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骗你也没有意思。”库卡斯端了酒杯喝了最后一杯白酒后,就起身朝外面的校场走去:“如果你认为你挑选的人能积攒如此多的杀气,随时可以找我,我会把下一步告诉你的。当然,你也可以去从其他方面获得这方面的信息。”
“你现在可以抵挡四阶骑士的攻击吗?”六阶施法者沉默少许后,突然低声的询问起来。
“我可以杀了他。”库卡斯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大声说道:“走吧!晋升罪恶骑士的要求太高,如果不是幸运,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晋升成功。”
“那就可以了。谢谢你,罪恶骑士库卡斯。”六阶施法者朝库卡斯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你这次对我们的帮助很大,我想如果成功的话,我们会付出足够的代价来帮助你的。”
库卡斯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头也不回的下了石塔,朝庄园中的校场行去。他感觉自己跟这些职业者们之间有有一道无形的隔阂,这隔阂让他不习惯长时间跟施法者他们继续交谈下去。
等库卡斯到了校场上后,发现这空荡荡的校场上聚集了两批人手。一方是绯红女王和她的护卫们,另一方则是几个身穿华丽衣着的中年人以及他们的护卫。这双方坐在一条长长的桌子旁,在库卡斯来临之前,他们所有人都在沉默着。
光头恶汉的到来,让长条桌子两旁的人都把视线落在他身上。那绯红女王这一次没有戴着那个金黄色的面具和冠冕,只是手拎权杖坐在那里。她小脸通红,好似十分生气。
默默的站在绯红女王身后,库卡斯就双手抱肩冷冷的看着对面的人。在他对面坐着的是一个中年男人,这男人看起来十分普通,不过身上的衣服很华丽,肥嘟嘟的双手交叉放在身前,那十个手指上,都戴了一枚看起来华丽精美的戒指。他在对方的戒指上,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魔法波动。
在这富态的中年人身后,则站立了七八个职业者,库卡斯只是扫了他们一眼后,就不再关注了。他要做的就是静静的站在这里,保护着绯红女王的安全。
不长时间,巫妖之地的其他几个佣兵们也都过来,按照习惯,他们也都站立在绯红女王身后。
“愿伟大的混乱之神保佑你们,希望各位客人感到愉快。”最先打破沉默的不是桌子两旁的人,而是好色的战斗祭司。他发现对面有一妖媚的女性神弓手后,就按耐不住习惯性的口花花起来:“美丽的女士,不知道我是否有幸邀请你共饮一杯吗?”
沉默,对面那个妖媚的女神弓手朝战斗祭司抛了个媚眼后低声的笑了几声,然后又恢复了正常。长条桌子两旁的人仍然沉默着。而战斗祭司还想说些什么,不过却被一旁的六阶施法者用眼神制止了。
足足半个魔法时后,沉默仍然在继续。而光头恶汉库卡斯却安奈不住了。
“坐在这里都敢什么?欣赏雪景的话可以去外面的山林中,想要进餐的话,可以去餐厅中。你们有时间在这里吹寒风,我可没有时间在这里陪你们这群人浪费时间。”库卡斯扭动了粗大的脖子粗声说道:“想要杀人的话,我们可以到外面的小镇上,失败者的尸体让小镇居民剁成肉酱,然后做成食物让所有观战的人食用。有没有去的?”
沉默,仍然是沉默。一些人意外的扫了库卡斯一眼,然后继续沉默着。而绯红女王则低声笑了几下,然后又一本正经的和她对面的那个富态中年人瞪眼。
“女王,这群垃圾来这里做什么?难道就想盯着你意.淫不成?如果意淫的话,去客厅里更好一些,那里有更加宽大的桌椅遮挡身子,可以一边意.淫一边撸.管,在这种地方做的话,恐怕实在是太冷了吧!”光头恶汉伸手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怪笑起来。黑色的手套在他脑袋上摩擦,竟然发出一阵阵铁块碰撞的声响来。
“库卡斯,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呢?”站立在一旁的马尾女仆狠狠的等了库卡斯一眼低声的斥责起来:“你这是给大人羞辱。”
“呵呵!不用这样说,正好这里太冷了,我们还是回客厅里等着吧!或许正如库卡斯骑士说的一样,他们脑袋里全都是一些糟糕的想法。”绯红女王低声的笑着。但是她却没有动身,而是仍然笔直的坐在高背靠椅上盯着眼前那个富态中年人。
“真是有趣。”对面有一个黑袍施法者嘶哑了嗓音笑着。这个施法者浑身上下都被一层淡淡的灰黑色烟雾包裹着,整个人看起来好似是一团人形烟雾一般。
“绯红女王这个名字只是你继承下来的,继承者并没有开创者的实力。所以我想女王殿下应该认真的考虑一下放弃一些开创者弄的东西为好。”富态中年人并没有因为绯红女王的嘲讽而生气,他伸手指点身前桌子上的一张地图说道:“在最初的开始,绯红女王只掌控了这个绯红庄园。其他的地方,都是帝国各大家族的下属领地。”
“戛纳尔山脉、绯红小镇和庄园都是我的祖母留给我的,所以只要我还活着,我绝对不会把这些东西给你们的。”绯红女王冷笑连连,此时她身上一点也看不到那伪萝莉的柔弱和怯意来:“我的祖母已经把方圆数千里的领地都分给了你们,而你们仍然步步紧逼,这实在是让人心里不舒服。我想你们可以继续刺杀我,从而想办法找一个更加懦弱的人来继承庄园,从而完成你们的想法。”
“在最初的开始,绯红女王用欺诈的手段和其他方法从我们手中抢夺了戛纳尔山脉,所以现在我们要把戛纳尔山脉收回去。”富态中年人身后一个年轻贵族低声且用力的嘟囔着。
“抢夺?真是好笑,整个戛纳尔山脉四周围方圆千里所有区域,都是当年的帝王分封给女王的,什么时候成了你们家族的东西?我想你们可以离去了,这里很冷,我想昨天流淌的鲜血已经凝固了,完全没有必要再用新鲜的血液溶解那些凝固的东西了。”绯红女王伸手把金黄色的权杖轻轻的放在在身前的桌子上。
她这权杖通体有婴儿胳膊粗细,足足有一人多高,顶端是一些奇妙的花纹组成的权头,在这些花纹顶端,有一根尖刺探了出来。而此时那明亮的尖刺正对着那个富态的中年人。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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