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却隔三岔五的前来关心,看望,让天笑的心仍然相信世间有暖意,他本想告诉叶阳真名,但防人之心不可无,他决定小心一点,仍用了冠风的名字。
“什么?你的经脉已经全废了”,叶阳一时间望着天笑就像吃了个苍蝇一样难受的表情,他回头望了望瘦鹰,看见其也是苦笑,明显是抱歉之意。
“冠风兄,你的经脉已经全废了,意思是说再也不能战斗了,对吗?”,叶阳阴沉着脸说道,其扭曲的脸仿佛要挤出水来。
“是…的!”,天笑缓慢的回答,他心中隐隐感到不对。
“可恶,白浪费了老子一颗玄级丹药,来人,将这叫冠风的家伙扔出这里,让他去干苦力”
叶阳大声吼道,其声如野兽嘶吼,仿佛无尽悲凉,又有痛恨之意,望着天笑,好像恨不得将天笑活剥了一样。
“为何?叶兄这是何意”,天笑被叶阳的话惊呆了,叶阳为何如此对待自己。
先前还对自己和颜悦色,如多年友人,现在却如此恨自己,如夺妻之恨一般,为何叶阳对自己前后反差这么大?
“为何?你这个天杀的,为何不去死,让瘦鹰告诉你为什么,看见你我就来气”
叶阳眼如烧红的木炭一样,死死盯住天笑,恨不得将其烤了吃,他觉得自己白白花了一颗玄级丹药。
叶阳骂完就径直出去了,只留下愕然的天笑呆呆望着。
“听明白了吧!臭小子,立刻滚去干活,叶家不会白养你,没用的废物”,瘦鹰翘着鼻子,看也不看天笑,直接骂道。
“为什么?”,天笑已经猜到了答案,但他还想真正确信,他实在不相信叶阳会是这种人。
“蠢货,当时是看你打扮独特,虽受重伤,想必是绝世强者,却没想到连经脉都废了,叶家当然不能容你。
可又为了你,少主浪费了一颗玄级丹药,你就留下,为少主做一世奴仆吧!”瘦鹰解释道,眼中尽是讽刺。
“对了,立刻收拾去柴房住,下等奴仆”,瘦鹰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明显已经走远。
看了看四周的白璧,天笑心头就像压了一块千斤巨石,做人为何如此卑鄙,有利用价值就帮,没用的东西就抛弃,叶阳无疑把这种人诠释的很好。
听窗外的风声,外面的树,外面的影,怎的这般清冷?
天笑当天就搬去了柴房,他是个自尊自爱的人,他不会等到叶阳派人来赶自己,自己才离开,那是自取其辱。
“哟,这不是冠风,冠公子吗?怎的和我们一样住柴房了,叶阳少主不要你了吗?哈哈…”,几个奴仆样的小厮围着刚刚搬入柴房的天笑打趣道。
天笑没有理他们,犯不着,就如老虎会和兔子计较吗。
“妈的,给脸不要脸,去死”,一个奴仆直接冲过来一拳打到天笑背上,一下就将天笑揍到地上。
“兄弟们给我上,揍死这个屎一样的东西,让他明白奴仆的规矩”
在最先打了天笑一拳的那个奴仆招呼下,一群奴仆对天笑拳脚相加,一阵如雷声滚动的声音在柴房的外面响起。
天笑死咬着牙,他没有动,也没有还手,他奴仆们在他身上狂揍,直打的他浑身青一块紫一块,口鼻直冒鲜血,爬了几下都爬不起来了。
对天笑施以重手自然是叶阳的主意,他对于天笑充满了无限怨恨,失去那颗玄级丹药他很痛心,竟然白白浪费了。
叶阳越想越生气,最终没忍住,让人收拾天笑一顿,以解心头怨气。
此刻叶阳正在距离柴房不远处的阁楼上欣赏天笑被揍,看天笑的惨样,他嘴角翘起一丝弧度。
“禀少主,风月楼的珍珍姑娘已等候多时,就等少主前去安慰一番”,瘦鹰跪在地上说道,嘴角泛起意味深长的笑容。
“好!等我快乐了,也不会忘记你的,我先去品尝一番,哈哈……”,叶阳走过去拍了拍跪在地上瘦鹰的肩膀,很是高兴。
“住手!都给我滚”,一名身着虎皮的姑娘大声吼道,声如惊雷。
众奴仆抬头一望来人,纷纷下跪饶命,紧接着都如老鼠一样抱头窜走。
天笑抬头一望,来人是一个小麦肤色的女子,星韵般的眼睛,满蕴着温柔,短短的虎皮裙下露出一双修长的大腿,肩上扛着一把大弓,尽显大气。
此女子正是叶阳的妹妹,叶柔,天士初期强者,和男子一样豪爽的性格,不似普通女子一般的妩媚,有一种原始的美。
叶柔对天笑的事略有耳闻,他本来还想恭贺叶阳得一帮手,却没想到天笑竟然经脉全废,真是可怜。
“哎!可惜了!”,叶柔想着天笑曾经是拥有天神之力的强者,现在却被普通人打得不敢还手,她摇了摇头,走了,此时的天笑已经配不上她去认识。
叶阳的做法或许有些过分,但这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当四周的人都散后,天笑艰难的爬了起来,以他的身体,就算没了天神之力,又身受重伤,对付几个奴仆还是没有问题的,他不还手自然有他的打算。
“哼!”,天笑抬头望了望先前叶阳所在的阁楼,他一声冷笑,叶阳的真面目此刻已经完全暴露。
天笑虽然经脉受伤严重,但其意识何等强大,就算不用天神之力也可知道是叶阳让人做的,既然他要欣赏,自己不如表现的真一点。
明月银光,独坐石阶上,吹起悠扬之笛。
一阵细语声忽然响起。
“咦?”,天笑从床上起身,从窗前遥望,一儒雅打扮的书生走入对面的院子里。
“这是怎么回事?”,天笑知道对面住的是叶家家主的三夫人玫溪,这么晚了怎会有人打扰。
天笑大着胆子溜进了玫溪所在的玫瑰园,四周都是静悄悄的,只看见一处偏远的角落有一亮光,他摸了过去。
“言,你来了,我好想你啊!”,玫溪妩媚的扭动着身子缠在一男子身上,肥硕的屁股直接压在了男子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