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善善受伤了?
叶蓁一阵纳闷,一边解下带着血迹的围布一边问着葛宽,“怎么回事啊?这才没两天呢,怎么就让她受伤了,将军不会打她吧?”
葛宽说道,“将军怎么会打女人,那金善善不知怎么就受伤了,现在还昏迷不醒。”
“那赶紧去看看吧。”叶蓁皱眉说道,和葛宽一起来到主营帐。
叶淳楠还站在床榻皱眉看着昏迷不醒的金善善,看到叶蓁进来,急忙说道,“夭夭,你来了,她身上像是有伤口,留了不少血呢。”
“流血?”叶蓁惊讶地看着金善善,“她什么时候受伤的啊?”
“我怎么知道!”叶淳楠没好气说,“你给她看看吧,弄得我一身血迹,我去换个衣裳。”
叶蓁点了点头,把葛宽也给赶出去了。
要把金善善的衣裳脱下来检查一下哪里受伤才行啊。
她走过去解开金善善的衣襟,看到床榻上有血迹,不过……是在腿上受伤吗?
叶蓁的手碰到金善善柔软的胸部,她忽然想起一个可能。
不会吧?
她抓起金善善的手把脉,又看了看衣裳下面的血迹,再想起刚刚哥哥一手血的样子,她忍不住爆笑出声,哎哟,要是哥哥知道金善善是怎么回事,他会不会暴走啊?
“葛宽,去弄点糖过来。”叶蓁对外面的葛宽说道。
“姑娘,她真受伤了?”葛宽低声问道,“将军不会真下手了吧?”
叶蓁瞪了他一眼,“要你那么多话呀,再去找一套干净的衣裳,快点。”
葛宽应了一声,急忙转身去找叶蓁想要的东西。
这个金善善每逢信期到了肯定很难受,她的气血很虚啊,叶蓁拿出银针,在她的穴道刺了几下,金善善才终于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就要坐起来,可下面顿时一股热流涌出来,她羞窘地看向叶蓁,“你……你怎么在这里?”
“将军以为你受伤了,叫我过来给你治疗呀。”叶蓁笑眯眯地说,“你还是别乱动了,我让人去给你找新的衣裳,至于那个月事带暂时是帮不了你,不过我会想办法的。”
金善善涨红了脸,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襟,意识到她可能被这个臭小子看光了身体,她气得伸手揪住叶蓁的衣襟,“我要杀了你!”
叶蓁被她近乎疯狂的动作吓了一跳,“我在帮你,你还想杀我?”
“我不用你帮。”金善善恼怒地想着,她的力气还没恢复,又加上小腹的绞痛,根本没法将这个臭小子杀死。
“那你就这样一身血在军营里?”叶蓁挑眉问道,“不难受?”
金善善大怒,“我要杀了你!”
“你想杀谁?”叶淳楠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金善善抓着妹妹,他眸色一冷,手中的长剑拔了出来,“放开她!”
“休想!”金善善五指掐住叶蓁的脖子,她就算没有力气,可她还会武功,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还是能够的。
叶蓁对叶淳楠说道,“哥,她杀不了我。”
叶淳楠想起金善善如今是失去力气的,他将剑收了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过来抓住金善善的手,将她从床榻上给扔下去了。
“要不是看在你受伤的份上,我把你扔出去!”叶淳楠哼道,仔细检查叶蓁的脖子,除了几个指甲痕倒是没受伤,“别管她的死活了,不过是个俘虏。”
“哥,她不是受伤了。”叶蓁小声地说道。
叶淳楠侧头看着叶蓁,“不是受伤?那那些血是从哪里来的,我都被染了一手的血。”
金善善本来满腔怒火,她从小到大都没被人这样对待过,正在心里将叶淳楠千刀万剐的时候,听到他的话顿时又羞又怒,一股从所未有的屈辱感涌上心头,她忽然哇一声哭了出来。
“你哭什么?我还没让你去干活呢,你居然敢哭!”叶淳楠问道。
叶蓁憋着笑,“哥,她不是受伤,是信期到了。”
“什么东西?”叶淳楠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叶蓁说的是什么。
“葵水。”叶蓁红着脸小声说道。
“……”叶淳楠就算再不知情,这会儿也知道妹妹说的是什么了。
他抬头看了看在大哭的金善善,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俊朗的脸庞一点点地爬上红晕。
叶蓁强忍了笑,“我让葛宽去拿干净的衣裳给她换上了。”
叶淳楠低眸盯着妹妹,“你说的是真的?”
“难道我还骗你?”叶蓁笑着问。
“把她给我弄走!”叶淳楠咬牙切齿地叫道,转身大步地离开自己的营帐。
叶蓁哈哈大笑出声,正好葛宽送了新的衣裳过来。
“把这个喝了,晚一点我再给你煮一碗药,先换衣裳吧。”叶蓁对金善善说,“你哭什么啊,该哭的人是我们将军才是。”
“又不是他丢脸,他哭个屁啊。”金善善叫道,“你这个臭小子,我以后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叶蓁将衣裳放了下来,用热水冲了一点糖水拿给她,“你能够回北冥国再说吧。”
金善善委屈而又愤怒地瞪着叶蓁。
“我去给你找找有没有药。”叶蓁笑着说。
出了营帐,叶蓁看到在外面暴走的叶淳楠,没忍住又笑了出来。
叶淳楠听到她的笑声,气呼呼地走了过来,“你敢笑我?”
“没有啊。”叶蓁一本正经地摇头,“哥,她这几天肯定不舒服,你就别跟她计较了,反正她也逃不了。”
“哼。”叶淳楠捏了捏自己的手,怎么都觉得不自在。
叶蓁憋着笑去给金善善找了药草,等她回来的时候,叶淳楠还没让人将她送走,因为金善善还在嘤嘤地哭着,不过那碗糖水已经喝了。
“还没哭完?”叶蓁眨了眨眼,这姑娘也太能哭了。
叶淳楠一边往外面走一边头疼地说,“你把她弄走。”
“金光闪闪,你哭什么呀?又没人把你怎样,你哪里有点女将军的样子啊?”叶蓁好笑地问。
“你……臭小子,你把我看光了,还说没对我如何?”金善善瞪着叶蓁叫道,“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的!”
叶蓁忽然才想起,在金善善的眼中,她还是个年轻男子。
“大家都一样,看了又如何?”叶蓁无奈地说道,把药递给她,“赶紧吃药吧,别坐在地上了,还想痛得更厉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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