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连狗屎铁也炼不出的皇家炼铁厂,基本上近期想要修复飞船主驱动轴的可能性是没有了,所以一个下午我没有点好脸色,结果弄得玲珑也小心翼翼,唯恐再惹我生气。
两人一路无话回到驿站,却见马小达正在客厅中等我,见我脸色很不好马小达上前问道:“赵大詹士,谁惹你生气了,今天上午还兴高采烈计谋百出,怎么现在和打蔫的茄子一般。”
不管在外人面前我们是如何的掩饰关系,当只有我们几人的时候马小达一点不把自己当太子看,我也不和他客气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道:“看来我这厂长要让你爹失望了,那所谓的皇家炼铁厂里面除了一片荒草外什么也没有。”
马小达道:“先别管那些破烂事儿,走,收拾东西我带大家去个新地方,保证让你们高兴。”
我揉了揉脑袋道:“又要干什么啊,今天为了给你讲课耗尽了我的脑细胞,我想休息一下,要玩你找玲珑和大力丸去,阿三阿四他们也回来了。”
马小达拉着我道:“这事少了你这个主人可不行,就算想休息也要到了那里再说,走吧,用不用我背你。”
我哪敢用他啊,怎么说他也是个太子,再说他那点小身板上去还不让我压扁了。
马小达如此执着没办法只能打起精神陪他出去溜一圈,没想那家伙竟然让玲珑、云瑶和大力丸等人把行李都收拾了,众人不解,马小达道:“让你们收拾就收拾,以后你们不必再住在驿站了,这里离内城太远,有点事情也不方便联系,都跟我来。”
不知道马小达要带我们去哪里,众人只能蒙着头拖着行李随在他身后,不久却到达东城下的中城根,这里离内城的那道厚重大铁门已经不远了,一棵大银杏树立在胡同口,一幢高墙大院府门又正对着银杏树。
门楼上挂着个大匪上面写着两个字,毕竟我是今天才刚开始学习双城的文字,所以那上面写着什么我并不识得,只是马小达带着我们直奔那大府门而去好像事情有些蹊跷。
玲珑见我瞅着那匾看个不停,于是小声提醒我道:“那上面两个字是‘赵府’,看你急的样子。”
一听是赵府我马上明白了马小达的意图,果然马小达啪啪拍开了府门,一个老人出来迎接道:“原来是马公子回来了,遵你吩咐这院落已经收拾停当,所有闲杂人等也都清走了,就等马公子您来进住。”
马小达嗯了一声道:“你做事本公子还算放心,就留下来给赵府当个管家吧,这位就是赵詹士赵爷,以后他就是这里的主人,这几位都是他的家眷,你们慢慢就会熟悉,好了没你的事关门下去吧,有事再唤你。”
我对马小达道:“这是何意?
马小达道:“赵钱,你是我的老师,我堂堂的太子师岂能一辈子住在驿站中,再说驿站中人多嘴杂,咱们有事也不好商量,况且我偷偷溜出东城早晚会被驿站的人发觉。这里原是一处破产商贾的住宅,主人搬到乡下躲债便把房产变卖,我买下来送给你,所有下人都谴走了,只有这个老管家还算机灵,这里离东城近又不在街头还算清静,以后就当你的家吧。”
一直住在驿站中最不方便的就是玲珑和云瑶了,二女喜欢洁净每晚都要擦洗身子,而在驿站中又多有不便,现在有了自己的府宅,床铺被褥可以换新的,那种家的感觉绝不是在驿站可以比。
玲珑拉着我就要去各处看看,我让云瑶、阿三等人陪她去了,大力丸为我和马小达关上房门,他提着大棒子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我对马小达道:“呵呵,你这算给我送礼贿赂吗?让我怎样感谢才好。”
马小达随意地坐到椅子上对我道:“我说赵老师,太子给臣子送套房子这有什么好谢的,对了下午你做什么去了,我让白史来找你他说你不在。”
我趁机把御马监和皇家炼铁厂的事向马小达讲了,马小达连连点头道:“有道理,这是非常好的一步开始,庞老贼不肯给咱们兵马,那咱们就自己拉起一支队伍,只是现在父皇不许我过问朝政,而且我还在面壁思过期间,所以迁移御马监的事还需你亲自向父皇提,至于炼铁厂那里你也不必过于担心,看你在驿站时的脸色,好像谁抢了你老婆一样。”
说到谁抢了我的老婆我忽然又想起许辰来,脸上的愁云更重了,马小达道:“又怎么了,我现在不愁你反倒是愁起来了,这样很难稳定军心呀我的赵老师。”
我把许辰的事向马小达又说了一遍,马小达道:“父皇一直住西城他的事我知道的不甚多,所以这个许辰义姐我之前竟然都没有听说过,明天我找个理由过去帮你再打探一下,好了,提起精神来,今天你乔迁新居咱们应该庆祝一下,只是下人厨子都让我打发了,不过那老管家已经在外面订了酒席,一会儿让他把酒菜一热咱们喝它一场,说好了不醉不归。”
不久云瑶和玲珑看完房子回来大家一起动手把一桌酒菜摆进了正厅,席间马小达颇颇劝酒果然有不醉不归的‘风范’,不久阿猫阿狗先倒下了,然后是阿三阿四,再然后是我,只是我还暂时挺住没趴到桌子下,但脑子已经开始迷糊了。
马小达又给我添上一杯酒,他喝的比我还多,所以结结吧吧地道:“赵……钱,老哥,老师,仙大哥,总之我不当你外人看,你、你也别把我当太子看。”
这酒喝的早已经不知味了,我端起杯子咕嘟就是一大口,旁边的玲珑和云瑶急的就差上来夺杯子了,我对马小达道:“我、我也没把你当太子看过,你、你只是个小孩子而已,不、不过,你这个小、小孩子酒量可真不小。”
马小达两眼发直却显得十分高兴,“那、那就好,人、人的酒量大小和年纪没关系,你、你们不知道,从我记事起身边全是些唯唯诺诺的宫女、杂役,我、我想找个说话的人都不行,他们见了我就像老鼠见了猫,我刚说两句他们就道‘太子请自重’,我自重,我自重个屁,我是个孩子,我只是十一岁的孩子!十岁前住在西城,父皇只知道天天训导我这样、训导我那样,要我有帝王相,十岁后独自到了东城又有一群老掉牙的闲臣被安排到身边,教我这样做、教我那样做,我、我只他妈是个孩子,我不是木偶!”
马小达以前并不会骂人,只是偷偷溜出宫看神蛋这段时间让他学‘坏’,这刻骂人的脏话已经会了不少,看他恨不得掀翻涌桌的架势,我拍着他肩头劝慰道:“小、小达,明、明白,你的感受我绝对明白,自古帝王将相没有一个不这样,所、所以你就认命了吧,哎,天下人只知道当皇帝当太子的威风,可这太子皇帝的威风背后又有多么辛楚啊。”
马小达终于找到了知音,拉着我的手眼泪扑打扑打掉了下来,就差抱着我来两句‘知已啊’!不过他很快恢复了状态,把眼泪一抹似乎想忘掉这件事情,一口干掉杯中酒对我道:“赵、赵钱,上次你给我讲的帝王故事,说什么皇宫里只有一个带把的男人,到底什么意思啊,你给我好好的说一说。”
我也想分散一下马小达的悲伤情绪,见他问起便啪地一拍桌子道:“这还有什么好说的,大内禁宫要是男人全带把那还不反了天,万一哪个王妃宫女忍不住寂寞随便和什么公公爷爷私通,那不是淫乱宫廷吗,当然我并不是说你家王朝啊,我只是说历史,我们那个老家的历史。”
云瑶知道男人有些话题女孩子是不能随便听,特别这两个男人又喝醉了酒,说话更没有分寸,虽然这其中有一个还不能算男人的男人,还有一个是自己心爱的男人,自己是过来人无意中听听也无妨,只是玲珑太过于纯洁那是不能让她听的,于是云瑶拉起玲珑回了房,留下大力丸在这里照看。
马小达闻言也一拍桌子道:“你说的没错!‘淫乱宫廷’就是这个罪名!可是按你说的内城只留宫女这根本不现实,很多事情女人做不来,所以内城男人还是必须有的,可有了男人就有鸡鸡,那就不是你说的那回事儿了。”
我借着酒劲道:“傻,我说你就是傻,我说过皇宫里只有皇帝一个男人了吗,记不记得我给你说的故事里有太监的事情。”
马小达道:“记得,可我现在还是不太懂太监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道:“那今天你哥我就告诉你吧,那太监就是把男人的鸡鸡给割掉!”
马小达吓了一跳:“我说老赵,你不是说醉话吧,我年纪虽然小可道理还是懂的,男人割了那玩意儿怎么活?”
我道:“要你这么说女人没有这玩意儿还活不玩。
马小达想了想也是,便道:“没有鸡鸡的男人叫太监,没有鸡鸡的男人既可以做事又不会淫乱宫廷,这主意简直是绝妙透顶……
那你说要怎么个割法,割了以后又要怎么排尿,会不会割死人啊。
我道:“割死人的情况是肯定有的,只是为了皇宫大内的安宁,这点损失在古代可以不于计较,至于排尿,只要有个洞就可以,而具体的阄割工艺就比较复杂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再说不适合你听。”
马小达道:“一句两句解释不消,那你就做十句八句解释给我听听,越详细越好。”
我不解地道:“你听这个干吗,小小年纪怎么不学好,等你大了明白了男女之事再听也不迟。”
马小达道:“我怎么不学好了,我这不是博学杂记事事专注吗,要么咱们继续喝,要么你给我讲,我只是好奇而已,割人的鸡鸡多么神奇的事情啊。”
这个马小达年纪不大可酒量却不小,再喝我就马上要钻桌底,不如给他讲个故事把他哄走算了,只是这等阉人的故事对一个孩子讲,实在是太残忍了,他还神奇呢,大概只是觉得男人没有了鸡鸡很好玩而已。
我是学过历史的,但学校的历史书上却没有教人怎么阉割,不过这事难不倒我,且不说我老婆是名医,就拿我自己来说在龙腾大学的时候也是看过几本解剖书,再结合一些史书上提到的阄人资料,我这割鸡鸡的技术绝对可以说是天下第二,当然天下第一的头衔我愿意让给华青青,这家伙在非洲的时候就想割我了,只不过她是想割包皮。
马小达不厌其烦的向我打听细节,我真怀疑他是想回去阉谁,不过他是太子想阉谁我也管不着,只是这教唆的罪名我算是落定了,只是酒劲上头这时候哪管的了这些,竟然把割人的鸡鸡的本领传授给了马小达,马小达乐得也顾不得喝酒了,终算把事情记了个大概满意的随白史偷偷回了东城。
人一走我也坚持不住了,一头倒在桌子上,当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却躺在了云瑶的怀里。
“赵大哥你醒啦,我倒杯茶给你喝。”云瑶察觉到怀中的动静,睁开眼对我道。
本来因为炼铁厂和许辰的事情就头痛,让马小达一通灌醉过后更痛了,云瑶穿着月白亵衣下床给我倒了一大杯凉茶,喝过后我这才稍稍觉得舒服些。
“云瑶,几点了,这是我的房间还是你的房间,你把我背进来的?”
云瑶看了看放在床边我的手机道:“快凌晨一点了,这当然是我的房间,我扶你回房你偏要跟着我,没法子我只能随你,让玲珑好一通笑话我呢,说咱们在飞鹰府的时候还装模作样,现在都同床……”
云瑶不好意思再说下去,我道:“没什么,咱们的关系对身边这些人不需隐瞒,再说玲珑对我们是知根知底,还怕她做什么,对了,这里怎么样,还住的惯吗。”
云瑶上床坐进了我的怀中,她道:“很好呀,这里房子宽敞、清雅别致又地处清静还距你上课的詹士府很近,而且面积足够用却又不奢侈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大家都很满意呢,我和玲珑住后院,你住主卧室,而大力丸他们住偏厢,就算将来周妮和素素姐来了后院也够住呢。”
还真的要感谢马小达了,住驿站始终不是个事儿,慢慢找回的老婆会多起来,有处自己的房子这是必须的。我看了一眼床边放着的手机道:“如果这东西能恢复信号多好呀,咱们就可以和素素周妮说句话。”
云瑶道:“这里没有卫星通迅恢复了有用吗?”
我道:“小柔特别跟我说过,我们用的手机在星战天灾发生后进行了升级,就算没有卫星进行中转两块手机之间也可以进行一定距离的直接通迅,只是不知为何我用素素那块实验过,竟然不好用,若非如此在这个世界有两块手机进行通迅那作用可大了。”
云瑶从我的怀中抬起头用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道:“赵大哥,相信这不是什么大故障你一定有办法修复对不对?”
这件事情我心里没底但不想让云瑶失望还是对她道:“对,亏你提醒,我马上下去找螺丝刀,一会儿把手机拆开看看。”
云瑶突然一把抱住我道:“老公别去,三更半夜的修什么手机呀,再说那些手机是智能机器人精制而成,普通螺丝刀根本拆不开……”
我的手模向云瑶的屁股道:“不许我修手机那我就修你……”
“哎呀,痛,你那把‘螺丝刀’还没有擦油呢。”
我笑道:“那就请擦油工下去工作吧。”
值得庆幸的是我的性能力并没有消减,而云瑶很快惹火上身两人抱做一团,不久房中传出嗯嗯呀呀的娇吟声,直至最后云瑶在不堪中睡去。
这番折腾我反倒是醒酒了,云瑶幸福地缩在我的怀中,我抱着她玩了一会儿乳F心头始终放心不下许辰,于是轻轻将她放好披衣下床。
明天我要想办法再去见一见许辰,希望能取得一些进展呢,哪怕能让许辰想起她来自地球事情都会好办许多。要治疗失忆症无非是刺激失忆者的大脑让她重新回忆起某些丢失的记忆,周妮正是因为头顶撞在树上才恰好唤醒沉睡的记忆,但这种事情可一不可二,再说那是无意中的碰撞,真让我拿锤子去敲许辰的脑袋,马达肯不肯不说,我也不舍的啊,万一敲成植物人岂不是惨了。
要刺激失忆者不一定非要是肉体上的,精神上的刺激也可以治愈失忆症,这在地球医学界都是有过先例,比方带失忆者去她以前熟悉的地方,或者给她讲以前熟悉的事情以帮助她回忆起以前的事情,虽然昨天许辰在我的帮助下没有回想起什么来,但这并不表示我的工作已经彻底失败。
现在我要找一件对许辰来说印象最深刻的事情,用这件事情来刺激一下她的神经,就算不能让她彻底恢复,但只要她脑海中对我有一点印象我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击倒张关,当然那个张关到底和许辰是什么关系还不确定,但我想他肯定不会有什么好心思,总之去追许辰的事情半点也”误不得,我要连夜赶工,明天进宫见许辰去。
心中有了计较我便去前厅找了块画布和画笔,我要画一幅《纤夫的爱》我要用这幅饱含情意的画唤醒许辰尘封的记忆。当年许辰为我画过这幅画,我还为她唱过那首歌,晚上我们俩又在床上搞了三遍,那是她的初次,我不相信她会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凭着这幅画,然后我再唱上一段歌,哈哈,说不定就可以大功告成。
“老爷,你在做什么?”
我吓了一跳回头去看才发现是玲珑,她穿着一身白衣大概刚从被窝钻出来,披头散发乍一看还以为是女鬼呢。
“吓死我了玲珑,怎么悄无声息就站到了身后,这三更半夜的我还以为遇到了鬼呢。”
玲珑反问我道:“那三更半夜的你又在这里干什么,我还以有贼呢。”
我把注意力重新投向桌上的画布,道:“我想画幅画。”
“好呀,”玲珑突然高兴地坐到了我的身边,她双手托着小脑袋盯着我道:“你画吧,我坐在这里不出声,悄悄地看。”
我抓起画笔又扔掉了,对玲珑道:“有你这位宗师级人物在此,我哪还敢卖弄,不画了。”我不是不想让玲珑代笔,只是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告诉她了,小孩子免得学坏。
玲珑不依道:“老爷你怎么可以这样,人家三更半夜起来看你做画你却不画了,嘻嘻,你不是想写情书吧,怕被我看到所以才说画画儿。
我道:“我就算写情书你看得懂吗,小丫头片子你知道什么叫情书吗。”
“我怎么不懂了,我怎么不懂了,我又哪里小,你到是说我哪里小,”玲珑突然一挺胸反驳起来,那初开的蓓蕾顶的亵衣隆起一团,白天里她身上的体香这刻更明显了。
我心头一乱妥协道:“好,你哪里也不小,是我小,我睡觉去你也回房早点歇着吧。”
玲珑突然拉着我的胳膊道:“我不让你走,把人家吵醒了还想一走了之,你想画什么画儿我帮你。”
我犹豫地道:“不好吧,还是明天我自己来吧。”这事让人代笔始终不能表达出我对许辰的强烈爱意,所以我暂时没有打算请玲珑上阵。
“不行!坐下!”玲珑坚决的道,我真怀疑她心里从来没把我当老爷看,应该她是我的老爷才对。
见我脸有不快,玲珑突然政变了主意,她轻轻托着我的胳膊把我按回到椅子上,然后轻轻地给我捏着脖颈道:“乖,老爷乖乖坐下,让小玲珑来帮你排忧解难,你说你想画什么呀,不帮你做完这件事我睡不着呢。”
玲珑这一软语相求再加上身体阵阵舒服我再也无法坚持,“我想画一幅拉纤图。”
“拉纤?”玲珑不解,双城国是内陆国,这里人没有见过海,而境内虽然多雨但也没有上规模的河流湖泊,沼泽湿地面积反倒很大,船不是没有,只是很小的那种独木舟而已,当然谈不上拉纤。
我把拉纤的意思连比划带动作向玲珑解释清楚了,玲珑问我:“老爷,你三更半夜画它做什么,不是你打算去拉纤吧。”
我道:“是啊,我就是要拉纤,这幅画中男主角就是拉纤的人,而女主角坐在船头,男主角要光着上身,而且要露出块块大肌肉,”我想起在许辰老家独力救下那条失事的煤船,当时许辰给我画了一幅素描,那上面把我画的跟个肌肉男似的。
玲珑点了点头,我继续道:“女主角要一脸幸福地坐在船头看着前面的男主角,然后再题上一首诗。”
“诗?老爷你会做诗吗,还是你们那里的诗?
我道:“当然是我们那里的诗,应该说是一首歌才对,‘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玲珑脸红道:“老爷,你们那里的诗好肉麻哦。”
我把脸色一沉道:“那你帮不帮我画?”
玲珑高兴地坐到我身边,道:“帮,为老爷做事玲珑心里最高兴了,哼,不过你以后有事敢不告诉我,小心我把你射成刺猬。”
玲珑提起了画笔,我嘱咐道:“别画错了,那男的样子一定要像我,女的样子要像辰辰。”
“啊!哼,”玲珑大有回房取弓箭的架势,小孩子真是说翻脸就翻脸。
我吓唬她道:“呃……老爷我给自己老婆看幅画都不行吗?你要不愿画我自己来好了。”
玲珑有些委屈地道:“谁说人家不愿意了,只是你从来都没有给我画过画儿,你、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哎呀,这小丫头怎么这么早熟,三更半夜要我惦记着她,这不好比让猫惦记着鱼吗,就算她小女孩子情怀初生对我有好感也不能这么直白啊,小孩子,果然是小孩子。
我实际上知道自己的本事,让我画只小鸡吃米图也许还行,帅哥美女图吗就非玲珑莫属,而且她已经提起了笔,我可不能让她罢工啊。
“你看你,我原本想请你画幅自画像送我,让我留在身边可以天天看上一看,只是怕你不高兴一直不好意思说出口,我自己倒是想偷偷画你……”
玲珑破涕为笑道:“别,我本来就丑,再让你一画只怕就是丑八怪了,画像就不必了,你明天把手机借给我和云瑶姐姐,我们要出去照像!”
这小妮子对地球的名词了解的越来越多,云瑶大概也和她说过手机的照像功能,所以这刻人家也使用上了现代化,根本不用费事的去画画了。
我道:“没问题,明天我带大力丸出去,你和云瑶随便下去逛一逛,只是要小心些莫遇上坏人。”
玲珑白了我一眼道:“坏人遇上我们算他们倒霉。”
玲珑画过许辰的像,对她毫不陌生,至于我更是天天见到,所以她根本不用参考,提起炭笔就闷头做画。我在一边给她端茶倒水,本来不想惊动她自己把这幅画凑合下来,不过已经让玲珑知晓了索性就画的更逼真一些,不然许辰能不能认出画片上人的脸部特征还是个问题呢。
高手就是高手,玲珑的画技比之前不知道精进了多少倍,东方微明的时候这幅拉纤图出炉了,那男主角果然比肌肉男还肌肉男,虽然夸张但让人看了就是舒服,而船上坐着的那女主角,双眼含情脉脉如同一没秋水,那神情让人见了满腹怜爱。
我大赞道:“玲珑,你画的太像了,把人画活了,这等水平我看只有辰辰才可以和你一较高下。”
玲珑低声地道:“云瑶姐姐说女孩子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才会有男孩子喜欢,我、我最近反正也没有别的事儿,就多练了画画儿。”
我连声道:“好,好,好,多学习知识是应该的,将来嫁人的时候也可以多些筹码,快帮我题上歌词,然后就算大功告成,我马上拿着它进宫找辰辰,看她还不想起些什么来。”
玲珑把头一扭,生气地道:“不题!要题你自己题!”
我一愣,许辰把自己的母语都忘记了,我题上汉字她未必识得啊,这都最后一步了小丫头怎么又犯脾气。我小心翼湿地问道:“小玲珑,咋的了,谁又得罪你了。”
玲珑道:“谁说我要嫁人了,你以为是货物吗,还多些筹码,你、你不是好人!”
玲珑说着眼泪就要掉下来,而且转身就跑,我慌忙一把拉住,这三更半夜她哭着跑出去别人误会不说,我也不放心哪,虽然现在她的身手比我厉害,可毕竟是个女孩子。
“玲珑,你别哭,是我说错了,我一时口快,你别生气,要不你骂我两句好了,打我两下也行,总之你先别哭,不然让人看到多不好呀。
玲珑也知道天快亮了这样哭哭涕涕不好,她生气地站到了墙角不理我,我上前道:“别生气了,我说你嫁人这也是正常的事儿,当然你现在年纪小不应该说这些,刚才只是随口说说,别生气了好不好。”
玲珑一跺脚道:“我就是不嫁人不行吗!你是不是吧不得我早早离开,你若觉得我碍着你大老爷那我现在就走!”
玲珑突然发脾气而且真的要走,我虽然是莫名其妙但见她不是做假,一着急扑上去一把将她拉住,玲珑当然要反抗挣扎着要回去收拾行李,这小丫头年纪不大力气却不小,眼看就要挣脱我奋力一拉,结果玲珑身形站不住,直接倒向我的怀中,人都扑过来了我哪还敢闪避,不然她就要撞在身后的桌子上,万一把这位再磕出个失忆症来那我就彻底完蛋了。
玲珑一声娇嘤,她显然没料到是这么个结果,只是两人这般亲密却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吴夫人房内虽然也是事出意外,但那次却隔着衣服从下到上基本被人吻遍,这次除了倒在怀中虽然没有更亲密的行为,但那股熟悉的男人气息却令玲珑心头一晕。
我慌忙把玲珑扶正,“我、我不是故意拉你的。
玲珑声音低的惊人,她嘟嚷了两遍我都没有听清,“什么?玲珑我真不是有意的。”
“你、你的手!”玲珑一跺脚差点当场真的晕倒。
啊,我像触了电一般把扶住玲珑的那只手抽了回来,真是罪过啊,身体那么大,我怎么偏偏扶人家的胸部,虽然那微微隆起之地没什么太多的感觉,主要是我忘记了感觉,但那是人家女孩子的私密之处,岂容男人随便触摸。
我以为这次玲珑更要大哭大闹,谁知道我的手拿开后她竟然像没事一般,还故做镇静地自言自语道:“天快亮了,题完歌词还要出去玩呢。”
我赶紧给自己找了个台阶,拉开椅子请玲珑坐下,又把炭笔恭恭敬敬送到她的手中,然后把画往她眼前一拉,玲珑摆了摆姿势却道:“题什么来?我忘了,你唱一遍给我听听吧。”
我道:“大清早的别影响大家休息,我给你念一遍吧……”
我念叨了几句玲珑却像没听到,根本不下笔,那架势分明就是你不唱我就不写,我不是没有K过歌,在地球上的时候还经常去蔡宝儿家的KTv来两首呢,只是我的唱功实在太烂,自己老婆听听倒也罢了,只怕会让玲珑笑话。
“你不唱是吧,那我回去换衣服了。”
玲珑做势要起身,这里懂双城文字的只有她,我不得不屈服在她的‘淫威’下,于是扯开嗓子吼道:“妹妹你坐船头噢噢,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只盼日头他落西山沟哇,让你亲个够,噢噢噢噢……”
“噢你个头啊,老爷你好下流!”玲珑写完最后一个字突然把笔扔给了我然后调头跑掉了,那股小女孩子身上淡淡的体香再加上刚才不甚强烈的手感,刺激的我有些把持不住,幼童,她还只是幼童啊,我不能!
我呼地打开前厅大门准备再吼两声发泄发泄,猛然见院子里站着一堆人,阿三突然眨了眨眼,然后唱道:“让你亲个够,噢,噢◇噢。”
阿四尖着嗓音学玲珑道:“噢你个头啊,老爷你好下流……”
哈哈哈,阿猫阿狗笑的直不起腰,见我脸都紫了四人一轰而散。
云瑶不知什么时候起床了,她站在我身后幽幽地道:“老爷,你成宿不睡心里就想着亲个够,你还真的是很下流哎。”
说罢云瑶怕我生气,嘻嘻一声也跑掉了,我那个郁闷啊,我哪里亲过谁了,我那只是唱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