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她急了起来。“寝房里又没人使诡计,我哪会被绊倒磕伤。”
“那么你的意思是,在花园里有人对你使诡计?”
仿佛被他打中了要害,她眨了眨一双纯净的眸子,干脆又闷声不响。
“你替那些欺负你的女人隐瞒有什么好处?有一种人是绝对不会感恩的,你要是放弃追究,只会使那些人变本加厉。我已经给你为自己复仇的机会,如果你不加以利用,以后再出现这样的事,哪怕你跌得满头是血,哪怕你被陷害闯祸,对我来说,那是你自己的错,为此造成的后果,只能由你自己来承担。”
他冷眼注视着她此时已略显得犹豫不决的脸,其实他也可以用其它手段迫使她在无意识中透露事实真相,可这对他来说效果可是大不相同的,他最想的还是她自愿说出伤害她的人,这可以说是她对他的一种屈服,同时在他严厉惩罚施害者时让她承他的情。
可这小女人踌躇片刻,垂下眼睑打了个哈欠,看来瞌睡又上来了。
他注意到手中端着的药茶已热气不多,无奈只得说:
“你先把药喝了,凉了对胃不好。”
щщщ ◆тт kΛn ◆¢ o 他用银羹匙舀起一调羹药水往她的唇边送去,她冷着脸闭住唇将脸转向一侧,银羹匙差点没被撞到。
拿着银羹匙的手停在半空,安棣言凝眉怒视着这个老是跟他作对的小女人,原本已按下去的火又冒出来。
又来了!他恼火地想。
对女人他从来没这么哄过,虽说他对于把她掷入浴池溺得奄奄一息有几分歉意,但她也不能为此一次次地挑战他的底线。她是他的奴,是他的私有财产,他爱惜她是她的福份,就算他把她摧毁,那是她的命,她也不该对此有任何怨言。
咣当一声,他把银羹匙扔回杯中,干脆自己喝下一大口药茶。
在她不明所以地微一扬眉时,他突然俯过身,用手掌插入她脑后的长发,固定住她的头,嘴对嘴,他的舌头夹带着药水强势推进她的唇中,在将药水哺入的同时,对于她那诱人的唇瓣也趁机好一阵热吻。
雪燃睁圆了双眼,她似乎还未从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中反应过来,不自觉地咽下他用嘴灌入的液体。
是……药水!这……也可以?
当他喝下第二口药水将唇覆向她时,她回过神开始挣扎,咬紧牙齿死命不开口,结果被他捂住鼻子,还是逃不过他嘴对嘴的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