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虽然七步倒的蛇毒属于最厉害的混合型毒物,却因药方能对症下药,只要不吃发物类,一般的菜顾清雅也不必禁嘴(神医俏农女:将军请下田235章)。
真要让一个吃货禁嘴,那比杀了她还难受。
就这两天陈四婶非得说必须吃清淡点,顾清雅嘴里已经淡出鸟了,一个无肉不欢的人,两三天没吃到肉,一听到肉字那也会来口水。
见邱明远走了,顾清雅唤了陈石全进来,让他去买了筒骨与猪肉,并让他去叫四叔一家今天来吃晚饭。
中午吃了点早上余下来的稀饭,晚上再吃大餐。
顾清雅喝过药后,见小丫头像只小猪一样睡了,她也睡了。
虽然腿上的伤好了很多,可是要走到门后的马桶边还是不容易,醒来时听到院子里有人说话,顾清雅坐了起来叫了声:“哥哥…”
陈石全准备进来,邱明远却先拿着个东西进了门。
顾清雅抬头一看是邱明远,正想问陈石全在不在,却发出了他手中的东西:“哇,这是哪来的拐仗?”
虽然不知道她所说的拐仗是不是就是自己手里的手柄,只昌看到顾清雅眼中的惊奇,邱明远心中很舒服:“我自己弄的,不过手艺一般,做得有点粗糙,你试试看好不好用。”
哪里不能用呢?而且是太好用了!
有了这个拐仗顾清雅知道自己再也不必叫人帮提马桶了!就算是这个身子的亲哥哥帮忙,可毕竟这芯子里的人是她顾清雅,不是陈菊玲呐。
想到不一个二楞子除了会种田打猎之外,还会做木匠,顾清雅想叫一声好人!
虽然好人不好意思叫,赞扬却不能少,顾清雅满脸的佩服:“不错不错,能做成这样,已是极好了!邱二哥,你快给我,我缠点东西,就更好用了。”
邱明远不知道她要在哪缠什么东西,依言给了她。
却见顾清雅拿起坑里的一个小枕头放在了拐仗横柄上,然后又用一根纱带缠了起来,等一根包头拐仗呈现在邱明远眼前时,他才知道拐仗可以这样包。
只是他看着顾清雅那娴熟的技术,不得不怀疑:难道清风庵里常有人受伤用这东西?军中这东西是常物,可也没有人想到这样用更舒服呢!
顾清雅这会被这拐仗给吸引住了,她哪有功夫去看邱明远的脸色,把缠好的拐仗往地上一撑,然后那只没受伤的腿先下了地,再接着…
“哈哈哈…邱二哥,你瞧我有没有铁拐李的风范?”
铁拐李是何人,邱明远不清楚。
这些天相处下来,他知道这小姑娘嘴里总是冒出他听不懂的话,最张他自己归纳为:这应该是世外之人教育出来的结果。
陈王氏进来时看到顾清雅拄着拐仗在院子里与小草玩,她惊讶极了:“这就能下地了?”
顾清雅笑着:“本来是不能,这腿用不了劲,可有这拐仗就能下地了。四婶,哥哥把饭煮好了,他与邱二哥正在剥兔子,你烧那只最大的啊。”
自己家的日子在这小侄女的帮助下是越过越富裕了,陈王氏对顾清雅自是感激:“行,我这就去烧,不过下回可别把一家子人都叫来,你真想吃我来给你烧就是。”
顾清雅知道陈王氏过惯了苦日子,所以形成了比较节俭的性子。
只是她前世过惯的是大家庭的集体生活,与战友们、姐妹们平常都在聚在一起大吃大喝惯了,她爱吃美食,却是那种有好东西一个人吃不香的人。
再加上她现在虽然现银不多,但是红奶奶交代过,要是手头紧了,随便捡个心经上的药方,找个知情行的人卖了,也够她吃几年!
原来她还没当回事,不过这回邱明远也说了,这药方子值老钱了!
有了这保证,她还愁什么愁?
当然,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顾清雅也不会就一辈子靠卖药方子吃饭了。
“四婶,人多热闹,抢着吃才香!”
陈王氏无奈:“好吧,有两个银子你就浪费好了!对了,昨天给我炖的鸡汤有没有吃完?”
鸡汤是陈王氏自己家的老母鸡炖出来的,小侄女听说被蛇咬伤后放了很多血,陈王氏感激她对自己家的好,把一个三年的老母鸡给杀了。
“吃了,今天早上让哥哥把它煮成了鸡丝粥,可香呢。”
三年的母鸡、用文火炖出来的汤,能不吃了么?
到现代去,这可是难得吃到的好东西,顾清雅哪里浪费。
晚饭吃得确实是热闹,本来菜就不错,加上陈四婶的手艺,竟然整出个八菜一汤。
这时候不时不节,又是农忙季节,两个小子陈六郎(陈石清)、陈八郎(陈石富)更是吃得肚子滚圆滚圆,连小草也吃了一大碗米饭。
陈四叔带着孩子先回了家,陈王氏与陈菊敏留下来帮着收拾。
邱明远抱着小草出门的时候,陈王氏眼中有一丝担心:“玲儿,虽说这邱二楞救了你,可是也别让他时常来…”
顾清雅清楚陈王氏是为她好,如果邱二楞真提只是一个表面上的邱二楞,也许她不会过多的交往。
可邱二楞在别人眼中依旧是那个不善言、又老又丑的男人,还带个拖油瓶就算了,更让人不耻的是这邱家大娘还不是个什么善人。
顾清雅怔了怔之后笑笑:“谢谢四婶提醒,我会注意。”
小侄女这么乖巧,陈王氏也就不多说了,收拾好家中事后就回了家。
只有陈石全真正的把陈王氏的话放在了心上,他非常认真的与顾清雅说:“妹妹,你看我们送个什么礼谢谢邱二哥为好?”
顾清雅不想陈石全轻看邱二楞:“哥哥,你不必放在心上,邱二哥这人,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样。有一回他在山上打猎时受了伤,是我帮了他,今天他这是还人情呢。”
虽然陈石全并不相信,只是几个月下来,他也知道,妹妹比自己有见识、有主意、有眼光得多,于是他就不再说了。
虽然不说,但是他心里还是担心。
担心什么,陈石全也不是十分清楚,只在第二天陈家大队人马进了家门,他才知道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