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事,第二日,也不知道是谁把消息给传了出去,说司马平大元帅要来铲平五毒帮。
今日正好是平武城十天一个大集的日子,一大早上,整个集市上人潮拥挤,黑压压的一大片,都是人脑袋。
此消息一出,顿时间,百姓们火爆了。
敢铲除他们心中的神,简直是欺人太甚,简直是不要命了。。。。。。
朝廷的官,就知道压榨百姓的血汗钱,不管百姓的死活,几年前,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在乎百姓们死活的好人,在好人的帮助下,百姓们过了几年安生日子。
现在,好人居然要被铲除,吼吼吼……管他是谁,都要把他赶出平武城不可。
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司马平就住在鸿运大酒楼。
怒火万丈的百姓们一听,一呼而上,扔下摊子,拿着扫把,扛着铁锹,拎着菜篮,全都涌向了鸿运大酒楼。
不出五分钟,鸿运大酒楼的大门口,就被百姓们堵的水泄不通。
百姓们站在大门口怒气腾腾大喊,要司马平离开平武城,还平武城一个安静。
有的人还直接喊,‘朝廷无人性,居然要铲除好人。’
刚起床不久的司马平,还没来得及吃早餐,就听到了下面的吵闹声,他站在窗口一看,见到百姓们貌似是冲着他来的,他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敲门声响,三哥副将走了进来,个个脸色沉重。
身材微胖的于副将,一脸气愤,说:“元帅,这肯定是有人在背后摆了我们一道。”
“是毒无邪,一定是他。”马副将也气的双手握拳,咬牙切齿。
三个副将中,最冷静的陈副将,冷静问道:“元帅,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司马平没吱声,冷眼看向窗外疯狂喊叫的百姓们。
“司马平滚出来,平武城不欢迎你,滚出平武城。”
“滚出平武城,滚出我们的地盘,凭什么铲除要我们的保护神。”
“为了我们的保护神,赶出司马平。”
“赶出司马平……赶出司马平……”
……
司马平越听,脸色越黑,他咬牙切齿自语道:“哼,毒无邪,居然给本帅来这一套,真是该死。”
“几个百姓而已,就想赶走本帅,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他堂堂一国元帅,手下引领几十万兵马,什么场面没见过,又岂会让这几百个百姓给吓着,哼。
马副将上前请命,“元帅,莫将请命,刺杀毒无邪。”
“毒蟾还未到手,毒无邪就不能死。”司马平一抬手,拒绝了他的请求。
他走到房中央桌旁坐下,对几个副将道:“毒无邪身为一帮之主,武功高强,用毒出神入化,绝对不是泛泛之辈,我们不能小觑他,步步小心为上。”
“哼,怕他什么,一个小小帮派的帮主而已,就算他武功再高,他双手也难敌四拳,只要我率领一千兵马,就能把他五毒帮给端了。”马副将怒气腾腾,一脸不屑道。
司马平扫了他一眼,自己的副将什么性子,他早已看的透透的,马副将有勇无谋,上战场杀敌行,但出谋划策的话,就要靠边站。
他看向陈副将,问道:“你昨日跟踪他,发现了什么没有?”
“回元帅,毒无邪果然如你所料,此人狡猾奸诈,心机颇深,我跟踪他不到两分钟就被他发现,他让我给你传话,若是你有一点儿动作的话,就让我们有来无回。”
“哼,好大胆的狂徒。”司马平一听,气的猛力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昨晚上刚换的一张新桌子,还没开始发挥它的作用,就被司马平一掌被拍的稀巴烂。
“陈副将。”
“在。”
“通知知县,让他派兵把这些想要造反的百姓们全部给本帅抓起来,关入大牢。”
“是。”
陈副将躬身领命,司马平叮嘱他,从后门出去,陈副将点头,出了房间。
外面,百姓们见司马平不出去,就闹的越来越疯狂,好在在百姓们一开始达到时,掌柜见势不妙,把酒楼的大门给关上了。
百姓们群涌而起,拍着门窗,要司马平滚出去,那架势,仿佛不把鸿运大酒楼拆了,绝对不罢休。
屋里,掌柜的和两个小二,见到这等仗势,早已吓得脸色惨白,浑身直打哆嗦。
当陈副将下来,让掌柜的带他从后门离开时,两个小二和一干住客,也趁机从后门离开,逃命去了,只剩下掌柜一个人,胆战心惊的留在酒楼里。
半个小时后,一队兵马前来,要抓百姓。
百姓们见状,愤然而起,疯狂的打砸酒楼的门窗,很快,酒楼门窗就被砸烂,没被官兵抓到的百姓们,一涌而上,涌入了酒楼,直冲二楼。
当司马平的房门被冲破,涌进一大堆老百姓时,他的脸色那叫一个黑呀。
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被官兵抓住也是一个死字,英勇牺牲也是一个死字,老百姓们涌入房间后,不怕死的往司马平几人身上扔鸡蛋,扔菜叶,扔香蕉,司马平三人身上,顿时间一身狼狈不堪,把司马平气的,当即抽出长剑来,就往一个带头的百姓身上刺去。
突然,他的剑被一道劲道给弹开,剑身一歪,他刺了一个空。
一个红色影子,从窗口飞入。
红衣银发,飞扬舞动。
来人是毒无邪。
胖瘦两个左右护法,随着他身后飞入,站立他两旁。
看着狼狈的司马平,毒无邪笑的一脸邪魅,缓缓走到司马平身边,“哟,司马大元帅这是怎么了,这么火大,居然拿老百姓开刷?”
冲动无脑的马副将,浑身都是鸡蛋腥味,头上还挂着一片白菜叶子,那模样,比大街上的流浪狗还要狼狈几分。
看着一群疯狂的老百姓,他早已气的要杀人,此刻见毒无邪来,还嘲笑他的大元帅,他顿时气的举刀就砍,“毒无邪,你来的正好,我要杀了你。”
“呵呵,要杀本邪,你的实力还不够。”毒无邪邪邪一笑,抬手向马副将弹了弹手指,念了一个字,“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