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红莲捂着头正要叫喊,却被雪凝一把搂住,“行了!别喊啊!小心被爷爷听到,又以为我们怎么着了呢!”
陈平习惯性地把自己的手搭在了骨媚的手腕上,那细如游丝的脉搏除了弱,没有别的特征。看着骨媚那白嫩的皮肤似晶莹剔透,一点红唇微微紧闭,那长睫却是死死地耷在眼睑下,大卷的长发也变得有些干枯。
陈厚德是稍后才进来的,他给骨媚号了号脉,叫着陈平就出了厢房,进了堂屋。
“爷爷,您让我把骨媚接来,您一定有办法!”陈平从刚才就想问,因为知道伊人醉的时限是三十天,他也没有太着急。
“我没有办法,不过我听说过能配得了伊人醉的人,一定能解。”陈厚德拿起自己手里的小茶壶,轻轻地品了一口。
在陈平看来,爷爷的身上永远都充满着秘密,这几天他坚持给爷爷进行金针疗伤,发现除了心脉受阻的地方已经大为好转,任督二脉的断裂部分也有修复迹象。
如果是普通人也得是年轻的小伙子,或者有着强大的修为的人物,眼下看自己的爷爷还真不是不简单。
“爷爷你认得配伊人醉的人?”陈平紧张起来,手指握成了拳头就凑了上去。
祖孙二人正聊到了关键处,突然外面就传来了红莲和雪凝可怕的哭叫声。
“着火了!着火了,快来人啊,救…命!”雪凝和红莲都是轻手利脚,当然跑得快,可是骨媚一个人还躺在了厢房里,陈平听到声音跑出来的时候,那东厢房外面的火势已经很旺,尤其那厢房本来就只是用一些茅草搭盖,里里外外也都是干燥的药草,被那大火一引可就都燃烧了起来。
几个黑影从那房后蹿出来,直接就跳到了陈厚德的身边,寒光森森的刀子可就劈了下去。
“啊,爷爷!”陈平也是急了,那眼珠子瞪得滴溜圆,身形未到,手里的柳叶刀可就已经飞了出去,带
着风声咻咻直响,正刺在了来人的小腿上,一道半尺长的大口子可就鲜血直流,那人抱着小腿栽倒在地上,哀嚎不止。
去你TM的,哪来的几个大傻逼,老子让你知道知道厉害!
陈平速度之快,连那陈厚德也是大吃一惊,就像是一股风猛然刮过似的,当对面剩下两个人都没有看清楚的时候,陈平就已经手起刀落各自抱着胳膊和大腿倒在了地面上。
邻居们听到了着火,都跑出来帮忙,人多力量大,三下五除二就把那火给灭了。骨媚也是雪凝和红莲冲到火里抢出来的。
着火这么大的事儿,当然惊动了警察局,没有一会儿两辆警车就到了陈家门口。带头的是身着警长服饰的张二狗,上学的时候数都不会算,因为有个很有钱的老爹,现在居然都爬到了警长的位置上。
“哎呀,我当是谁家呢,陈平啊,你认得我不?”陈平这才一转身,早就认出这个人模狗样的家伙,就是不爱搭理他,但无奈自己的爷爷还要在这个镇子上生活。
陈平马上就迎了上去笑着道:“哟,张…警长来了!”二狗子这几个字差一点就吐噜出去,陈平还真就笑了。
“嗯,陈平啊!不是我说你啊,你看看你家这也太不讲卫生了,这都是什么?看看这房前屋后的,都弄得跟垃圾场似的!能不着火吗?行了,看在我们是老同学的份儿上,我也就不罚你款了!”张二狗那张肥得堆出了三层下巴的大脸上,还显出一丝的笑意,转过身来看看地上那三个小混混,“你们三个怎么回事!”
陈平刚想说话,雪凝跟了一句上来,“警长先生,他们三个是私闯民宅,我们只不过是正当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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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防卫?哟,这么水灵?哈哈,陈平从城市里带回来的?哈哈,嘿嘿妹子好口才啊,对,对,正当防卫!来人啊,把他们三个押回去!”说话大大咧咧,身体胖得跟个狗熊似的,走起路来还是外八字,倒是让张平和雪凝看了就心中发烦。
他那se眯眯的眼睛好几次都从雪凝那高耸的胸前掠过,倒让陈平皱起了眉头。
“行,那张警长,多谢了啊,我这还要收拾一下,就不远送了!”说着张平和雪凝送到了大门外,看着那两辆警车驶离了大门口,他这才回转去看那已经被烧得只剩下黑漆漆的四道墙壁的厢房。
张厚德微微地叹了一口气,这可是他老人家一辈子的心血,说到底自己还真是靠着这些草药活着,他自然是有些难过。
“爷爷,您别难过!”雪凝从自己的小包里取出了一张卡,“我看这房子也太旧了,如果您还想住在这,用这钱盖个二层楼吧!”
二层楼,那少说也得二十万块啊!
张厚德抬了眼看了一眼雪凝,没有去接那张卡,转向陈平,淡然地道,“让雪凝收起来吧,我这房子也的确太老了些,你爷爷我只是可惜这住了一辈子的房子被人给毁了!”
“被人给毁了?不是说…自己烧起来的吗?”一脸白痴的红莲,也被那张二狗刚才的一番话给先入为主了,从他的嘴里得知那房子是因为堆放杂物而引起的,她也当然地就这么想,左邻右舍也一定这么想。
陈平早就在那厢房后面的柴草垛边上发现了一个被倒了空的汽油筒,当然还有一个打火机,这当然能说明问题,只是在这种小地方,别看一个警长只是一个小小的芝麻都算不上的官,可他也能一手遮天,好在没有因为这事再罚爷爷的款。
“呃,好吧,我去看看!”红莲看几个人的表情都很严肃,便转到了那小厢房的一边收捡东西去了,陈平扶着爷爷进了房间,“爷爷看来有人想要吓唬住我们啊!”
“呵呵,要是被吓吓就退缩了,那还是我们陈家的人吗!”陈厚德转向了陈平,目光之中渗出一种冷静。
“那些个小毛贼不用理他们,倒是你这位朋友的情况不大好,我们得马上找到司徒那个老家伙!”陈厚德转身去翻自己的那个老旧的电话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