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楚玄辰朝弘元帝拱手,“皇上,臣以为,为了让晋王好好记住这个教训,让他改过自新,在罚他五十大板后,再派他去宗庙里长跪先祖,反思一个月,方能弥补他的过错。”
楚玄辰一席话,听得弘元帝脸色都黑了。
看这情况,晋王轻饶不得,打是要打的。
只是为了怕他变成废人,等下他只有叫柳公公吩咐侍卫轻点打。
旁边的韩太傅也道:“皇上,璃王说得对,这人犯了错,就应该接受惩罚,只有接受了惩罚,才会真心改过,晋王还年轻,多教导一下,他的前途还大有可为,可如果再让他这么发展下去,那……”
连韩太傅都这么说,弘元帝顿时疲惫的摆了摆手,“这个孽子,真是太让朕失望了!谁也不要替他求情,来人,把他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打完后,把他关进宗庙,让他在里面反省一个月,直到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方能出来。”
“是,皇上。”侍卫们惯会揣摩皇上的心意。
皇上这么说,是铁了心要惩罚晋王。
他们赶紧把晋王拖出去。
这下,晋王脸上的肿还没消,又要被打板子了。
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他杀猪般的惨叫声。
听到这声音,云若月这才觉得解气了不少。
多亏楚玄辰出言帮忙,不然她要是不原谅晋王,皇上会怪她的。
晋王被拖出去后,弘元帝心里是一阵窝火,表面上还不得不装作一副仁慈的样子,对楚玄辰和云若月关心了一番。
他心里则怒骂晋王太蠢,根本没有楚玄辰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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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云若月和楚玄辰离宫的时候,还能听到晋王那痛苦的惨叫声。
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估计侍卫们想放水,也不敢放太多。
五十大板,又得让晋王痛苦一阵子了。
“看你心情挺好的,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解气?”回家的路上,楚玄辰坐在马车里,看着云若月说。
云若月点了点头,“那是当然,晋王那是活该,刚才幸好你来得及时,否则我真的会没命的。”
说完,她从布包里拿出帕子来,从随身带的水壶里沾了点水,慢慢的把脖子上的药水给擦掉。
最后等她擦干净的时候,她用随身带的小铜镜一照,发现脖子上只有几只浅浅的指印,看起来好太多了。
她真庆幸她刚才给脖子化了妆,否则就引不起大家的同情了。
看到云若月的脖子又变得像以前那样雪白,上面只有几粒指印,楚玄辰这才松了一口气。
突然,他发现,云若月没事,他松口气干什么?
他不是巴心不得她被人虐待,甚至没命么?
怎么居然会因为她没事,而松一口气?
也许是看在她救了他的份上,他才不希望她出事。
他看到她的脖子雪白又修长,脖颈很细,很瘦,她在咽口水的时候,那脖颈随着她吞咽的动作动了动,显得十分的诱人,看得他的喉咙突然紧了起来。
这时,他看到窗外的街市上,有好几家并排着的制衣铺和首饰铺,他突然对车夫道:“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