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和金石说完后,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在一旁,抱住高美琳继续大睡,
第二天大早,叶晨早早醒來,看到高美琳还沒有醒來,反而是摇床里面的周宁醒了,抓住摇床站起來,想要从里面爬出來,
叶晨急忙从床上下來,将周宁从摇床里面抱下來,给他换了尿不湿后,再穿上一件厚厚的毛衣,让他在客厅的席子上爬來爬去,
叶晨穿回平常的衣服,洗漱出來,坐在客厅那里看着周宁,等到楼下的狗叫声传來的时候,叶晨抱起周宁到楼下喂狗喂猫,然后晒太阳,
只是,让他沒想到的时候,一个不是很熟悉的电话打过來,
“你好,我是叶晨,”叶晨说道,
“叶医生,有时间吗,我有重要的事找你,”那边的周燕华说道,
“我吃完早餐,再给你打电话,”叶晨说道,
现在他听到声音,已经想起了这个给他打电话來的妇女是谁,只是,他就奇怪了,周燕华不正是陈科的母亲吗,
上一次,为了求叶晨给陈科治病,居然连那种事都愿意做,只能说可怜天下父母心,
但是,叶晨对陈科的印象非常不好,让他对周燕华的印象也不好,
正所谓,有其子必有其母,许多孩子品性不好,正是和他们父母有很大的关联,要么是受到父母的影响,要么是父母教育不好,
叶晨抱住周宁上到楼上,和刚刚起來的高美琳,一起吃完早餐后,叶晨再给周燕华打去电话问道:“什么事,”
“你在哪,”那边的周燕华问道,
“在我干姐这里,”叶晨说道,
“那你过來这里,我在这等你,”周燕华把一个咖啡店的地点说出來,
叶晨和高美琳说一声,他开车往那家咖啡店过去,
一个小时后,叶晨來到那家咖啡店门口,把车停下來,往里面上去的时候,一位女服务员已经认出他,并且说道:“叶医生,周小姐和陈少爷在那等你,”
那位女服务员带着叶晨过去到那间咖啡店的包房门口,叶晨刚刚推开门,进到里面的时候,已经看到显得雍容华贵的周燕华,以及背对着他的陈科,
自从那次把陈科的病治好,叶晨已经很久沒有见过这位陈大少爷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在做什么,
那位女服务员站在那里的时候,周燕华看向叶晨问道:“叶医生,你想喝什么,”
“一杯水行了,”叶晨说道,
周燕华让那位女服务员给叶晨送來一杯水,然后她把门关上后,看着叶晨说道:“叶医生,想不到,你越來越有名气了,”
“还是那样,”叶晨说道,
他不想和周燕华废话,也不想拉扯什么,现在他看到陈科那背影的时候,感觉这陈科应该又病了,
等到周燕华让陈科把脸转过來的时候,让叶晨吓了一跳,这陈科的神色怎么变得那么死白,
在之前,陈科的情况,是得了中医上的虚劳,真元亏损严重,加上又误诊多年,导致他病情严重,如果不是之前,叶晨给他治好,他的情况,还真的可能活不到今天,
但是,陈科这个人,无论是那张脸,还是他的眼神,给人的感觉就是太阴柔,
这种有钱的大少爷,或许会让许多美女喜欢,但是,他这种情况,做事从來都是不择手段,心狠手辣的那种,
所以,在叶晨看到对方那副神色的时候,他就不喜欢和这种人交朋友,也不可能和这种人一起玩的,
不过,现在看到陈科那神色那样,他已经不用看脉象,都可以看得出,对方的元气大伤,
这元气一词自然是指的中医专有名词,许多人也能够理解,比如,一个人做一件长时间非常劳累的事,一段时间下來,肯定会是元气大伤,和正常人看起來完全不同,
现在这陈科的样子,给叶晨感觉,自然是更阴柔,元气大伤,怕是他的情况又是很严重,
“怎么变成这样了,”叶晨问道,
陈科沒有说话,周燕华却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叶晨给陈科把脉的时候,已经清楚,说道:“是不是这半年來纵欲过度,”
陈科沒有说话,但是从周燕华那惊讶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得出來,叶晨说的不错,
“叶医生,这,这怎么治,”周燕华急忙问道,
“怕是情况不止这样,他那里怕是很严重了,”叶晨说道,
他说的自然是指陈科的命根子,
这一点上,陈科有些惊讶,周燕华却是更加震惊,她早就知道叶晨的医术很厉害,沒想到,现在根本不用多看已经清楚了,
当然,这段时间,周燕华已经带着陈科悄悄找了不少医生看來,最后都是一个结果,只能切了,否则,后果更严重,
这命根子是男人的第二生命,如果沒有它,那做男人还有什么意思呢,
甚至,以后陈科想要孩子,怕是也不可能了,
所以,这样的事,不亚于上一次叶晨给陈科治虚劳的时候,但是,因为这病传出去,会是让陈科的名声不好,所以,周燕华也不敢声张,只是带着她悄悄找人看而已,
但是,让她沒想到的是,那些医生的建议,都是只能切了,否则,到时严重下去,可能还会影响到身体其他部位,
因为现在陈科那里的情况,基本上已经是坏掉了,
叶晨让对方用手机拍照给他看几眼的时候,周燕华从自己的小包里面,拿出一些在大医院拍照的照片给叶晨看,
叶晨根本不用检查,他通过那些大医院给陈科的拍照,看到上面那些图片,他已经很清楚,陈科怕是就只能那样了,
“叶医生,怎么样,”周燕华急忙问道,
陈科也是显得有些着急,他觉得叶晨既然那么快看出來,中医术又那么了得,说不定还真的能够把他治好,
叶晨沒有出声,看着那些照片不说话,周燕华以为是治疗费的问題,说道:“叶医生,只要你把我儿子的病治好,医疗费不是问題,”
“其他医生怎么说,”叶晨沒有说医疗费的问題,反而问到其他医生是什么说的,
“其他医生说,只能做手术,将那切了,”周燕华艰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