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峰一转,“你说,你准备如何反抗?”
瞧着她苍白的容颜,他的目光里又充满了怜悯,“本皇子倒是差点忘了,你的内功没了,身子也没什么力气。有没有恨本皇子?”
微微地叹息一声,“你别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若不如此待你,你又岂肯乖乖地同我拜堂成亲?我们成亲的日子已经错过了,过去了那么多天。原本,我们早该是夫妻了。现在补着礼数拜堂,本皇子都实在等不及了!”
她面无表情地放下茶杯,走到梳妆台的桌前,拉开抽屉,拿起抽屉里的一本医书,又坐回桌子边,翻开书,一页一页地看。
“你翻书的动作都好好看,手指纤长的,你的身躯是那么柔弱无骨……”他想到曾经抱着她的时候,不免心悸不已。
她动作一顿,心里升起恶心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君佑祺提起抱过她,她就想吐。当初还未能确定君佑祺那颗阴险利用的心的时候,她差点就被他强-暴了……
还好,她的清白、她的身躯只给了君寞殇。
上一世虽然与孙文昊有过夫妻之实,并且同居二年。今生,她的身躯却是从来只属于君寞殇的。
她忽尔抬首看着君佑祺,目光清澈若水,唇角漾开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他诧异地盯着她的笑,她的笑魇好美,美得令他迷醉,“云儿,你在笑什么?”
笑他心机深沉,无比阴险。却还是被她阴了。
她从来就不属于他。
他却以为将她灌醉那夜,他得到了她的清白。
最是聪明的人,也有被聪明所误的时候。
“没什么。”她模凌两可的说,“笑你白痴。”又低头,继续专心地看书。
他一愣,跟着笑了起来,“是啊,本皇子就是个白痴,明知道你不爱我,我却依然那么爱你。”抬手想摸她绝美的脸蛋,见她看书如此专心,又不忍打扰她。
接下来的两个时辰,他就坐在她身边。
痴痴地注视着她。
怎么看,都不腻。
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能入他的眼。
她却摘了他这颗已经被黑暗吞噬的心。
盯着她娇好玲珑的身躯,比例是那般的完美,若是将她脱光,压在身下狠狠……光是想想……他就极度地渴望、渴望得热血沸腾。
可他的下身废了,没有一丁点的反应。
他再也没有能力去爱他……
握着酒壶的指关节越来越凸暴。
拍!地一声。
酒壶被他不知不觉间捏爆了。余下不多的酒液洒了出来。
听到声音,她却连头都没有抬,似在思索着书中的医理。
处于被控制的逆境中,她是那么该死的淡定,让他……又爱又恨。
“来人,拿一套本皇子的干净的衣衫过来……”他拉开椅子站起身,瞟了眼自身沾了酒的湿衣。得换下来。不然,就是他冻死了,她也不会心疼。
“是……”侍婢领命。
君佑祺想了想,“等一下,还是去把本皇子的新郎喜袍拿过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