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那两位空姐还以为黄小薇是晕机,听说是心脏病发作的时候,急忙让开,让黄小薇坐在那张小床上,
不过,现在即使是这样,黄小薇还是戴着墨镜和口罩,自然是为了不想被其他人知道,
叶晨掏出那个银白色的盒子,拿出银针,自然是给黄小薇进行针灸,
肖雨晴和其他两位空姐,不知道叶晨要给黄小薇要针灸,
看到廖冰雪帮黄小薇推开外衣,然后,解开内衣,上半身都光光的,这个时候,她们才明白,原來叶晨是在给黄小薇针灸,
在之前,叶晨已经给黄小薇针灸几次,现在自然是很熟悉了,在拿出银针,每次一针一个穴位下去,六分钟后,将银针全部都拨出來,到时只能到越南那边,再买一瓶消毒的酒精來进行消毒,
现在叶晨把银针拨出來,放回到盒子里面后说道:“可以了,”
在廖冰雪的帮忙下,已经沒有再像以前那样害羞的黄小薇穿上内衣和外衣,当然,黄小薇那上半身的身子是被叶晨看过好几次了,现在肖雨晴那些空姐也是看了,她们都觉得黄小薇的皮肤非常好,
“小姐,你的皮肤那么好,平常是用什么化妆品的,”一位空姐急忙问道,
“我沒有用什么化妆品,这是天生的,”黄小薇有些得意地说道,
叶晨刚刚给她针灸完,她就沒有再感觉到心前区那种剧烈的刺痛感,说明叶晨那针灸还真的比那些西药片效果要好,
“原來是天生丽质,”肖雨晴说道,
现在叶晨给黄小薇看完,自然沒有再留在这里,而且,他一个男生长时间呆在空姐休息室里面也不好,
在他和廖冰雪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三位空姐却是叫廖冰雪两女留下來,
当然,在叶晨准备离开的时候,肖雨晴这三位空姐已经认识了叶晨,知道叶晨是廖院长的弟子,现在正是坐飞机前往越南参加首届东医大赛,
“叶晨真的是太年轻了,中医术又厉害,”叶晨出到外面的时候,听到肖雨晴在里面和其他四人说道,
叶晨往飞机经济舱方向回去,回到那里的时候,杨义先问道:“叶晨,你那位女患者沒有什么事吧,”
“沒有,我给她针灸完了,她也就不痛了,”叶晨说道,
等到叶晨简单说出來,杨义先和叶敬算是清楚黄小薇得了那种风心病的情况,
这病不止在西医上难治疗,在中医上也比较难治,这两人是很清楚的,
现在飞机还在飞,所以,叶晨回到自己座位那里坐下,只能继续坐下來看那本《易经》分析书籍,
大概再过一个小时后,叶晨看到肖雨晴过來说道:“各位乘客,你们好,现在已经进入到越南首都河内的上空,再过五分钟,就要开始下降到机场了,大家耐心等待,”
果然,不到五分钟,叶晨再次听到那飞机传來刺耳的声音,然后听到一阵阵的震动,很快,再平稳下來,
这个时候,确定飞机安全平稳下來,叶晨站起來将自己的,廖冰雪,还有黄小薇的旅行包给拿好,在从飞机上下來的时候,他已经看到廖冰雪和黄小薇过來,
在上海的时候,进入到十一月份,气温已经是很凉那种,晚上甚至低于10摄氏度,所以,在在上海已经感觉到冬天的到來,
但是,在越南,现在叶晨刚刚从飞机上下來,他发现一股湿热的热风扑來一样,和在上海那边完全不同,反而这里的气温更像夏天晚上的气温,
“这里还真的是够热的,”廖冰雪说道,
叶晨查看越南的资料,早就这里的热带气候是这样的情况,
廖冰雪和黄小薇还不知道,还特意带了一件很厚的外套过來,
不过,带來也无所谓,放在旅行袋里面就行了,现在叶晨背着一个旅行袋,然后再帮廖冰雪两女拿着,
來到海关那里检查的时候,叶晨和廖冰雪她们,还各自拿出自己的护照出到给越南的海关人员进行检查,得知是來参加首届东医大赛的中国参赛人员,自然不敢怠慢,很热情地被带到一旁,
即使越南首次举办这样的中医大赛,还是显得不熟悉,但是,该做到的,他们还是要做到,
比如,那里一大批越南大学生志愿者,在飞机场专门交待和带领这些参赛的中医人员到固定的酒店住下,这样在酒店住下,这些参赛的成员可以及时通知参加比赛,
当然,参赛者自己花费方面,还是参赛人员各自支付,
现在叶晨和廖冰雪跟着一位越南女子,对方还是会说汉语的,确实容易方便交流许多,
不过,现在叶晨第一眼看到这位越南女子的时候,发现并沒有像周子东说的那样,黑黑瘦瘦的,又矮又丑的那种,反而还是能够拿得出手那种,
当然,叶晨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现在这次越南举行首届中医大赛,代表国家的面子,这些志愿者大学生,不管这么说,那些黑黑瘦瘦都拿不出手,所以,还是选出一批有气质,长得还行的女大学生來作为志愿者,
现在对方是有固定的出租车來接送的,而且,叶晨已经听了这位姓吴的越南女大学生要带他们过去那家金莲豪华酒店,
从这酒店名字來看就和国内那些酒店差不多,只是服务质量不知道如何,
坐在后车座上的叶晨,目光看向车窗外面,看到这越南首都,和他想象中完全不同,反而更像是网上搜到那些资料那样,只是像国内一个比较大的城镇而已,
而且,现在夜色灯光下,他还是看到许许多多的三轮车,摩托车在街道上转來转去,自然是载客那些,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吴姓越南女大学生,和那位司机在那叽叽喳喳用越南语,不知道在交流什么,等得知叶晨是來参加东医大赛的时候,那位司机还是很惊讶,
“你真的是來参加东医大赛的,”那位司机用很别扭的汉语问道,
“不错,”叶晨说道,
“那你什么时候开始学医的,”出租车司机有些不敢相信,看叶晨,他都觉得叶晨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
如果是廖冰雪來参加比赛,他觉得还是很可能,
“自小就学,六岁正式开始学中医,至今已经有十二年,”叶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