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刘郎中是几十年的老中医,而且人家年纪大经验足,民间的偏方更是花样百出,顾清雅自不会去否什么:“王妈妈,赶紧拿只碗来…”
等小灯灯一碗热气腾腾的童子尿新鲜出炉后,顾清雅非常谦虚的询问过吴郎中,才开始给老夫人把脉(神医俏农女:将军请下田607章)。(..)
仔细检查过老夫人的五官,顾清雅松了口气,还好只是轻微的中风。
再看了看刘郎中的扎针,她先给吴郎中道了声罪,然后掏出金针,先在老夫人的头顶上扎了十三个位子。
然后,分别在十个指尖、足尖、人中上放血。
一滴滴的黑血挤出,一声轻微的嗯唧声之后,老夫人睁开了双眼:“唔…”
众人见老夫人醒来,一个个脸露惊喜,特别是老夫人一看又是顾清雅救了她,神情又激动起来…
顾清雅安抚的拍了拍老夫人的手:“老夫人,您别开口。王妈妈,麻烦您打碗温水来。”
刘郎中见顾清雅一来就拨掉了自己所扎的针,本是极不高兴,可是于老夫人在这小姑娘几针之下就能开口了,这让他不得不把那些话噻回肚子里。
如果是他那些针,固然能使老夫人醒来,可是老夫人那歪掉的嘴,恐怕没有十天半个月恢复不了。
可这小姑娘十三针扎好才一会功夫,这老夫人的嘴竟然正了就不说,还能开口了!
在王妈妈侍候老夫人吃药丸的功夫,刘郎中颤颤巍巍的问:“请问姑娘,你这手可是早已失传的鬼门十三针?”
顾清雅谦虚的一笑:“正是,刘郎中见笑了。”
瞬间,刘郎中的脸上只有了恭敬而无半分轻视,他抚着胡子晃着头:“想不到呀,真的想不到,老夫有生之年还真能看到这失传的神技!敢问姑娘这针法传自何人?”
顾清雅深思了一下:“京城女医冷缔红。”
“啊?竟然是传自医姑?怪不得怪不得,四十年前,老夫还是初学医术,我师傅他老人家就说,冷家嫡女冷大小姐的医术举世无双!可惜后来失去踪影了。”
看到刘郎中的神情,顾清雅这才亲自体会到,红奶奶确实是名人!
于老夫人的药单子用的是刘郎中的医方,在第一回药中掺了小灯灯的童子尿。
第二天顾清雅来于府看老夫人时,她抹着眼泪说,是灯灯的一泡屎救了她的命,以后灯灯就是她的亲曾孙。
瞬间,顾清雅头顶的乌鸦把天都给遮黑了:儿子哟,你的尿难道还灵过你老娘的灵泉水不成?要知道昨天那两粒急救丸,可是你老娘掺了灵泉水的药啊!
王妈妈甚至开玩笑:“以后谁家要买我家曾孙少爷的童子尿,没有十两银子一泡,咱不卖!”
顾清雅真想大笑一声:王妈妈,你还真敢想!不过儿子哎,下回找到你亲爹,酒也不必打了,撒两泡尿给他喝吧!
顾清雅想不到的是,几年后小灯灯找到他爹时,给他喝的不是童子尿,而是给他灌的满嘴胡话!
等于老夫人完全好后,就过大年了。
于老夫人让顾清雅一家搬回去住,甚至于知府也开了口,但顾清雅借着冯家热闹,推辞了。
毕竟是近的臭、远的香啊!
顾清雅可不想再一回被于夫人与那于梦琴污灭一回,然后来个二次搬家。
再说,她现在马婆婆与于大少夫人,时常有客人介绍上门,那冯家多方便?
于家老夫人没有勉强顾清雅去于家过年,可却让于清凡送来了一大车年货,吃的用的尽有,看得冯家那几家人直啧舌。
其实那点东西算不得什么,充其量也不过十两银子,真的大戏在分红:第四季度生意奇好,顾清雅分了到三千两银子!
当然,这个不能炫耀,只能关起门来悄悄欣赏。
陈石全看妹妹那财奴似的表情有点哭笑不得:“就有这么喜欢?你手上可是有不少的银子呢,我可从来没看到你这么开心过。”
顾清雅抬头一笑:“哥哥,有银子好啊!现在我们有了这么多银子,要不我们在这里定居算了,过了年请于大哥帮忙买个院子,然后请冯奶奶帮忙找个嫂子,你看如何?”
陈石全一脸落寞的摇头:“还是等找到灯灯他爹再说吧,现在说什么都为期过早。”
这意思是不想在这里住久了?
顾清雅想了想也不勉强:身在异乡为异客、每缝佳节倍思亲啊,她理解这个古代长大的男孩子了。
也许,等明年再赚上一笔,他们回到梧县去买上几百亩地,做个地主婆算了!
院子里算上冯奶奶也就四家人,加起来总共十三口人。
于家送来的年货确实不少,零食铺子里的分红全放在陈石全处,那拿来的零食每样都有好几斤,顾清雅就让陈石全每样给各家送了一斤。
于是这个大年,没有任何极品的打扰,是顾清雅过得极为热闹也极为开心的一年。
宋大嫂与朱大嫂把年夜饭包了,顾清雅送上了一包鲜汤灵,告诉了她们的用法。
这几家人也不问这东西从哪来,她们都觉得不必问,肯定是从于家来。
于家,在湘州是的老百姓眼中,不蹄于皇上的存在。
于是顾清雅带着一帮小毛孩子,在堂屋里烤火、喝茶、吃点心、讲故事…
此时山中也在热闹的过大年,只不过这里只有喝酒的吆喝、划拳声、拼酒声,却没有鞭炮声…
“二哥,你喝多了么?”
邱明远醉眼朦胧的看着张志森:“五弟,我没醉,我真的没醉…去年过年的时候,我还在高石镇…陪我家小丫头一块过年、守岁…”
他们兄弟出任务如果是单线出动,那么他们都不会知道各自在哪。
张志森这才知道,去年自己二师师兄竟然是回了家乡过年。
“二哥,在家过年很幸福吧?”
想起去年的今日,邱明远一脸幸福的微闭着眼,脑子里全是回忆,喃喃的说:“嗯,当然幸福,家里好呀,老婆孩子热炕头,还有我家跳皮的小丫头…不知她,有没有在想我…不不,她不会想我,她一定在哭着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