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培让?缪伦德的悲剧

正如司敏格芬所判断那样,军心动摇的帝在和神犀骑士团的对抗中居然处于下风,没有能更快攻陷这最后的根据地。

布尔迪尔阵营那边,布尔迪尔十分得意地说:“哈哈哈哈!帝根本不足畏惧!他们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这都多亏了布拉瑟你的消息啊,散布出那个留言后,帝也士气低落,现在正是一举反攻的好机会。”

布拉瑟对于眼前这个获取了几场微不足道的胜利就盲目自大的布尔迪尔心中十分厌恶,但是没办法,寄人篱下。

布拉瑟选择来帮助布尔迪尔的理由其实很简单,因为当时据他所知皇室唯一的后裔在布尔迪尔的“保护下”,于是毫不犹豫来这里保护缪伦德皇家的血脉。当他知道还有一个直系血脉的公主存在的时候已经不能改变主意了,他也不忍心让还只是8岁的孩子的培让?缪伦德独自留在这里。

在布拉瑟来到这里后他得意晋见培让?缪伦德。培让虽然只是个8岁的孩子,却有着和年龄不相符和的成熟。

培让曾私下找来了布拉瑟。

布拉瑟:“尊贵的缪伦德王,您呼唤我?”

培让对他说:“不要这么叫我,布拉瑟卿。我不过是布尔迪尔的傀儡,我不是真正的王。您称呼我为培让这个名字就可以了。这几天我听说我有个表姐还活在这个世上。她虽然曾经被抛弃,却还在为了法莱英勇作战,这是多么伟大的情操。您知道这件事吗?”

“我知道的,培让殿下。”

培让继续说:“我认为您应该去帮助我那个勇敢的表姐。她才是皇家的正统继承人。而我,只是一个道具而已,我的存在只会造成法莱势力的分裂,我不希望这样。”

布拉瑟看到如此懂事的孩子,老泪早已在眼中打转。他激动地说:“不!我绝不对放弃培让殿下您!直到死都不会,我会用我的生命守护您。”

“可是我终究不是正统继承人,帮助我的话,如果表姐解放了法莱,那么可能还会引起国内内战。法莱已经无法再经受这种打击,它在这次大战后必须修养。”

布拉瑟坚决地反对:“请不要在说了!殿下您的确是皇家血脉,我不会放弃您的。这次您就看我来击退进犯的帝。”

培让走下王座,握住布拉瑟的手说:“这里每个人都在利用我,可是只有您不一样,太感谢您了。”

布拉瑟心中再度下决心:“绝对不能让培让殿下落入帝手中……”

布尔迪尔不耐烦地说:“喂!布拉瑟!我说话你到底听到没有?我说打算明天主动出击!”

布拉瑟忙说:“不行啊!布尔迪尔大人。虽然我们连胜几场,但是帝毕竟还是一支强大的军队,轻易冒进会把到手的胜利全部消失……”

布尔迪尔很不耐烦地打断布拉瑟:“你不必说了,我已经决定了!这里我才是总指挥!你明天就去攻陷现在帝的阵地!退下吧!”

“是……”布拉瑟只好离开。

布尔迪尔非常不高兴地说:“哼,不过就是一个军团的将军,居然敢对我不敬?他还以为他多了不起。这战斗我都可以散布了这个谣言,就是我自己的军队来,一样可以获胜。”

布尔迪尔亲信说:“呵呵,大人不必为这种人动怒。他还有利用价值,拿他做盾牌,可以减少我们兵力的消耗。等他击退了帝以后再找他算帐……”

第二天的战斗出乎布拉瑟意料之外,十分顺利。帝根本无法阻止什么有效抵抗,被逼退了几十里地。

经验老道的布拉瑟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于是收兵不在追击。这让布尔迪尔十分不高兴。

帝那边情况是十分糟糕,军队因为连续的挫败士气低迷,加上又出现对主将的不信任,战斗力急剧下降。

军事会议上,马拉德十分忧心地说:“这下可怎么办啊?局面越来越不利了。”

佩雷?柏辽兹也说:“这下可怎么办啊?我娶老婆越来越难了。”

马拉德:“现在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吧?将军大人!”

这相声一样的对话搞得司敏格芬在一边偷笑。

马拉德:“弟弟你还笑?都什么局面了?布拉瑟这老头子打仗还是那么厉害。你快想想办法啊?”

司敏格芬说:“放心吧。哥哥,你知道坐在那里的人是谁吗?”司敏格芬指了指柏辽兹。

“是柏辽兹少将大人啊!你说话不要拐弯抹角的,又什么直说吧!”

司敏格芬:“他可是帝国的龙将!”

这句话让周围对局势很担心的士官们突然放心下来。

柏辽兹接了一句:“是一个娶不到老婆的龙将。”

马拉德很不耐烦地说:“到底又有什么计划,不要再瞒着我了好不好?这让我感到我是个外人!再不告诉我我就不认你这个弟弟。还有你也别笑,我也再不跟随你这个就想着娶老婆的将军。”

司敏格芬笑着说:“你也知道柏辽兹大人很讨厌,老是放俘虏。不过有时候这个俘虏也不是白白放走的……”他的这个笑容特别像他的大哥海茵。

布拉瑟回到了城池,有士官告诉他立即去晋见培让,培让正在找他。布拉瑟当然二话不说赶了过去。

可是当他走进接见厅的时候,等待着他的不是英俊的培让,而是一队卫兵,他们将布拉瑟抓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布拉瑟惊讶地问。

布尔迪尔从幕帘后走了出来,他说:“你还敢问是怎么回事?你这个叛徒!”

“布尔迪尔大人!我不明白您再说什么?”

布尔迪尔:“不用装了,我已经知道了。你为什么数次战斗都不愿意给与帝致命打击,为什么对付帝时候还手下留情,这都是你叛变的证据。”

布拉瑟辩解:“不是这样的!帝动向诡异,不能轻易冒进啊!”

“你还狡辩?有人私下报告了。你不是曾经被现在帝的将军佩雷?柏辽兹俘虏了一次吗?”

“是这样……”

布尔迪尔:“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他毫发无伤地放了你?不止,还毫发无伤地放走了你全部的部队!”

布拉瑟脸色苍白:“这……这……”这根本无法辩解,难道要跟布尔迪尔说佩雷?柏辽兹是个慈善家吗?

“说不出来吧?答案很简单!你们订下密约,你来做卧底,等待机会倒戈,所以他才放走了你,让你来投靠我。于是你才会一直作战不尽力,然后等着时机一举倒戈。不正是这样吗?还好睿智的我发现得早,在你们的阴谋得逞前。啊哈哈哈哈!玩阴谋也不看看对手是谁。”

布拉瑟:“不!布尔迪尔大人!这是柏辽兹的计谋!不能中计啊!给我证明的机会,我立即带领属下去攻打帝!布尔迪尔大人……”

“闭嘴!你当我傻子啊?你傻我可不傻,现在放你走还会回来吗?来人!把他押入地下大牢,等战争结束后好好审判他!”

“布尔迪尔大人……”布拉瑟的喊叫没有任何作用。

布拉瑟被关入地牢已经5天了,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他十分担心培让的安危。可是在这黑暗的牢房,他什么都办不到。布拉瑟这几天不断再想:“莫非当初佩雷?柏辽兹放过我就是为了今天?这个人太可怕了!我这么被放走,的确无法解释……这不是布尔迪尔多疑,而是我的失误。对不起,培让殿下。”

“什么人?……啊!”这时他听到了外面传来的惨叫声。

“难道是帝攻进来了?”

刀剑的碰撞声后,终于有几名其实拿着火炬来到布拉瑟的牢房前,将他的牢门打开。

好几天没看到光亮的布拉瑟受不了火焰的刺眼,他挡住眼睛问:“你们是谁?”

手持火炬的人说:“是我啊!布拉瑟大人,我们这就来救你了。”这人原来就是布拉瑟的副官。

布拉瑟问:“你们怎么逃出来的?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副官说:“是培让王下令放走了我们。现在帝已经攻进城池了,我们必须尽快撤离。”

“是培让殿下?真是令人钦佩的殿下。”布拉瑟感动得老泪留下,“培让殿下怎么样了?他在那里?”

“培让王……他……他已经逃出城外,在汇合地点等待我们。所以请您立即动身吧!”

“好!等着我!培让王!神犀骑士团以后就是培让?缪伦德忠诚的骑士!”

可是等布拉瑟率领着残余部队突破了几个帝的阵线,急匆匆地赶到汇合地点的时候,却没有发现培让的踪影。

布拉瑟心急地大叫:“副官!这是怎么回事?培让王去那里了?怎么会不在这里?是不是还没到?还是中途受到了阻拦?”

这时候副官跪在地上说:“请惩罚我吧!将军!我撒谎了!培让王叮嘱我这样骗您,您才会甘心撤退。”

“什么?”布拉瑟大吼。

“培让王并没有撤退。帝的目的就是培让的性命,他们希望让缪伦德皇家德血脉完全断绝。所以培让留在了那里,王说只要帝到达了目的,就不会追击神犀骑士团……”

“你!你!”布拉瑟已经气疯了,他拔出了剑指着副官大吼,“现在培让王究竟怎么样了?”

这时候其他士官纷纷下跪给那名副官求情。

副官:“培让王估计……”

城池内,在那由布尔迪尔建造的虚假的皇宫里,年仅8岁的培让?缪伦德很平静地坐在王座上。

大堂内只进来了3名帝国的武将,还有跪在地上的布尔迪尔。他俯视着下面可怜的布尔迪尔,他正在求饶:“柏辽兹大将军!我立即交出培让?缪伦德,他现在就在王座上,绝对是真人。只要留我性命,我已经会给与帝国相应的帮助的。”

司敏格芬笑着说:“那真是太感谢您了,帝国欢迎您下辈子出生在那里。我们伟大的国家会纠正您这种扭曲的性格。”

“不!不!……啊!”布尔迪尔被司敏格芬一剑贯穿了胸膛。

佩雷?柏辽兹很恭敬地走到培让?缪伦德的面前,跪下对他行了君王之礼。柏辽兹说:“尊贵的王,很遗憾您生不逢时,如果在有一个好一点的环境,您一定是一位明君。”

“生不逢时吗?我有时也会不甘心呢。柏辽兹将军,您真是个体贴的人。这时候来安慰我。”

“王,您还有什么要求吗?”柏辽兹问。

“能不能不要追击逃走的士兵?”

“当然可以,追击他们对我们帝国也没有什么益处。”

培让站了起来:“真是很感激您。死在您这样慈悲的人手上,是我的幸运。”

司敏格芬用手肘顶了顶发呆的马拉德,小声说:“把那个呈上去。快啊!”

马拉德很为难地说:“真的?真的要杀死这个可怜的孩子?”他的端着一个精美的盘子,盘子上有一杯美酒。马拉德的鼻子被那酒气冲得难受,美酒里面有些什么已经不必多言。

在走上去的过程中,马拉德无数次希望柏辽兹再叫住他说:“够了!回来!”就如同放走神犀骑士团那时候一样。可是这次柏辽兹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跪在那里。没办法,这是帝国的军事目的,如果留下皇家血脉,法莱的抵抗就不会完结,那时候会造成更多的死伤。现在只有牺牲这个可怜的孩子了!

马拉德将那杯美酒呈递给培让?缪伦德的时候双手都在颤抖。

培让露出他天真的微笑,他握住马拉德的颤抖的手说:“看起来粗野其实心地善良的骑士啊!您的心是骑士的瑰宝。请您不必心中不忍。这是您的工作,也是您的义务。能喝下您呈递的美酒,让这酒的滋味格外芬芳。”

马拉德好似全身脱力一般跪了下来说:“是!这是我的荣幸!伟大的王!”他的虎目也留下了热泪。

培让一口把酒饮下,立即“噗哧”一下吐了出来,不过吐出来的不是酒,而是鲜血,这是多么猛烈的剧毒,正在杀死一个8岁的孩子。

马拉德身上沾上了培让血液,他的心开始受到巨大的谴责,神情变得比刚才还要慌张,嘴巴张开无法合上,并且发出“啊……啊……”这惊恐的呻吟。

培让嘴巴以下都是血,但是他还是朝马拉德露出了一个微笑,仿佛在对马拉德说:“不必自责。”

然后“扑通”一声,他那幼小的身体倒在了皇宫的地板上。

布拉瑟暂且饶恕了那名副官,可是他不肯再撤退,一定要等到培让?缪伦德的消息。数次要求回去救援,都被将士们阻止了。

等了半天,终于有斥候回来。

斥候面无表情地报告:“帝攻入皇宫后,立即杀死了布尔迪尔大臣。随后赐予了培让王一杯毒酒……王已经……已经……”

布拉瑟流泪满面,他仰天大吼:“培让殿下!培让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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