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峰咣敲了一下桌子喊道:“开厅!请大家注意保持肃静,下面先请被告人讲述一下事情经过。”
雷蕾和吕涛两家有二十几号人,听到法官说开厅,你一言我一语立马哭诉起来,事情经过其实大家都早已经清楚,只是在这里走走过场而已,听到下面乱做一团冷峰又狠狠敲了一下桌子道:“行了,事情经过已经讲述明白,我现在问一下被告有什么意见。”
站在被告席的聂娟道:“他们死他们的,与我无关,我警告你赶紧放了我,不然你们死定了!”
冷峰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提示,啪又敲了一下桌子道:“当厅藐视法官掌你10个嘴巴!”
朱达狞笑着走上去,二话不说左右开弓咣咣咣连抽了聂娟10个大嘴巴,聂娟从来没有想到在P市会发生这种事,虽然被抓的时候她心里很害怕,但想到父亲很快就会来救她心情也平静下来,没想到父亲现在坐在下面阴着脸不说话,自己嘴里鼻子全是血,她哇地哭出声。
吕雷两家本来以为今晚是哪位领导神经不正常拿他们开涮,没想到刚上来自己的仇人就被抽了10个大嘴巴,他们心里那个解恨哪,四个老人竟然当厅跪在地上喊青天!一年半来他们日夜盼的是把这个毒妇打一顿解解气,没想到竟然实现了!
冷峰依旧冷冷地问聂娟:“被告,原告讲述的事实你有什么意见没有?”
聂娟这次学精了,她捂着脸道:“没意见。”
“我有意见!”坐在下面的聂书记突然站了起来。
冷峰道:“好,让你说。”
聂书记道:“你们没有资格审讯我的女儿,只有真正的法官才可以对她进行传讯,你们这是在侵犯人权,我要告你们,我把你们告上中央!”
冷峰道:“无视法官权威,也给你10个大嘴巴子。
聂书记懵了,他不相信有人敢打他,但一个个响亮的嘴巴抽过来打得他眼前金光闪闪,他想不相信也不行了,黄秘书和吴主任想上前帮忙,被四个警察死死按住,吕雷两家被吓得一声不敢吱,他们只想打那个毒妇,但从来没敢想打聂书记。
朱达抽完聂书记对四人道:“谁不服我接着抽,问你什么就答什么,不然下次我戴上手非抽到你血肉模糊!”
冷峰再次冷冷地问道:“被告,原告讲述的事实你有什么意见没有?”
“没有,”聂娟回答的时候看了父亲一眼,父亲被抽的像打了蔫的茄子,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冷峰问道:“聂娟,我问你去年2月3号晚上你和谁在一起?”
聂娟道:“时间这么久我不记得了。”
冷峰道:“不要紧,我来提醒你,去年2月3号晚上你和外号叫沙皮狗、老地鼠、大狗蛋、土峰的四个小流氓在一起,你们先在市仙阁酒店吃饭,期间你秘密安排这四人趁受害人雷蕾下夜班,路上将她劫持到僻静处进行轮奸,你当场给了四人6万元的好处费,其中沙皮狗还多拿了你一块劳力士手表,老地鼠和大狗蛋还趁机拉你上了床,你10点30分回了家,1l点50分受害人雷蕾就被那群恶棍拉到向阳街心小公园里惨遭污辱,之后还被强迫拍了裸照,第二天土峰给你送裸照的时候你又给了他们8000块钱,我说的对不对!
聂娟愣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聂书记在下面沉不住气了,他喊道:“我反对,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这件事的真实性。”
冷峰道:“传证人沙皮狗、老地鼠、大狗蛋和土峰。”
咣法厅门被打开了,潜逃在外一年半之久的四个流氓出现在门外,聂书记脸色大变,他狠狠瞪了黄秘书一眼,这事是交托给黄秘书来办的,现在四人突然出现,这基本上意味着女儿完蛋了。
黄秘书也被吓了一大跳,再让聂书记这么一瞪眼,吓得他不由自主上前问出声:“你们四个怎么回来了?”
为首的沙皮狗道:“不是我想回来啊黄秘书,本来大家在海南岛洗海水浴,突然眼前一黑就来到这里,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儿吗?我是不是他妈的在做梦,今天是几号,我是不是昏迷好几天了黄秘书道:“今天是9月2号晚上。
沙皮狗道:“不对啊,我们昏迷了没几分钟,怎么又回到P市了呢?”
黄秘书道:“待会别乱说话,不然……”
咣,又是一声敲桌子的声音,冷峰道:“下面的人我警告第一次,如果再与证人进行任何交谈直接赏你10嘴巴。”
黄秘书马上捂住自己的嘴,他知道这个法官说到做到,旁边行刑的那个胖子在对着自己笑,自己再多嘴,肯定要挨抽,连书记都免不了何况自己一个小小的秘书。
冷峰敲了一下桌子问道:“沙皮狗,你是这个团伙的主犯,你自己说说与被告聂娟之间的肮脏交易吧。”
沙皮狗眼睛一转道:“呃……我不认识这个聂娟,这么丑陋不堪的女人大爷我没有兴趣。”
“好吧,”冷峰叹了口气:“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四年前P市槐树庄一宗奸杀案,三年前市区黄金小区8号楼一宗入室抢劫杀人案,两年前汽车西站一宗价值50万的抢劫案,至于那些多如牛毛的小偷小摸敲诈勒索今天就不管了,我宣布魏建强——外号沙皮狗欺罪并罚已够枪决条件,下面即刻执行,以警醒那些依旧执迷不悟者。”
这下子连下面的警察也懵了,枪毙啊,这不是抽嘴巴子的小事儿,通常要有非常严格的程序,可这个法官三两句就宣布对方死刑,是不是太玩笑了。
警察不敢执行这个命令不代表没人执行,两名超级战士上前拉起沙皮狗就往外走,咣当大厅门拉开又关上了,众人都不敢出声说话,突然外面一声清脆的枪响,不一会儿法厅大门咣当又打开,两名超级战士像拖死狗一样把沙皮狗的尸体拖进来扔到老地鼠、大狗蛋和土峰面前。
“噢!”下面有人受不了呕吐起来,其中吕家有个小姑娘吐得最重,萧楚楚脸色苍白对我小声道:“你是不是太狠了点,这样好吗?”
我道:“有什么好不好!桃子说知道了他大脑内的信息后当场就想杀了他,不过考虑到要让他来做证所以留到现在,我这是代表政府、代表人民对他执行枪决,不信你明天上街问问P市的老百姓,如果有一个说我杀错了人,我……我终生不再碰女人!”
萧楚楚拉着我的手道:“我相信桃子的本领,只是我有些承受不了,女孩子嘛,你不会哄哄我,非要那么认真,还终生不碰女人,你做得到吗?”
老地鼠、大狗蛋、土峰三人上前小心翼翼查看了一下,三人吼道:“真是沙皮狗,操,他们真把沙皮狗枪毙了!”
下面已经没人敢说话,不过冷峰还是敲了敲桌子道:“老地鼠,沙皮狗已经向上帝赎罪去了,那就由你来说说你们这个犯罪团伙与被告聂娟之间的肮脏交易吧。”
老地鼠吓得裤子都尿湿一片,他扑通一声坐到地上,“我交代,我全交代,别杀我,都是那个践女人,她给我们钱,让我们去轮奸姓雷的小姑娘,还给她拍裸照,她好拿来要胁她离开吕涛,后来吕涛根本不理姓雷的小姑娘被我们污辱一事,这个贱女人又给了我们四万块钱,让我们拿硫酸毁了她的容!不关我们的事啊,全是姓聂的这家人搞出来的,你们不知道姓聂的这父女俩有多狠,之前哥几个已经帮他打残废好几人,我们的交易都是那个黄秘书在中间联系……。”
“你胡说八道!”聂书记再也忍不住了。
冷峰咣敲了一下桌子道:“闭嘴,你他妈再啰嗦也直接枪毙!”
下面立马安?释了,老地鼠接着道:“你们去查他啊,饶过我们吧,我们也是受人指使,这个人面兽心的书记家里钱有的是,他老婆和女儿的户口都已经转移到海外,我听大哥以前说有一次和贱女人上床的时候,贱女人说在国外有800万美元的存款,我什么都交代了,你们千万别杀我啊……”
到后来大狗蛋和土峰为了赎罪争功也跟着向外诉说聂书记的丑事,于是下面又乱做一团,冷峰敲桌子道:“够了!现在我宣布,你,你,你还有你,你们都有罪,具体定罪要由最高人民法院来审核,来人,先将他们几个收押,明天一早赶回京都市交最高人民法院判理。”
不知道谁忽然开了一盏天花板上的顶棚灯,明亮的光线照向法厅上空悬挂的国徽,灯光反射耀得下面聂书记和黄秘书等人睁不开眼,几名警察上前咔嚓咔嚓戴上手铐,接着像拖死猪一样把几人带走。
冷峰走下主席台对吕雷两家道:“最高人民法院宣判后会给你们寄通知书,你们不用去京城了,这件案子已经是铁板定钉,就算是聂家的后台中央人大主任也不能更改,仇已经报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以后你们就好好过日子,他俩在地下有知也会欣慰些。”
扑通扑通扑通,一片跪地声,两家二十几号人全对着冷峰下跪磕头!硬邦邦的水泥地板愣是被磕的砰砰做响!雷家老两口额头上一片鲜血,吓得冷峰和刘颖众人慌忙去扶。
四位老人痛哭流涕:“青天啊!大法官你是包公转世!是真正的青天大老爷!我们吕雷两家以后给你立长生牌世世供奉!永生不敢忘你的大恩大德!”
吕家老爷子忽然拉过地上跪着的小姑娘道:“婷粹,这位大法官以后就是你干爹,从现在起你跟着他姓,没有他你哥和你嫂子的冤屈这辈子不能得报,他是在世的活青天!你以后也要以你干爹为榜样,多替好人申冤报仇!”
冷峰、田青、关月、刘颖四人突然哭了起来,他们再也受不了这种场面,本来惩处坏人是一件天公地道的事,可为什么人们这么感激他们,竟然连头都磕的鲜血淋淋,难道这个世界要个公道真的这么难吗?
冷峰无法接受吕雷两家的跪谢,因为他知道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如果这么默认了功劳,以后想想雷家老两口血淋淋的额头,他一辈子不会安心,“老人家你们不要这样子,实不相瞒,其实这一切都不是我的功劳,这件案子是由我们中央整风办主任一手办理,因为他不便出面所以才由我代审,你们要谢就谢他吧。”
“他在哪里?”二十几人一同问道。
冷峰可不敢违反纪律随便公开自己领导的身份,他抬头看到庄严的国徽便说了句很有伟人风范的话,“有国徽的地方就有他。”
吕婷在旁边道:“法官大人,我已经考取了龙腾大学法律系,以后我也要像你们一样做法官为民申冤,你可以告诉我干爹的姓名吗?”
冷峰想拒绝,可这边雷家老两口要下跪,人家等着回家立长生牌位,不告诉名字只怕不行,那怕告诉他们个姓也成。
“叔叔阿姨们,我只能告诉你们他姓赵,其他的事情我必须保密,否则就是违反纪律了,你们也不要再逼我。”
吕家老爷子道:“我们懂,知道姓就好办,婷婷,你记住了,以后你就姓赵,叫赵婷,每天都要给你干爹上三柱香,为你干爹祈福祈寿,让他多为老百姓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