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顺着上官弦叶手指指向之处望去,只见那小抽屉里头放着的正是赤阳果。极力回忆着赤阳果的保存方式,发现并没有任何错漏,这才笑着问道。
“这些赤阳果一直都是这样保存的,叶仙子可觉得有何不妥?”
此话一出,便听见上官弦叶冷笑一声,纤指拿出其中的一枚赤阳果,丢到流云的怀中。
“你自己看看,这颗与其他的赤阳果有何不同?”
流云仔细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同,疑惑的看向上官弦叶。只听见上官弦叶冷冷地道。
“就连赤阳果和朱果都分不清楚,还谈什么‘略有所成’?都已经学了‘数十年’了还是这个样子,看来这归元宗也不怎样!分清楚了,朱果的柄略微细软些,而赤阳果的柄硬而直,比朱果要粗,这就是它们之间最大的区别。”
流云看着上官弦叶说的仔细看了看,果然如此,之后听到上官弦叶继续说道。
“赤阳果属于火属性草药,而朱果性温,两者是完全不同的草药,若是弄混了,在炼药之时很有可能就会炸炉,甚至是炼出剧毒的丹药!”
随后不再理会流云,转身离开了。
流云呆呆地看了看手中的朱果,又看了看上官弦叶离开的方向不由得叹了口气。
这朱果是稍有的草药,就算是在归元宗这样的大派也很难看到,和赤阳果搞错是常常的事情,怎么到了这叶仙子眼前就成了天理不容的事情了。
想到这里,流云不由得叹了口气……
蛇王的傲世狂妃的分割线……
弦叶走出了凌云峰的药房,深深地吸了口气。望了一眼茂密的被树林围绕的凌云峰不由得心中舒适。
若不是这归元宗的这些家伙有那么多的花花心思的话,她还是很愿意在这归元宗小住许久的,毕竟这里空气好得很。
就在这样想着之时忽然一柄飞剑朝着上官弦叶飞来,弦叶斜了斜身子那飞剑擦着她的耳鬓飞过,弦叶一转身一个飞身踩在那飞剑之上。
脚尖轻轻一踢,那飞剑便力有不稳落在地上。
这飞剑倒是不坏,也算得上中品,只可惜使用者自身灵力不够,不能将这灵器的作用发挥到极致,以至于只能沦落为下品的飞剑。
想到这里上官弦叶不由得叹了一声,看来来找自己麻烦的人在这归元宗也算是有地位的。
“混账,你敢踢我的飞剑!”
一道娇斥声响起,一个白衣女子瞪着眼睛站在上官弦叶的面前。
这女子一身白衣素素,肤若凝脂,面如皎月,一双桃花媚眼似乎能说出千言万语来,此时却带着憎恨的光芒。
上官弦叶暗猜对方就是訫钰口中所说的那个玉屏风的“姽婳师姐”。漂亮的确是漂亮,只可惜功夫太差了些,脾气太爆了些,做个花瓶还可以,和自己比她懒得和她比。
“哟~原来那会飞剑啊,我看它飞得摇摇晃晃的,还以为是醉了酒的蚊子。”
话中带着讪笑得意味,说的便是姽婳的灵力不够,这也是姽婳心中的一痛。
自己总是太过于在乎外貌了,以至于荒废了修行。到了现在自己虽然是师姐,但是已经被许多师弟给超越了,她现在不过只是一个小小的元婴期初期。
就连着元婴期的修为也是掌门之子清辉贪恋自己的美色,因而送给自己的渡劫丹而度化来的。
“混账,你竟敢笑话我,看我不杀了你!”
姽婳面目狰狞朝着上官弦叶扑来,弦叶不过是稍稍一让,姽婳便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姽婳心中不服气,心想着自己方才叫了清辉师兄过来,到时候自己只消美人计一用,这女子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可是,姽婳忘了一件事情,那便是清辉并不是一个专情的男人。
姽婳擦去脸上的污泥,对着上官弦叶怒目而视。
“怎么自己没这个能力还想要说别人的不是?”
弦叶冷冷地一勾唇角,一身绯衣立在风中,妖冶而妩媚,带着一种嗜杀的泠然气息。落入了一个人的眼中,让他忘记了自己处在何地。
“师兄你终于来了!师兄,你可要为姽婳做主啊!”
姽婳望见清辉终于来了,急急忙忙地跑上前去,拽着清辉的袖子哭哭啼啼地让清辉帮着自己出气。然而清辉此时已经迷醉在了上官弦叶的绝世独立之中。
“嗯……不知道仙子来往何处?”
终于在姽婳的又拽又拉之中清辉恢复了神智,然而眼中早已经没有姽婳的身影,笑着上前对着上官弦叶施了个礼,恭恭敬敬的问道。
“与你没有干系。”
上官弦叶自然从清辉的眼中看出了对自己的情谊,然而她对这样的男人不感兴趣。从姽婳对于清辉的动作上便能看出,这姽婳不过是一个依仗着清辉的花瓶罢了。
而清辉也不过是公然玩弄女子感情的败家子,这样的男人怎么入的了她的眼?
“在下清辉,见过仙子,仙子初来这归元宗,就由清辉亲自带着仙子熟悉熟悉。”
说着清辉就要上前去请上官弦叶,然而上官弦叶不过轻轻一躲,便躲来了那只想要上前来牵自己的手。
上官弦叶想着自己毕竟还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若是真的把那清辉看着让人不悦的头拧下来,恐怕图惹事端也就不再理会他。
上官弦叶转身朝着山上走去,听说这凌云峰之中住着一位步入渡劫期即将要飞升的前辈。
刚好自己有些事情要问问他,恐怕这样的人能在的地方也是这归元宗的禁地,正好能避一避这些围着自己转的苍蝇。
“仙子这是要去到哪里?”
清辉见上官弦叶转身就走,连忙甩开了又想要粘上来的姽婳,急急忙忙的跟着弦叶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