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刚走不久。”掌柜的说,“还有一男子帮她包下了整家客栈,就为那女子不受干扰地用膳……”停下了话,见此人一副普通衣着打扮,“哎,你是何人?”
“你别管我是何人。”那人递上一锭银子,“包下客栈的那男人长什么样子……”
见了钱,掌柜的马上眉开眼笑地收下,“那客倌看起来可不是好惹的,戴着半边面具,右眼是血红色的,小的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这么红森的眼睛,出手倒是挺大方,我可是狠赚了一笔……”
“他们去哪了?”
“那位女客倌换乘了马车,往那个方向去了,至于那名戴半张面具的男子也一道走了。”
问话的人听罢,走到无人处,悄悄飞鸽传书。
京城云起山庄,君佑祺去找凤惊云,没找着人,刚出来走了一小段路,一名暗卫向他凛报,“主子,收到飞鸽传书,凤惊云前往海边了。殇王先是暗中跟着,现下已同行。”
“他们走了多久了?”
“快一天了。”
“赶是赶不上了。”君佑祺想了想,“本王就抄近道先去海边等他们。”
……
官道上马车不疾不徐地行驶着,道路宽敞平稳,小顺子驾车技术纯熟,马车里倒也不怎么颠簸。
车厢内,君寞殇将车厢的两扇门关好,又放下帘子,伸出臂膀把凤惊云搂在怀里,情不自禁地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惊云,本王想你了。”
“那为什么不早点现身?”她对他下的药力不重,是不想他有危险,却让他赶上来了。
“不想你赶我。”
“你跟来的话,京中很多事情就处理不了了。”
“无所谓。”他一脸的不在意,“本王说了,一刻也不想跟你分开。之前你不是急着赶路么?现在换马车,不赶时间了?”
她美眸微垂,“……”
“怎么不说话?”他在她白皙的颈项落下怜惜的吻。
冷凉的气息喷洒在她凝脂般嫩滑的肤肌,要是以前未曾察觉心里有他时,她一定会觉得汗毛都要冒起来,现下却觉几分羞涩,“之前赶路是为了早点回去见你。现在你已在身边。”
他无声地笑了起来,弓起食指刮了刮她秀挺的鼻梁,“这么说,换马车,也是为了跟本王独处?”
“你说呢?”她调皮地向他眨眨眼。
他却板起面孔,原本就冷森的容颜更为冰寒,脸上像是结了一层霜,“居然敢甩下本王一个人偷偷逃跑,你说,本王该怎么惩罚你?”
“我是为你好。”她觉得有几分委屈。
“本王不需要自以为是地为我好!”他眸子里闪过怒火,抱着她的力道紧得像是要勒死她。她难道不懂,与她分别,让他一刻也受不了么!何况,她此去有危险,会令他担心死。
她动了动唇想解释,他低首就封住她的唇瓣,狂肆饥-渴地索、取着她嘴里的芬芳。
她的味道太甜美!让他怎么也要不够,大掌又放肆于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