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赵一牛的话中,虽然沒有点出來,但是他的意思是说叶晨和叶道两人,根本不是赵家村的村民,自然不能管赵家村的事,
当年,也就是四十多年前,叶道进入到赵家村住下的时候,那是得到这里原來赵家村的村长和村委同意的,
那位村长已经年老去世,其他新任的村长,都很尊敬叶道,在赵一牛沒有当上村长前,同样是那样,甚至亲自來和叶道说了好几次,
但是,他当上村长后,那脾气來了,觉得自己威势來了,平常那些村民,如果有要建新房的,需要得到那个建房许可,要得到村委的盖章同意认可,本來这些是规章办事是很正常的,但是,轮到他做村长的时候,那些村民去盖章,却是悄悄要给他塞一些好处费,
还有,其他办那些准生证,一系列和相关的证件,证明,本來都是村委要做的事,却是悄悄要拿好处费,其他村民敢怒不敢言,却是不知道,这些人,虽然是他们当初亲自选出來的,甚至当初说的很好,现在却是变成那样,说明人的本性,可能是那样外,也说明一个人是会变的,
眼前这位赵一牛正是这样,当初赵彪回到赵家村,整天惹是生非,欺负村里人,他沒有做到应有的责任,却是和对方同流合污,收到赵彪的好处外,还想私自挖沙淘金,
所以,现在看到这赵一牛的模样,叶晨都觉得生气,
“你,你想干什么,”赵一牛有些害怕地看着周围那些围过來的壮汉,
这些壮汉自然都是沒有出去工作,留在村里种田或者照顾妻儿老人的,现在被那位队长叫过來,听说是叶晨那做的那些事,他们立刻过來,因为他们早就看赵一牛这些不作为的村干部不顺眼了,
只是一直以來,沒有其他村民站出來而已,这一次,先是赵彪所做的事,实在是太让人气愤了,现在叶晨带头站出來为他们处理,他们自然不会再退缩,
“你不用怕,我不会打人,我会以德服人的,”叶晨说道,
听到沒有打人的时候,赵一牛他们才稍微放心下來,但是,这样下來,赵一牛说道:“你们这是干什么,犯法的,”
“犯法,你还真把自己干部了,把自己那顶帽子戴的太高了吧,”叶晨讥笑地看着赵一牛这些村干部说道,
现在自然村都是村民高度自治,正是因为这样,现在这些村干部才会胡作胡为,但是,他们却是沒有想到,他们都是这些村民选出來的,既然他们干不了,那自然可以重新选其他,
“我,我是村长,你别拿村长不当干部,在村里我最大,我还有一年才换届,”赵一牛说道,
当然,如果是其他村民面前,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自然是很大声,但是,现在面对叶晨的时候,说话声却是不敢那样大声,
“我在上海那边,别说副市长,军区司令我都见过,那有如何,你说这话有意思吗,难道你觉得自己,还剩下做一年的村长,就想在这一年里面趁机捞钱,所以想把村里这条河都给破坏了,”叶晨看着他说道,
叶晨这么一说,赵一牛更是沒有刚才那股气,因为叶晨不止说得对,赵一牛却是知道,无论是叶道,还是叶晨真的不简单,如果他真的是在上海那边见到什么副市长,说明他并不是骗人,这样下來,那自然更是不可惹到,
但是,想到那些钱的时候,赵一牛自然是觉得自己都要豁出去,
“这,这是上面镇政府允许的,又我是私自的,”赵一牛还是那样说道,
“是吗,那请问哪位是你后台,我准备去找他谈谈,”叶晨笑问道,
赵一牛沒有再说出声來,他确实只是想拉一个后台來应付一下叶晨而已,但是,现在叶晨和他计较起來的时候,他却是说不出來,
叶晨不怕他说出來,他就不相信,自己连那些大家族的家主,副市长,军区这些军官都见过不少,在他们面前,叶晨都沒有觉得自己如何,现在如果面对那些镇政府官员,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那样,
如果是那样,叶晨最多觉得麻烦一点而已,
赵一牛沒有说出來,同样不敢说出來,即使他真的做了,最多也就像想拿些好处去孝敬上面,然后自己捞到更多而已,
“我先说明一下,以后不管村里谁当村干部,但是,我希望村里的环境不遭到任何破坏,现在是那样,以后同样是那样,因为这不止是我自己着想,同样是为你们这些村民着想,为你们后代着想,如果那条河真的遭到破坏,以后你们想要再吃到干净的河水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叶晨看向越來越多的村民说道,
“叶小神医,那你说如何做,”一个村民问道,
“你们觉得赵一牛这些人如何,”叶晨问道,
他问得自然是这些村民对赵一牛他们这些村干部两年來的评价,但是,叶晨这么一问,从他们低头中就可以看得出,这赵一牛还真的不行,
“既然这样,你们重新选一批村干部吧,反正这些无作为的废物留來沒用,”叶晨简单地说道,
“你们不能这样,”刚才赵一牛还以为叶晨只是找他们來谈话而已,沒想到,居然是想换人,
“不能,你们占着茅坑不拉屎,自然是换一批的人,当然,如果你们还想这样下去,那也行,将你们这些年贪得吃下去,全部吐出來给回那些村民,如果不愿意,我有办法让你们乖乖吐出來,我同样会将你们这些人的犯罪证据直接拿到县政府,看看他们到底如何处理,”叶晨简单地说道,
他在小王村那里认识不少人,特别那些人还是很清楚叶晨这个人的医术,又是和廖老的关系,自己只要打一个电话,这还不是小事,轻易解决,
听到这里的时候,赵一牛这些村干部,甚至他们的家人才真正觉得害怕,以前的时候,他们觉得叶晨这个人做事很内敛,做什么事都是笑眯眯的,给人治病也是那样,也不会和人发生什么矛盾,
现在叶晨是不动手打人,但是他想要做的,却是直接如同刺中他们的心脏那样,
这些人的手脚都不干净,他们自己和他们的家人是很清楚的,如果叶晨到时真的把这些证据拿到县政府,那到时他们可能只能到看守所里面呆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