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李氏也是知道事情闹大了,传到丞相耳朵里去,她绝对讨不到便宜。
别说丞相本来就不宠她,就说以闫素素现在在丞相心里的地位,以及素素过完年后嫁入王爷府后的尊贵地位,也断是她惹不起的。
是以虽然气的冒烟,她还懂得收敛。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巴,闫素素,别忘了百善孝为先,我既是你大娘,虽未生你养你,但是名义上也是你半个母亲,对我尽孝,是你的本分,今日我且允你没大没小一次,下回,我定不轻饶,必回请出家法伺候你。”
李氏虽然气势上完全落了下风,但是嘴皮子却要耍弄几下,几句威胁话,好似能给她掰回点气势似的。
闫素素冷笑了一声,懒懒道:“大娘,慢走不送。”
一边的闫妮妮见母亲什么都没做就要走了,急了起来。
她本是指望搬来李氏,好结结实实的教训闫素素一通的,没想到会如此不了了之。
自闫素素和闵王爷缔结婚约后,她就恨的牙痒痒了,每每想起,都能整宿整宿气的不得安睡。
她既为自己打抱不平,也为自己的姐姐打抱不平,如果说她只是姿色一般入不了那闵王爷的尊眼,那她姐姐怎么说?那么出尘绝俗,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子,为何也尽然会败给一个庶出的贱蹄子。
近日,加上王爷对闫素素的日益宠爱,更是让她寝食难宁,气愤难当。
虽然她姐姐努力劝慰开导她,但是她心头依然抑郁发堵的慌,总觉得闫素素夺了本该属于她们姐妹的东西。
闫妮妮知道那天闫素素能上山进香,是二娘搞的鬼,二娘的目的她也清楚了然。
但是她不能和二娘翻脸,且不说二娘是爹的最宠,就说丞相府门丁单薄,只有大哥一个儿子,二娘也是母凭子贵,不是轻易得罪的起的。
是以,所有的气,只能撒到闫素素这来,假意教她弹琴,她就是来搅和她的学习进程,今天没想到被闫素素下了逐客令,还是当着外人的面,这怎叫她咽得下这口气。
可现在,前一口气还没出呢,胸口愣生生的又憋上来了一口气,她当真郁郁的紧,如果不是李氏厉声催促她回去,她真想冲上去,给闫素素两个耳刮子吃吃。
不过有李氏在,这两个耳刮子,自然她也只能用眼神替代了。
闫素素全然不怕闫妮妮狠绝的眼神,嘴角的冷笑,勾的越发的灿烂,看的闫妮妮,差点当场吐血而亡。
动不得她,闫妮妮只能撂下狠话:“贱蹄子,你给我记着。”
记着,哼!她才懒得记呢!一群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