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儿被气愣在那里:“你…”
莫名的手忽然加了力气,把风儿的身体牢牢地按在床上。
“啊…”风儿惊叫起来。
“放松,只要你乖一点,不会很疼的。”
天呐,简直是个流氓…
风儿紧紧地闭上双眼,紧张得一动不敢动。
莫名忍不住笑出来:“又不是第一次。”
“可是…”风儿皱着眉头,“我的身体…真的好不习惯!”
“我明白。”莫名笑着,“让我试试看。”
“啊——不,别…”风儿紧紧搂住莫名的脖子,好像要哭了似的,“别用手…我怕!”
“要是直接做,会更疼的。”莫名把他的腰抬高了一点,“别怕,一会就好。”一边说着,一根手指已经探了进去。
“呜…”风儿难耐地哭出来,“好难受…好奇怪!”
“放松…对了,再打开一点。”
“我不要了…”
莫名忽然亲了亲他的鼻尖:“想想我们从前做的时候。”
“嗯…”
“很舒服的,对不对?”两根手指,在缓慢地撑开他身体的内壁。
“可是…疼,好疼…”
莫名开始 咬他的耳朵,用舌尖轻舔着他的耳垂。风儿的呼吸渐渐加快,双腿很不自然地蹭着莫名的腰。
“可以了么?”莫名轻轻地问。
“嗯。”
莫名取了药膏,用手指送进他身后的洞穴,风儿全身一个机灵,痛苦地颤抖起来。
“怎么了。”莫名吻着他的锁骨,手指在他体内缓缓绕圈。
“没事的…进来吧。”风儿有气无力地回应着。
莫名压到了他身上。
“唔…”
不知是不是由于对这种疼痛难以适应,风儿的腿始终不肯夹好莫名的腰,随着对方的逐渐深入,开始 乱踢乱蹬,弄得莫名的分身总是从自己身体里滑脱。
最后,莫名干脆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抱着他轻轻地喘。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怎么了。”风儿懊恼地扯着自己的头发,“我…”
“风儿。”
“啊…我在这。”
“风儿是不是,有什么心结呢。”莫名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胸脯和手臂。
“我…没有啊。”
莫名的神色有些黯然:“那,是对我腻味了吧。”
“怎么会!”风儿叫起来,“我只是…我…”
莫名步步紧逼:“还是,你在生我的气?”
“不是的!我只是…害怕。”风儿忽然哭喊出来,“我试了好多次,就是变不回晚上的样子…我,我什么都做不到…”
莫名忽然笑了。
风儿怔住。
“你真的这样想?”
风儿失神地点点头。
“要不,我们问问门外的那些人?”
风儿一时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的风儿,是大家的英雄呢。”莫名笑着,一面抓起了风儿的手,“你救了全船的人啊。”
“可是…”
莫名一把搂住他:“风儿很强,只是暂时失去了一点力量而已。等我们下了船,就去各个空间,寻找神失落的法器,也一定能找回你失去的力量。”
风儿将信将疑:“真的么?”
莫名微笑着点点头。
“你会不会嫌弃我…只是一种碎片?”风儿还是不放心。
莫名叹了口气:“看来,我非得证明给你看了。”说着,那不安分的手指又滑进了风儿身体的隐秘处。
“啊!”
莫名的另一只手,像欣赏一件宝物似的抚摸着他的身体:“比原来结实了很多呢。”
风儿红着脸,也别扭地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真的,虽然看上去依然单薄,但这个小水手的身体非常结实,微红的皮肤透着浅浅的黑,是海水和阳光打磨出来的颜色,比起从前苍白的身体好看了很多…只是,太多的伤痕。
莫名的手指拂过他皮肤上深深浅浅的伤疤,若有所思地在肩膀处那个最深的疤上停住了。
风儿刚要开口询问,便被一道金色的温润光圈吸引了。
莫名手心的光圈,似乎…比从前亮了很多。风儿心里暗自纳罕,莫非他的能力在这段时间内又增强了?
“自己摸摸看。”莫名忽然说。
风儿不明所以,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摸向自己肩头那个疤,然后忽然“啊”地叫了出来。
“怎么样?”莫名侧侧头,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
风儿呆呆地望着他:“愈合了…”
莫名的手指又拂上他的脸庞。
“别!”风儿叫道,“现在还不能治!”
莫名顿住:“为什么?”
风儿笑了:“我怕船长他们,认不出我来。”
莫名也笑了,笑得别有深意。
风儿的脸忽然红了:“嗯…谢谢。”
莫名居然也不客气:“那么,报答我吧。”
风儿紧紧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你,还要么…”
莫名很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可是我好像不大对劲…”
“不要紧的,”莫名一面说,一面把风儿的一条腿高高抬起,“这次只要你不分神,就好了。”
“唔…名,我不想,用这种姿势…”
莫名好像完全没有听到,把风儿的那条腿搭到自己肩膀上,另一条按到下面去,自己跨坐在他的两腿之间。
“这样会更疼的!”风儿求饶。
“这样,你就可以随便乱踢了。”莫名笑得很从容,“因为踢也没用。”
“啊…我不要!”
“一会就好了。”莫名安慰着,毫无余地的进入了他的身体。
“啊…啊……”风儿的手死死抓住被单,过了一会,也不知是汗珠还是泪珠,顺着耳朵滑到了枕头上。
“好些了么?”
“嗯…好…”风儿有点开始 意识不清了。
“要不要,再深一点?”莫名很了解,他的小情人一旦进入状态就会彻底失去平常的理智。
“要…啊不,不要…名,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风儿哭叫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微红的肤色此时变得愈发红润。
“嗯,风儿现在的身体,比从前还要敏感呢。”
“啊…放过我吧,放过我吧!”风儿的意识彻底乱了,开始 胡乱地求饶。这个少年的身体第一次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几乎难以承受。
“风儿,还疼么?”
“不疼…难受,受不了…”
“是难受,还是舒服?”莫名的嘴角,浮起了狡黠的笑意。
“不知道…唔…嗯…放了我…”
“真的么。”莫名的速度真的慢了下来。
风儿难捱地挣扎起来,好像比刚才更加难受:“不…不要停,求你…”
莫名满意地笑了,身下的律动再次加快。
“啊…啊啊…”风儿只觉得快要昏过去了。
屋外,太阳已经上了中天,暖洋洋地照着人们的笑脸,还有,宁夫人艳丽的石榴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