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这么小家子气。”云熙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就是为了父皇,我们也应该这么做。”
若轩辕天死了,那人还岂能留着轩辕厉?
想也别想!!!!
“知道了。”看在她费了这么多口水的份上,他答应她就是。
他低着头,在她耳边道:“我都答应了你这么大一件事,你也要补偿我才是。”
见他眼神变了,她就知道这厮的脑袋瓜子里,又开始装了带颜色的东西了。
“噗……”她轻轻推了他一把,却被把他推开,反而被他抱的更紧,她娇嗔了一句:“你又来了,昨晚上,还没把我折腾够么?”
这厮,自从她研制出解药又休息了一天,身体恢复了后,他就开始没黑夜白日的可劲缠着她,好似要把她整死在床上,他才肯罢休似得。
她知道,他是吃醋了,吃她为了救轩辕天十多日都不眠不休的醋。
轩辕天是他哥,又失忆了,他没法去向他哥讨这笔帐,他就都发泄到她身上来了。
今日启程,他昨晚上还一直缠着她不放,把她跟煎肉饼子似得,翻来覆去的一直做一直做。
后来,也不知道他做了多少遍,反正她被他做的晕过去了两次,直到四更天,他才放过了她,害她今日去向父皇和轩辕天辞行时,都是顶着两个黑眼圈,拖着酸疼的身体去的。
走路时,她的双腿都不正,她猜测肯定有人看出来了,无邪看着她的眼神,就毛毛的,一脸戏谑。
一想到这,她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都怪他,害她出糗。
赫连瑾嘻嘻一笑,却抱着她,欢喜的在她脸上猛亲:“不够,永远也做不够,你可是我的宝贝,我一辈子也疼不够。”
“两次,今晚上最多两次。”她躲闪着他的狼‘吻’,伸出两根手指头,再多做,她明日就不要起床了,骨架子都要散掉了。
“四次。”赫连瑾伸出四根手指头,跟她讨价还价,一脸无赖样,“我答应你,会很快的。”
“这种事情,你答应也没用。”
谁不知道到了床上,在做的时候,就得看他的耐久程度啊,他答应她十分钟完事,难道他就真的会十分钟完事么?
这是哄骗小孩子的话,她才不信呢。
哪一次他不是超过一个小时来着,害她每次都觉得下面好像被火烧过似得。
好在她有自知之明,提前制作了不少这方面的消肿的良药出来,一抹上就好了,否则,她每日就只能躺在床上度过日子了。
“那就三次。”他收回了一根手指头。
“两次,一次也不多加。”她冷着脸,十分的坚定,而后又加了一句,“在跟我讨价还价,今晚上就空一晚,不准碰我。”
他嘟唇,默默的收回手,“好吧,两次就两次。”总比一次也没有好吧。
“不过。”他突然腹黑一笑,一手按住她后脑勺,“你要先让我喝点肉汤才行。”
说着,就低头攫住了她的双唇,狂风暴雨一样席卷了她所有的甜蜜。
阳西下,两人紧拥的身影被拉的长长的,充满了幸福之感。
晚上,关城门之前,云熙和赫连瑾又返回了京城,他们没有住进皇宫,而是去了怡春院的后院小二楼。
负责管理怡春院的蝶姨,突然接到消息,忙扔下顾客,就奔小二楼来了。
冲进屋,她就惊喜的奔过来,单膝跪地给云熙行礼,“老奴见过姑娘。”
“蝶姨快请起。”云熙急忙上前把她扶起来,蝶姨握着她双手,悸动的掉眼泪道:“姑娘,两年不见了,可把蝶姨想死了。”
“都怪我不好,把店丢给你管后就不闻不问,这些年,真是幸苦你了。”云熙反握着她的手,满怀歉意的说道。
“姑娘放心,有行云少爷在,老奴这个老鴇也做的轻松,没人敢找老奴麻烦。”蝶姨笑道,拉着云熙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蝶姨把怡春院这两年的近况向云熙汇报了一下。
怡春院的生意,自从花容月貌,金枝玉叶几个头牌离开后,生意一开始一落千丈,但有行云在暗地里撑腰和策划,又买来几个自愿卖身的美女,生意又慢慢的恢复了往日的红红火火,这两年多来,盈利已有上百万两银子,算是云熙手上产业的最大来源之一。
蝶姨汇报完后,又把店里的账本拿给云熙看。
云熙翻开来看了几眼,见蝶姨的账本记得很仔细,一目了然,又见她把怡春院管理的很好,对蝶姨的办事能力也很满意,大大夸赞了一番。
能得到姑娘的夸赞,蝶姨心喜,她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吩咐下人准备了饭菜,然后她就向云熙告退,去前院忙着去了。
吃完饭,倾国出去了,带了几十个黑衣卫去暗地里调查黑衣人的行踪去了。
而千夜和无邪二人,在上午出城时,就被云熙先一步派去调查此人行踪。
黑衣人身边有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就算行事在谨慎,恐怕也会泄漏一点点的线索。
相信不久,他就要无所遁形。
晚上,云熙履行承诺,被赫连瑾压在了身下,翻来覆去的两面煎着吃。
许久之后……
“好了没,怎么这么久……”
云熙哭腔着声音,紧紧拽着他双臂道。
这第一次都两个小时了,他还没好,她那里都摩擦的痛了,还有一次呢,她都要晕了。
赫连瑾也不好受,满头大汗,汗液都滴在了她身上,却为了延长时间,每次快要好的时候,他都会故意停了下来,缓一缓再继续,逼得云熙都快要哭了。
他喘着息,爱怜的在她唇上亲临一口,柔声道:“就快好了,你在忍一忍。”
“你半小时前就这么说了。”她一脸的委屈的控诉。
他低笑,欢喜的在她脸上猛亲了一顿,然后道:“这一次真的快了,你在忍耐十分钟。”
十分钟后,云熙终于晕了过去。
赫连瑾在她脸上亲一口,一脸心疼的抱起她,起身去净房,等净完身回到床上,云熙早已累的沉睡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赫连瑾已不舍得她再受累。
把她揽进怀里,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轻声道,“欠我一次,就留着明晚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