位男士站了起来,他暧昧地望着在场的女士,含义不明开口:“请问在场的女士,一般女人最喜欢男人什么东西大?什么东西粗?什么东西硬?”
桌上立即有人喷酒,也有人喷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