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冒牌的,叶晨想到自己要见陆静的父母,那同样是有些紧张,这和刚才來的时候,那神色有些不同,
“既然要见你的父母,那要不要先买一些礼物,”叶晨问道,
“不用,”陆静说道,
叶晨显得有些退缩的时候,陆静回头看着他说道:“你怕什么,你只是临时冒牌的,”
既然是这样,叶晨恢复刚才的神色,跟着來到三楼一间套房的门口,陆静已经拉着叶晨左手,
陆静按了按门铃,很快,里面传出韩玉霞的声音问道:“小静,是你吗,”
韩玉霞不知道陆静是忘记了带钥匙开门,还是她真的把她那位男朋友带來了,在韩玉霞过來把铁门打來的时候,果然看到木门口外,站着女儿和一位年轻男子,
“阿姨,你好,”叶晨先打招呼道,
韩玉霞把木门打开,急忙说道:“小伙子,快进來,”
叶晨给韩玉霞的第一印象,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只是,她感觉这个年轻人比自己女儿似乎要年轻许多,
叶晨笑着往里面进去,想要把手收回來的时候,陆静却是继续拉着他的手,一直进到客厅里面才把他的手放开,
“阿姨,我不知道陆静要带我來见你们,所以刚刚來的时候,沒有准备有礼物,真不好意思,”叶晨说道,
“不用礼物,只要你人來了就行了,”韩玉霞说道,
这个时候,韩玉霞先是给叶晨倒了一杯茶,然后往书房里面喊道:“老陆,还不出來,小静的男朋友來了,”
正在书房看书的陆鸣山穿着拖鞋从书房里面出來,自然是第一眼看到坐在沙发那里的年轻人叶晨,
第一眼看到这个年轻人的时候,同样觉得这个年轻人不简单,只是,和女儿相比,似乎年纪小了许多,
难道女儿喜欢老牛吃嫩草,
相比起陆静现在年纪,要比叶晨大三四岁,自然是算得上老牛吃嫩草了,
不过,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两人不介意姐弟恋,只要这个年轻人各方面都不错就行了,
叶晨抬头看向陆静的时候,同样一眼看得到对方打扮以及走路的姿势,和那些官员差不多,
不过,叶晨连那些高官都见过不少,现在再见到陆静的父亲,自然算不上什么,站起來向陆鸣山打招呼,叶晨才坐了下來,
从这一点上,陆鸣山和韩玉霞看到了,自然更是满意,
“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陆鸣山问道,
“爸,他叫叶晨,是一个医生,”陆静先说道,
“医生,医生好啊,”陆鸣山和韩玉霞听到后,都很满意地说道,
但是,像叶晨这么年轻的医生,在两人看來,怕是刚刚毕业出來实习不久,两人也奇怪了,似乎现在的中医大学至少都是五年制,甚至更长时间,两人很快也觉得叶晨应该还是毕业,
“叔叔,阿姨,我是学中医的,不过,还沒有毕业,”叶晨说道,
这两人一听,那自然算是明白了,
现在陆鸣山和韩玉霞坐在一旁,偶尔问叶晨一些问題,算是从旁推测叶晨这个人的性格,以及家境各方面如何,
很明显,虽然叶晨不是上海人,而且,刚刚上大学学中医不久,但是,听说还是和廖文恩很熟悉,算得上是廖文恩弟子的时候,在两人看來那就不同了,
两人之前不认识叶晨,但是,两人肯定知道廖文恩,现在知道叶晨是廖文恩弟子,还在中医药大学那边读大学,这些条件至少都不错,
“那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认识的,”陆鸣山问道,
这一下,叶晨要如何解释呢,
难道要说自己因为误会,进了几次警局才和陆静认识的,不过,这一点上,陆静早就想好,陆静说道:“爸,妈,叶晨经常在附属医院那边帮忙看望病人,期间还帮了立了大功,我两人慢慢也就认识了,”
这一点上,陆静同样沒有说假,只是她说的很模糊,而且,正是因为陆静和叶晨说的话,大部分都是真的情况下,陆鸣山和韩玉霞才辨认不出真假,觉得这两人应该是很熟悉了,
“叶晨,那你今年多少岁,”韩玉霞问道,
“还不到二十岁,”叶晨说道,
韩玉霞和陆鸣山相互看了一眼,都觉得叶晨还真的是太年轻了,怕是不止抱金砖那么简单,
但是,陆静刚刚听到这两人说完,她就说道:“爸妈,我不介意叶晨比我小,他也不介意我比他大,”
说着,陆静还亲热地拉着叶晨的手,故意在两人面前秀恩爱,
很明显,韩玉霞和陆鸣山这两人对叶晨的第一印象也很好,现在女儿又那样,两人自然无法拒绝,
“嗯,小伙子不错,”陆鸣山说道,
现在对叶晨的基本情况算是了解后,陆静说道:“我现在只是想和叶晨多认识多交流多培养感情,我们可能要到二十**才结婚,”
现在陆静才二十三四,如果不是父母逼着,自然不会带着冒牌的叶晨上來见父母,所以,现在到了这样的情况下,她怕父母到时逼着什么时候结婚,
既然现在有叶晨这个男朋友了,所以,她提前打招呼到二十**再结婚,即使父母要反对,那到时的反对呼声也不会那么大,
但是,陆静刚刚说出來,韩玉霞立刻说道:“小静,到二十五六都迟了,再到二十**已经是老姑婆了,一定不能,”
“爸,妈,我想等叶晨读完书,再考虑那些人生大事,现在他才读大一,等他读完大学,到那个时候正好,”陆静又想到了这个借口急忙说道,
韩玉霞和陆鸣山沒想到会是这样,正所谓,今日不知明日事,更不用说几年后的事了,
如果几年后,这两人不在一起,分开了呢,
所以,现在韩玉霞和陆鸣山也是很奇怪,但是,现在刚刚认识叶晨,觉得慢慢看叶晨这个人的品性各方面如何,到时再做决定那也不错,
叶晨坐在那,一直沒有说话,不过,他目光看向韩玉霞和陆鸣山的时候,他倒是发现陆静的父亲韩鸣山身体似乎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