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对啊!
这里占地最起码百余亩地,人再多,也可以多建一些欧式小洋楼就行了,何必建那么一座如酒店般的高楼大厦呢?
正感奇怪之际,车停下了。
她凝神一看,却见车子停在了一栋三层白色的小洋楼前。
老陈打开门,对上苏末离那清冷的眸子,嘿嘿一笑,“你胆子倒挺大,到了这种地方竟然还一点都不害怕!只是不知道你是真不害怕呢?还是害怕得连表情都没有了!我不管你是真害怕还是假害怕,我要奉劝你,呆会最好好好表现,华老板有不少朋友,如果今天你能有幸碰到一个,还让对方瞧上你的话,那么以后你的日子可能就会好过很多。如若不然,只怕会被华老板折磨得死去活来后,再随手扔进红灯区去。到了那里的女人,基本上这一辈子都别想翻身了。结局不是染上毒瘾吸毒至死,就是得种种性病凄惨而死!你现在本钱有了,选择哪种路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苏末离仍然冷冷的,没有说话,但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老陈见她不吭声,也便不再多说,将她推下车,拉着她向洋楼的大门走去。
早有一个年青的男子在门口守候,苏末离听老陈熟稔地称他为‘卡西尔’。
卡西尔带着他们走了进去,里面是苏末离早就司空见惯的欧式风格的装饰。
踩在那厚厚的地毯,苏末离听不到自己的脚步声,只听到自己有条不紊的心跳声。
穿过长长的过道,这才来到豁然开朗的大厅。
苏末离一眼看到一个白肤金发,却有一双漆黑星眸的年轻男子斜靠在沙发上。
虽然坐着,可是仍然无法掩饰住他的颀长身材。
他穿着一件黑色丝质衬衫,领口微敞,露出一大片白皙而健硕胸口。
他那白皙修长得如艺术家般的手指正握着一杯色泽金黄剔透的香槟。
他正转头看向身边的一位身材娇小,相貌秀丽,却冷若冰霜的亚裔女子,殷红鲜艳的薄唇往右边斜挑,含着无限的嘲讽意味,“怎么?今天还想来挑战我?”
女子冷冷地说:“是。”
男子轻笑一声,“你确定你可以吗?我记得今天早上你可被我伤得连动下脚趾头都费力了哦!”
女子原本白皙的脸莫名地红了,咬牙切齿地骂道:“臭流氓!不准你再提昨天的事!”
男子依然云淡风轻地笑,“好!不提就不提!不过你要知道,一旦你输了,明天早上你连脚趾头都动不了了!”
女子冷哼一声,眼睛杀意渐盛,扔下一句话,“九点,我在武馆等你!”
说完之后傲然转身离去。
男子看着她那明显一身怒气却走路有些奇怪的背影淡淡一笑,原本冷漠的眼睛在这一刻突然浮起几分柔情,几分茫然。
看着他们的情形,听着他们那充满暧昧令人遐想联翩的话语,苏末离很轻易地就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已经爱上了那名中国籍女子。
仍然具备爱人的能力的华老板,又会凶到哪里去呢?
苏末离不禁暗暗地皱起了眉头。
“先生,老陈来了!”泰勒走上一步,恭恭敬敬地说。
华薄义的眸子这才从那女孩那收了回来,原本柔情的眸子在看向苏末离的时候,已经变得冷若冰霜,“这就是芳姐给我提供的新货?”
老陈连连躬身,“是的是的。”
华薄义点头,“身材还可以,脸蛋也还可以,就是这眼神这表情令人不爽!”
老陈打着哈哈,“这就需要华老板您调教了!在您的调教下,哪怕是座冰山也得变成一团火焰啊!”
华薄义淡淡地笑了,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行了行了!跟卡西尔去支钱吧!卡西尔,叫斯蒂夫进来。”
卡西尔应了,带着老陈走了出去。
在此过程中,华薄义一直垂着眸子慢慢饮酒,仿佛苏末离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苏末离也无所谓,就那样冷冷地站在那里等候着。
心想划算着只要一有机会,她便会反抗。
原本是想在见到华薄义就动手的,心想着除掉一个祸害是一个。
可在听到华薄义与那中国女孩的对话,看到他眼里的那抹柔情之后,她便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样的男子,显然并没有她想像的可恶。
或许那个中国女孩会让他改邪归正也不定。
既然如此,她何必做棒打鸳鸯之事?
她只求死,很有理由地死,没必要去伤害有情之人。
四周寂静无声,两人就这样一站一坐,都视对方不存在。
不过一会,脚步声传来,华薄义这才淡淡地抬起头打量了一眼苏末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倒一点都不害怕。”
苏末离没吭声,也没抬头看他。
身后脚步声越来越清,越来越近,她仍然垂着眸子静静等候着。
只要那斯蒂夫一靠近,她立即动手!
此时,华薄义抬眼看她身后看去,眼睛微露诧异,起身站了起来,笑道:“哲予!你这家伙怎么来了?!”
苏末离一惊,整个身子僵硬如雕塑。
只听连哲予淡笑着说:“今天才回来,想着前段时间忙得有些累了,所以便想到你这温柔香里好好放松放松!”
华薄义笑道:“哈哈!你这家伙有大半年没来我这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连哲予笑道:“我能忙什么!忙家事呗!”
“一切搞掂了?”
“搞掂了!”
“快坐快坐!”华薄义拉着连哲予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两人谈谈笑笑,竟把苏末离完全遗忘了。
苏末离心乱如麻,结果连那斯蒂夫来到身边都不知道。
“先生。连少。”个子高大,有着一脸络腮胡的斯蒂斯恭敬地跟他们打着招呼。
华薄义这才转过头来朝苏末离看去,对着连哲予笑,“你今天来得正好!刚到了一新货!我虽然还没有让人去验证,不过看她那神色,看她那身材,应该是还没被男人开发过,所以便宜你了!你赶紧抱去好好享受一番吧!”
连哲予的眼睛这才转向苏末离,他站了起来,走到苏末离面前低低一笑,“处子?你说她是处子,是因为她这里看起来尖尖翘翘的吗?”
话音未落,他的手出奇不意地袭上了她的胸口,恶意地抓捏了一把。
苏末离又惊又怒,绑着绳索的双手突然往上一抬,就死死扼住了他的脖子,抬头对着华薄义低声喝道:“放我走!不然我就把他活活勒死在这里!”
华薄义却笑看着连哲予摇头,“哲予,什么时候你变得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了?”
连哲予脖子被苏末离双手间的绳索勒得有些窒息,俊美的脸有些红胀了,却漫不经心地笑,“我是故意让她的!我只是想将头靠进她的怀里,闻闻看她到底被几个男人开发过了!”
话音未落,右手轻抬,在苏末离的手腕上轻轻一点。
苏末离只觉得一股又麻又痛的感觉袭来。
当即低吟一声,手就无力了。
连哲予趁此脱了身,一把将她推进了斯蒂夫的怀里。
斯蒂夫一手就死死扣住了苏末离柔嫩纤细的脖子。
苏末离面如死灰,却毫不畏惧,高高地仰起头,沙哑地叫道:“杀了我!”
但是她的诉求没有人听到。
华薄义笑道:“哦?你的鼻子什么时候有这功能了?那你告诉我,她到底被几个男人开发过了?”
连哲予坐了下来,并不急于回答,慢条斯理地端起华薄义为他倒的一杯酒放到唇边轻抿了一口,这才淡淡地开启了薄唇,“她被两个男人用过了!很彻底地用过了!所以,薄义,她不像你说的那样值钱!”
他的声音轻且柔和,可是字里行间却隐藏着无以言表的残忍。
苏末离愤怒得连心都在颤抖,想反抗,可是却已经被斯蒂夫死死扼住了命门。
她到底还是轻敌了,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这里是龙潭虎穴,那罗伯之流与眼前的这两个男人相比起来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华薄义笑道:“既然被用过了,那么也不错!至少调教起来不那么费事!那这个女人我就不送你了,你难得来一回,怎么也得给你弄个原装货才行!”
连哲予笑道:“说到调教,我倒一直挺感兴趣的。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去参观参观如何?”
“呵呵。也行!其实说起来那不过就是一场现实版的sexi表演。只要你能想到的方式,那里全都会淋漓尽致地给你呈现出来!我早前曾经邀请过你,是你自己不看!怎么?今天倒有兴趣来了?”华薄义意味深长地看了连哲予一眼。
连哲予毫不避讳地一指苏末离,“我是很想看看她在男人身下呻、吟究竟是什么模样而已!说实话,她虽然被男人用过了,不过身上某种地方还是有那么点对我胃口的!”
“连哲予!你就是个人渣!”苏末离听得心胆俱裂,狠狠骂过以后就张开口用力地咬了下去。
不管许诺原不原谅她,她都必须要自尽!
她苏末离绝对不会被人那样羞辱!
一次就已经让她不想活了,更别提以他们口里所说的那种方式被羞辱了!
听说古代的女子在受辱时,总喜欢咬舌自尽,也不知是否真的能够死掉,但不管能不能,如今她能够自杀的仅此一种方式!
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只是牙齿却不是如愿地咬下去,因为斯蒂夫的动作快如闪电,早在她嘴巴张开之时,便伸手死死地掐住了她两边脸颊。
她根本连嘴巴都闭不了,更别提用力地咬下去了。
连哲予‘啧啧’摇头,“你这女人,曾几何时,求生的欲、望何等之强烈,如今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求死?是为许诺守节?还是许诺早已经不要你了,所以你羞愧之下,想自尽了事?”
苏末离听到他竟然提到许诺,不禁羞愤交加,恶狠狠地瞪着他,含糊不清地嘶吼:“不准你叫他的名字!你不配!”
连哲予笑了,“呵呵。我是不配!不过我想接下来的那些猛男应该很配你!”
说着就转头看向一直浅笑不语的华薄义,“薄义,现在方便让我去吗?”
华薄义耸了耸肩,“我说过了,这里你也有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我今天有约,所以不能陪你了!你自己好好找乐子吧!”
说完暧昧地拍了拍连哲予的肩膀,长笑一声,转身向楼上走去。
连哲予淡笑,对斯蒂夫说:“我们走吧!”
斯蒂夫点头,就一手掐着苏末离的脸颊,一手在背后推着她往外走去。
室外,明亮当空而照,将周围的一切都披上一层银纱,浪漫而唯美。
夜风轻拂,带来一阵阵凉爽,吹走让人心烦意乱的灼热。
草丛里,时不时地传来几声蛐蛐叫。
不远处,盛开的百花随风轻轻摇曳,展示着自己朦胧美的同时,还毫不吝惜地吐露着芬芳。
夜色下,那一幢幢欧式建筑静静地矗立着,优美得就如童话里的城堡。
所有的一切是这样的唯美,可是却打动不了苏末离的心。
许诺死了,世界上所有的美丽生物在她眼里也与死了没有二样。
如今的她,羞愤莫名。
她不怕死,却怕死得羞辱。
她无法自杀,她该怎么办?
一路无话,很快斯蒂夫与连哲予就将她带进了那幢她来时就觉得很不可理解的冲入云霄的高楼大厦之前。
走近了,这才听到一阵阵激烈而兴奋的吼叫声此起彼伏。
这样的声音,她曾经在许家的庄园听到过。
只不过,许家的吼叫声是男人们被血腥被金钱的欲、望所刺激出来的贪婪吼叫声。
而这里,这里的吼叫声却带着邪恶带着色、情,是一头头想要在欲、海里沉沦的野兽.....
苏末离的心紧紧揪成了一团。
“害怕了?害怕了的话,你求求我,我可以让你只服侍我一个人!”连哲予突然凑上前,邪恶地对着她的耳朵吹气。
苏末离恶心得身上立即起了厚厚的一层鸡皮疙瘩,她厌恶地瞪了连哲予一眼,连骂都懒得骂了。
连哲予淡笑,也不在意,在斯蒂夫的带领下,走进了一间包厢。
走进之后,苏末离这才发现这幢建筑就如欧洲中世纪的歌舞剧院,四周都是大大小小的包厢,中间宽有两百来平米的高台之上,强达千瓦的白炽灯将四周的一切照得亮若白昼。
包厢密密麻麻,里面已经坐着不少人,年龄各异,肤色各异,不过唯一相同的一点就是,他们都身穿昂贵的西装,手带价值连城的手表,举手投足之间贵气尽显。
连哲予坐下,顺手将苏末离拉着坐了下来,毫不怜香惜玉地将一块手帕往她嘴里一塞,然后笑道:“我看戏,向来喜欢有人陪!今天既然薄义没空陪我,那么就你陪我了!若你坐一会之后,觉得和我在一起没劲,那么我自会叫斯蒂夫带你下去与众人汇合的。我向来看不透你,也不知你是喜欢与一个男人在一起,还是重口味地喜欢和n个男人一起!所以,暂时先跟我在这里坐着吧!”
苏末离眼睛直视前方,理都懒得理他。
他也不介意,转头对斯蒂夫笑道:“你暂时先退去吧!”
斯蒂夫却并不急于退去,左手在墙壁上一按,只听得一阵‘轧轧轧’响。
原来那里竟然是一道隐形的门。
门打开了,苏末离一看,当即脸上冲血,又羞又怒得恨不得一拳揍死这两个恶心的男人。
原来门背后竟是阵列着各种各样的男女ml时的各种情趣用品。
种类之多,令人咤舌。
连哲予饶有兴趣地走了过去,啧啧赞道:“天啊!薄义服务也太周到了点吧?连这些都想到了?”
斯蒂夫笑道:“来这里之人都不过是带着一种猎奇追求刺激的目的而来。先生只不过想尽各法满足他们的需要而已。往往有客人会带着自己刚买的妞过来到此一乐。要不然,光看不练也很煎熬是不是?马上进行试验不是乐上加乐吗?”
连哲予笑着随意地取了一个在手里,对着苏末离的脸上弹了弹,笑道:“挺有弹性的。就是不知道这东西干不干净!”
“您就尽管放心吧!这里的每一样东西只允许用一次就抛。所有的东西都是崭新的!不止这些东西,便是连这包厢的地毯,坐椅,沙发之类的都是一旦有人用过便立即换全新的。”
“呵呵。我想也是。不然这里也不会昂贵到一夜要十万美元了!”连哲予笑着点点头。
“那我就不打扰连少的雅兴了。再过十分钟左右,好戏就要开始上演了!连少好好享受!”
斯蒂夫笑着退了出去,仔细地替他们关上了门。
手指在门旁边的一个仪器上的键钮一按,有关这间房间已经有人入住的信息立即显示了出来。
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人错误地闯进这间房了。
一切妥当后,斯蒂夫便匆匆离去了。
连哲予走到台前朝下看了看,笑道:“这个位置不错,角度好,光线好,我猜连一根根的毛发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苏末离,好好欣赏!”
苏末离冷哼一声,别过头闭上眼懒得理会他。
连哲予笑笑了,自在沙发上躺了下来,一双腿大喇喇地就放在了苏末离的膝盖上。
苏末离大怒,胀红着脸就欲站起来。
连哲予却眉眼也不抬地捻起一颗葡萄往嘴里一扔,淡淡地问:“你果真是不愿意和我单独相处?”
苏末离一听他这句深具威胁性的话,心下一顿,就怎么也没办法站起来了。
连哲予,这人渣!
摆明了今天是要羞辱她!
他是报昔日之仇!
可即便她知道他的目的,她也没有办法反抗,因为她不能冒险,不能让自己到下面台上去......
所以,尽管备觉羞辱,可是她却不得不强按下满腔的怒火,忍气吞声地坐着一动不动。
连哲予得意地笑了,“这才乖嘛!”
说完便大口大口地吃起东西来,完全不把苏末离放在眼里。
苏末离见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一颗羞辱不堪的心这才稍稍地平静下来。
她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逼着自己放空思想,不去想这可恶的人渣、变态就呆在自己的身边正对自己虎视眈眈。
只是要想忽视他真的很难很难。
因为她从早上吃了一碗清粥之后,便什么也没吃了。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来钟了,肚子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一开始,注意力放在一心求死之上,倒不觉得有多饿。
可是现在,那可恶的人渣在她身边大口大口地吃着各种美味的糕点,鲜嫩的水果,还品着醇香的美酒,一边吃一边还故意将嘴巴凑到她耳边‘吧嗒吧嗒’响。
她的意志力可以让她无动于衷,可是那肚子却委屈地‘咕咕咕咕咕’地叫个不停起来。
苏末离又羞又气又恼,正烦躁得要命,突然听到连哲予在耳边温柔至极地说:“苏末离,你饿了!想吃吗?想吃的话,就求我!”
苏末离无动于衷,仍然死死地闭着眼。
连哲予低笑一声,也不强求,自又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苏末离肚子轰鸣不止,却始终死死地闭着眼,拼尽全力与那让她羞恼的饥饿感作着斗争。
正感万般难过之际,突然听到‘铛、铛、铛’几声古老而深厚的钟声响起,紧接着一首特殊得令苏末离脸红心跳的乐曲响起。
这首乐曲并没有怎么悦耳动听,却让人心跳加速。
因为贯穿整个曲子的竟然是男女ml时的各种不可思议的声音。
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呻、吟声,大床摇动的声音,身体相撞击的声音......
声声入耳,交相辉映,如一道道盅惑人心的魔音一般钻入耳里,侵入心髓......
苏末离羞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一时之间,慌乱莫名,只觉得连哲予那放于自己大腿上的腿炙热无比。
她终是忍无可忍地站了起来。
连哲予的腿跌落至地,他也无所谓,站了起来,走到苏末离身边,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就向阳台走去。
他的声音如恶魔般地在她耳边响起,“苏末离,睁开你的眼睛!我拉你来,是要你一起欣赏的!不是要你作木偶!”
苏末离置若罔闻,眼睛一动不动,只把他的话当作耳边风。
连哲予突然从后面用力抱住了她的纤腰,手在她柔软而纤细的腰上缓缓移动,他的嘴唇毫不犹豫地将她那如玉珠般泛着美丽光泽的耳垂含进了嘴里,一边挑拨着一边淡淡地说道:“苏末离,你最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耐心!你若是敢再不睁开你的眼睛,我现在就要把你身上的衣服都剥光,在这里强要了你之后再把你送到那47/.
连哲予笑了,“这才乖嘛!不过别看我,看下面!”
苏末离心里怒气冲天,可是却不得不转头向四周看去。
只见几乎所有包厢的客人都站到了阳台的前面,兴奋地吹着口哨向下看去。
苏末离的眼睛也缓缓地向下看去,却见有四队男女分别从看台的四个出口走了出来。
男女身上都是寸缕未着,每走一步,他们身体的最显著的部位便会晃晃荡荡,配上那极度特殊的音乐,可以说是极尽淫、靡。
苏末离脸红得一塌糊涂,很想闭上眼睛,可是连哲予的手仍然搭在她的腰间,他的唇离自己的脸近在咫尺。
不过一会,台上已经就发生了变化,音乐虽然停止了,可是那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却仍然此起彼伏地响起,一个劲地往人的耳朵里心里钻去。
下面的男女以各种人类想得到的姿势在进行着ml。
这是一场活色生香的ml盛宴,尺度之大,令人诧舌。
“喜欢吗?这可是实地教学啊!你看那女的,身体竟然如此柔软,我真担心她的腰被折断。不过你是习武之人,做这样的动作应该没问题吧?苏末离,要不,我们也照着他们那种姿势做一做?”连哲予那放于苏末离腰间的手开始动了起来。
苏末离心一惊,她急剧地摆头,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连哲予挑眉,“你有话要说?”
苏末离用力地点头。
连哲予笑了,“我倒想给你扯掉手帕,不过我怕你会自尽。我想薄义买你花了不少钱,我可不愿意让他血本无归!”
苏末离用力地摇头。
连哲予淡笑道:“你确定不会?”
苏末离再用力点头。
“好。我就如你所愿!”连哲予浅笑,伸手两根手指将她嘴里堵得死死的手帕拿了出来。
手帕还未离嘴,说时迟,那时快,苏末离伸舌就用力地咬了下去。
连哲予的反应如斯蒂夫一样迅速敏捷,仍然在她的牙齿连舌头碰都没碰到的时候就及时地伸手扼住了她的脸颊。
她又如同起先一样,嘴巴连闭都闭不上,狼狈无比。
连哲予冷笑了,“我就知道你会玩这一招!你今天就死了这条心吧!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只要有我在,绝对不可能让你自尽的!”
苏末离眼睛红红的,低声骂道:“连哲予!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我已经什么都不欠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如此羞辱我?”
“羞辱你?你觉得我现在是羞辱你,而不是救你?!如此说来,你是真的想由斯蒂夫他们按照他们的方式调教你了?”连哲予冷冷地问。
苏末离将脸扭到一边不吭声。
连哲予看了看她,突然像下定决心一般地说:“好!既然你意已决,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走吧!我送你出去!”
说着就推她走向门口。
苏末离心一惊,脚用力在原地站定,急切地说:“你若不是羞辱我,那么便花钱买下我!等我出去以后,我会以十倍的价钱还给你的!”
“十倍的价钱?你好大的口气啊!你可知道像你这种货色,华薄义卖到多少钱一位吗?这个数!”连哲予伸手了一根手指头。
“一万美金?”苏末离瞪大眼睛。
“哈哈!”连哲予禁不住一阵冷笑。
“十万?”
“哼哼!”仍然是冷笑。
苏末离咬咬牙,“一百万?”
连哲予这才点点头,“算你总算说到点子上了!苏末离,十倍便是一千万美金,可不是人民币哦!你确定你拿得出来?”
苏末离长呼一口气,用力地点了点头,“我拿得出!”
连哲予冷哼,“我听说许诺现在已经不在了,你到哪里再去找像许诺那样的傻瓜替你买单?”
苏末离的眼睛微微红了起来,“许诺所有的身家都给了我!我不用去向任何男人摇尾乞怜!”
“哦?这么说,许诺倒真的算是一个奇男子了!呵呵。这个交易不错,我愿意接受。”连哲予呵呵笑了。
苏末离没想到他竟然答应得如此爽快,不由瞪大了眼睛看他,愣愣地问:“你真的肯?”
“这么好的生意,我当然愿意。我不过是挪一挪我的资金,就获得了十倍的资金回来,傻瓜才不会答应呢!说实话,你与白花花的银子相比较来说,我当然对银子更感兴趣。”连哲予笑看像千年狐狸精,“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你若拿不出那笔钱,那么你便要乖乖地到我家来做我的女佣,不仅得照顾我的日常生活,更得在我有所需要的时候满足我!如果你反悔,我会向你的亲人报复的!我可记得,你那善良的继母还人事不醒的躺在床上呢!若一个不小心,随时随地可能一命呜呼!还有你的朋友,我不保证她会不会被人拐卖到这种地方来哦!到时候,她会不会有你这样好运气,那就难说了!”
苏末离咬牙切齿,“连哲予,你可不可以再卑鄙一点?”
连哲予笑叹,“我这也是没有办法!谁叫你动不动就寻死呢?我是个很实际的生意人,如果付出了,就一定要有收益。我可舍不得我的一百万就这样白白地打了水漂。怎么样?到底同意不同意?”
苏末离冷冷地说:“回去之后,我会立即兑现我说的话,绝对不可能有你以上的那几种情况出现的。”
“万一呢?谁能保证凡事没有万一?你当初跟许诺走,可曾想过他有离开你的一天?”连哲予冷笑。
苏末离的眼睛越发红肿了,手悄悄紧握成拳,深深地吸了口气,说:“好!我答应你!如果我兑现不了承诺,就给你做牛做马,任你索取!”
“爽快!”连哲予笑着打了个响指,拉着她的胳膊走了出去。
走出大厦,斯蒂夫便迎了上来,笑道:“连少,是不是回您的屋子?”
连哲予笑着将苏末离用力地朝斯蒂夫面前一推,“我确实要回。不过不是这里,而是我刚买不久的新屋!把她带到我车上等我。我先去见下薄义!”
“是。”斯蒂夫了然地点头,推着苏末离朝连哲予的车走了过去。
苏末离上了车,沉默地坐着,静静等候着,原本惊慌失措的心如今总算是彻底地放下了。
她,终于是保得了清白。
许诺,再一次救了她。
许诺的音容笑貌又在脑海里清晰闪现,她垂下去的眸子悄悄地盈满了泪水。
连哲予过了足足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才出来。
他一出来,便朝她面前晃着一张薄薄的纸,“看到没?这是薄义给我开出的一百万收据。你可看仔细了,这里是一百万,可你回去之后要给我一千万,而且时限不能超过十二个小时!”
苏末离冷冷地看他一眼,“知道了。”
连哲予皱眉,一边将收据仔细折好放入口袋,一边冷哼道:“你若还不起,对我还是这种态度的话,我会让你好看的!”
说完之后,开着车飞飙了起来。
苏末离转头看向窗外,看到夜色中那华丽的洋楼依次而过时,想想今天一整天所经历的事情,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漫长而又难过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