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云笙只觉得屁股上结结实实地被打了一记。
意识到夜北溟在做什么时,云笙整张小脸都红了。
他居然敢打她!
而且还是用这种让云笙好气又恼火的幼稚方式。
“夜北溟!放开我,”云笙挣扎着,可夜北溟的气力比她大了太多,两人从身形上和力气上完全不成正比。
夜北溟对她也早就有了提防,将她的双手抓住,由不得她像以前一样,用暗针之力的甩花样。
“三年半,足足三年半时间。你竟敢在三年多的时间里里,杳无音讯。小野猫,你答应过本王两个月后回来,你却去了三年半,足足三年多,”夜北溟见了云笙,狂喜之后,就是暴怒。
天知道,这三年多对于他而言,有多难熬。
他才知道,原来想念一个人,足足可以将人逼疯了。
云笙这才知道,什么叫做会叫的狗不会咬人,夜北溟平日看着不吭气,可一旦惹恼了他,动起了手来,却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他下手也是毫不留情,大掌落下,结结实实地打在云笙弹性颇好的臀上。
几巴掌下来,云笙挣扎不了,气得用脚踹夜北溟,却被他反手一捞,身子贴得更紧了。
夜北溟又一巴掌落下,少女身体传来的良好手感,让他的心中微微一荡。
膝盖上,由于云笙的挣扎,她已经发育良好的胸口或轻或重的挤压着他结实的大腿,酥酥软软的。
挺翘的臀,也很是惹眼地吸引着他的视线。
夜北溟忽觉得喉咙一阵发烫,有股从未有过的古怪冲动,从脚底直冲脑门。
他忽的意识到,小野猫不是三年多前的小野猫了。
那个狡猾的,犹如小野猫一样张牙舞爪的少女,不知何时开始,已经逐渐蜕变成了一个很是吸引人的小妖精。
每一下,他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理智在一点点崩溃。
他抓住云笙的手掌,能清晰地感觉到少女滑腻的皮肤,每碰触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有种想将她吞下肚的冲动。
夜北溟的手再落不下了,尴尬地举在了半空中。
云笙感觉到夜北溟的停顿,她黑眸眨了眨,一个鲤鱼打挺,身子就跟一头滑溜的鱼似的,脱了出来。
只是云笙逃归逃,却忘记了眼下她所处的环境,可不是在地面上,而是在一棵几十米高的大树下。
这一逃,脚下一个踩空,差点就没滚下树去。
云笙心底一慌,纤臂本能的在虚空中捞了几捞,恰好抱住了一截结实的“树枝”,她松了口气,小脸扭了过去。
男人炽热的鼻息近在咫尺,原来刚才那截救命的“树枝”就是夜北溟的脖子。
方才夜北溟一个恍神,被云笙捞到了空隙,趁机开溜。
眼看云笙就要滚下树去,夜北溟眼明手快,左手拉住了树枝,右手就要去抢云笙。
哪知云笙的反应也不慢,将他当成了救命树枝,整个人都挂了上来。
更糟糕的是,云笙为了不滚下去,不仅使用手抱住了夜北溟的脖子,她那双修长腿,也很顺溜地挂在了夜北溟的腰上。
云笙这会儿的模样,就像是一只树熊,挂在了一棵树上。
那姿势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夜北溟倒是挺喜欢这个姿势的,他眯着眼,嘴角噙着颇为享受的笑容。
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对象还是小野猫,他那双凤目中,笑意十足。
他单手抓住树枝,另外一只手抱紧了云笙纤细的腰,强劲有力的手臂还很是不怀好意地紧了紧。
“死狐狸!你被刚才的暗黑魔法打傻了脑子不成!”云笙骂了夜北溟一千遍一万遍。
夜北溟却是不慌不忙,他也不急着翻身上树,那只搂着云笙的细腰的右手,还占有欲十足地紧了紧。
“告诉本王,这三年,你跑哪里去了。早说早好,若是少说了一句,本王不介意再找刚才的‘刑罚’多来几遍,”夜北溟抱着云笙,对于如今实力大进的他而言,云笙那小身板的重量根本不算什么。
两人眼下挂在树上,从欣赏风景的角度说,还真是独一无二的好视野。
几十米高的树冠往下看,大陆精英营的景色尽收眼底。
远山如画,近湖如镜,翠林茂密,繁华如星点般。
吹过树木的丛林风中,带着青草的气息,伴随着少女身上钻出来的幽香,夜北溟的灰眸深了深。
由于搂着夜北溟的脖子,云笙能够更加清晰地看到他的脸。
尽管是男子,可是夜北溟的皮肤很好,麦色的肌肤上,毛孔一个也看不见,无需任何修饰,就巧夺天空的轮廓和五官,眼深鼻梁高,光是看着,就觉得心旷神怡。
没出息!
云笙暗暗骂了自己几句,差点就中了对方的美男计了。
“什么三年两年的,我爱去哪里就去哪里,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云笙有些赌气,两人叙旧不见,她还本想激动一番,哪知道夜北溟居然会是如此的开场模式。
云笙那句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才刚出口。
忽的腰上一紧,唇上多了一份炽热。
夜北溟的气息涌入了她的口中。
她丰润的如同一颗樱桃的唇,压上了男人的唇。
天旋地转,云笙整个身子都紧张了起来。
霸道十足的一个吻,云笙甚至没准备好,牙关就闯入了一条滑润湿热的东西。
肺里的空气,一下子被吸光了。
她被夜狐狸个亲了!
云笙懵了。
在她发懵的一瞬间,一股很奇异的感觉,在她体内游走。
夜北溟也沉浸在这种奇异的感觉里。
她的懵傻,让夜北溟更加放肆地吸吮着,一直到云笙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夜北溟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她的唇。
被偷袭的后的少女的唇,微微有些发肿,一片湿润润,看上去更加诱人,夜北溟一个翻身,将云笙抱在怀里,直接又跳上了大树。
云笙还没从懵的状态苏醒过来。
忽然间,她意识到,自己的初吻,在无极大陆上初吻居然被这死狐狸给夺走了!
“死狐狸!”云笙没有意识到,一阵激吻后,她如今的声音听上去有多诱人。
不像是在骂人,倒是有一种嗔怒的特殊风情。
这般的云笙,夜北溟哪里看过,他眸光又暗了暗,盯着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