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国怎么会理会杨大贵这种人呢,而且,到了现在这种情况,求谁都沒有用,
叶晨和那位女记者许佩佩回來后,叶晨一眼看到跪在那里的杨大贵,他也沒想到,杨大贵似乎一夜之间老了许多,
昨晚的时候,调查组人员和记者,以及那些分区军人还沒有下來的时候,杨大贵过來一趟,那个时候,他的神色还是神采奕奕,一点沒有想要道歉的样子,沒想到,那么快就放下了他高傲的头颅,
“叶先生,求求你放过我一家吧,”看到叶晨和女记者许佩佩回來的时候,杨大贵急忙大声喊道,
“杨书记,你说什么呢,好像我把你们家怎么了,不要冤枉好人啊,”叶晨说道,
看到叶晨越是那样说,杨大贵越是清楚,这件事肯定和这位年轻人有关,如果不是他,上面那些政府调查组人员,记者,分军区的军人,怎么会过來呢,
“叶先生,关于我家和你二叔公家住宅地矛盾,我愿意解决,还有你那辆被砸坏的小车,我愿意让人给修理好,”杨大贵急忙说道,
叶晨听到杨大贵的话,只是‘呵’了一声看着对方,沒有说话,而是,他知道,现在无论杨大贵做什么,都已经迟了,
等到叶晨围着他转了一圈后,蹲下來看着他说道:“你以为你是谁啊,以前欺负那些村民的时候,那些村民找谁说理去,现在上面要调查你,你那么快就受不了,”
杨大贵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叶晨说道:“现在说什么,都迟了,你以为,只是我和你的矛盾,就是因为我二叔公家的住宅地被你家抢了,你以为是因为打伤危险恐吓我二叔公一家那么简单吗,”
杨大贵已经说不出來,叶晨继续说道:“现在既不是我那辆车的问題,也不是我二叔公家宅基地的问題,而是你一家和杨家沟全部村民之间的矛盾,连中央上面都知道了,你以为求我就行了吗,告诉你,已经迟了,聪明点的,回去好好配合那些调查组人员,改过自新,怕是你还有能够活着从牢房出來渡过剩下几年,”
叶晨这一番话,不止杨大贵吓得全身颤抖,连周围其他村民都变了变,特别是那位女记者许佩佩,她沒想到,叶晨似乎并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么好说话,
叶晨沒有再理会杨大贵,现在他管杨大贵也好,还是杨大贵一家也好,这些年杨大贵一家犯法,欠下杨家沟村民的,全部都要归回回來,
对方还以为这样來他就行了,
也不想一想,这些年谁在家里大笑,谁在屋外大哭,
正是杨大贵一家笑了那么长时间,现在也该轮到杨家沟那些村民了,
杨大贵知道多跪也沒有用,踉踉跄跄地站起來,只能往他家回去,现在他知道自己根本跑不了,即使跑得了,只是会让自家那些家人更惨而已,
看着杨大贵的样子,叶晨一点不觉得可怜,从他家一两百人,居然去二叔公家那里欺负那几个人,甚至打伤人,就可以看得出他一家平常在杨家沟有多嚣张,
“叶医生,刚才你说都是真的,”许佩佩问道,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叶晨问道,
许佩佩不知道说什么好,现在叶晨回來,继续帮忙做午饭,许佩佩沒有再跟着进去,而是去找她那些同行记者,
看到许佩佩离开后,杨静雅用肩膀碰了叶晨的肩膀一下说道:“喂,刚才那位女记者找你干什么,”
“她就想查查我的身份,我就一个普通人,我也不知道她想查看什么,”叶晨说道,
杨静雅就觉得那个美女记者不是那么简单,
现在那么多村民需要采访,为什么不去采访那些村民,而是偏偏要采访叶晨呢,
叶晨和杨建国,杨静雅,还有其他村民做好了午饭后,那些调查组成员和记者并沒有过來吃饭,至于那些分军区军人,叶晨让人放在碗筷子给他们送过去,
因为他知道军队上面有规定,不准留在农民家吃饭,这自然是怕受到不好的影响和误会,
至于调查组人员和记者,这则是允许的,
现在叶晨和杨静雅,杨建国,还有杨森兄弟,他们的儿女,杨冠杰坐下來吃午饭,这两人准备去吃完午饭,就过去看望父母和妻子,
叶晨也准备开这一辆车过去修理,换下前面被敲碎的玻璃,毕竟,再过两三天,叶晨还要开车回老家看望爷爷,
在他还沒有吃完晚饭,有村民匆匆过來说道:“叶先生,杨大贵和杨开放听说刚刚喝了一瓶农药下去要自杀,”
“喝农药自杀,”叶晨问道,
其实,在农村,特别是在过得不好,或者受到什么刺激打击的情况下,喝农药自杀并不少见,而且,因为一般家庭,只要是种田,或者有山林种水果树木的,家里都会备有农药杀虫,沒想到,杨大贵和杨开放居然趁调查组人员不注意喝农药,
刚才杨大贵过來向叶晨求放过的时候,叶晨沒有理会他,杨大贵也体会到了绝望,在回去和父亲杨开放小声说的时候,两人知道沒有其他路可走了,抱在一起大哭了一场,从屋子那里那里悄悄找來两瓶农药,各自喝了一瓶下去,
等到其他调查组人员发现,想要将那个农药瓶抢过去的时候,发现已经被这两人各自喝了半瓶,
虽然从现在调查组的发现來看,无论是杨大贵,还是杨家其他人,都犯下大罪,但是,现在还不是他们死得时候,所以,调查组人员怎么可能让他们自杀呢,
但是,现在喝下农药后,如果不救治,这两人熬不了多久,到时就是死路一条,所以,调查组的负责人林伟民立刻让人,准备送两人到马集镇的卫生院急救,
其他村民知道后,立刻过來通知叶晨,
叶晨放下筷子,急忙往外面出去,然后往杨大贵家过去,刚刚來到那里,调查组人员和两位军人,准备将这两人抬到车上,送去卫生院急救,
“你们把他们放下,我是医生,有我在,他们死不了,”叶晨说道,
叶晨是中医生,现在看到这两人那样的时候,不但沒有可怜他们,反而是嘲笑地看向这两人,还真的以为这样喝农药死了就沒事了,
“叶医生,你想如何治疗他们,”林伟民问道,
“老乡,立刻过去抬两桶屎水过來,给他们灌屎水是救人最快的速度,”叶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