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脸,唇边不屈地勾起轻蔑的淡笑,随后她的指甲狠狠地抠在他的手臂上。
想让他松手?真是小瞧他了,他自小就和最凶猛的龙兽搏斗、在修习异能术中经受住了各种常人难以忍受的极限挑战,有可能因为这些微不足道的疼痛而让她遂心吗?
“嘶╠╠”的一声,未料到原本两人对抗中已备受撕扯的裙子在此时竟然撕裂开来,雪燃的身体滑出飞行器外,原本抠抓着安棣言手臂的手由上至下在他的肌肤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就要脱手时,他手急眼快地反手扣的手腕。
“放……开我……”她挣扎着叫道,“我不要去外星,我不要成为你这个恶魔的奴”
手腕的金属丝在她的挣扎中陷得更深,鲜血顺着她洁白手臂上画出一条殷红的细线……
“由不得你”他咬牙切齿地说,用力地把她拖入飞行器内,狠狠地压倒在身下。
飞行器的大小原本两个人一起靠紧而坐稍有宽余,但并不适合整个人躺睡,她这样被仰面朝天倒在上面,肩以上已在飞行器外,在经过一连串剧烈的抗争和惊心动魄后,她的头无力地后仰,一头凌乱长发在夜风中飞舞,仿佛是象征着悲凉和凝重的黑色丝带。
他的手落在她细长雪白的颈上,恨不得掐的脖子狠命地拧上一下,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让他如此费劲,不但“野人”、“恶魔”的辱骂他,还在他的手臂上抓出数道血痕,如果是他养在奎北汤泉宫的那些女人,他非得命人用鞭子狠揍一顿,然后扔到雪原上喂鬼狼兽。
但是对于她,他要的是她的屈服,而不是死亡。
垂下头,他在她伸展在他眼前的咽喉处啮咬了一口,她疼得发出一声尖叫,原本白皙无瑕的颈部已印上一个带血的牙痕。
“不惧怕死亡,倒知道疼?”他讥诮地说,毫无怜悯地由她天鹅般柔嫩的玉颈一路啃噬下去,留下一个个或紫或红的咬痕。
她在他身下痛楚地蠕动身体,裙子已被撕破,雪白修长的双腿在疼痛中无意识的蜷起,在飞行器表面薄雾般的银色华光映照下,晶莹剔透、诱人心魄。他的手掌情不自禁滑动着她的大腿上,好美妙的触感,伴随着她喉咙中因为疼痛所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一股的热流由下至上蔓延到他的全身。
他的手落在她的胸口,随手几下撕扯,半身的衣物已被褪下,裸露出一片高耸的雪色。
“不……”她惊叫着,女性的本能让她知道下一刻即将来临的风暴,用缚住的双手妄图挡住胸部。
他冷笑一声,用一只手把她的手臂按过头顶,欣赏随着她的喘息微微颤动起伏的那一对诱人的软玉,另一只稳健有力的手解开胸前一颗颗闪亮的钻扣,壮硕结实的胸膛在星月辉映下,仿若阿波罗神最精致的雕像,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线条都如此地完美,但在他身下她的眼里,却宛如一只随时扑向她、噬咬她的猛兽、把她推向惨绝人寰的那一刻……
天神和野兽原本就只一线之隔。
他冷静淡定地俯向她,炽热湿润的唇含住凝脂阳上的娇嫩蓓蕾,吮吸、啮咬……从未有过如此经历的少女只觉得又疼又酥,肌肤敏感到每一次触抚、啃咬都会在她的身体中泛滥起洪水般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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