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末离咬了咬牙,弯腰将那一地的食材都快速地捡了起来,然后就开始做起饭来了。
如连哲予所愿,她果真在十二点之前就做好了饭。
刚将饭菜都摆上桌,连哲予便像闻到鱼腥味一样的猫一样快步下楼来了。
跑近前一看,见到那香喷喷的霉菜扣肉,不禁一愣。
这道菜,一直是他最喜欢是的一道菜,是母亲的拿手绝活。
在去意大利之前,家里再困难,母亲都会在每个周末的晚上给他做上一顿香喷喷的霉菜扣肉。
那是他最简单最简单的快乐。
但到了意大利后,他便再也没有吃过了。
一晃十几年过去,将他将母亲接回到自己身边的时候,母亲已经病得没有力气再做了。
如今,母亲去世,这辈子他都吃不上母亲亲手做的霉菜扣肉了!
连哲予淡淡地一指霉菜扣肉,“把它倒掉!以后再也不准做这道菜!”
“倒掉?为什么?我不倒,你不吃,我吃!”苏末离皱眉,无法理解他这种怪诞,还有浪费的行为。
连哲予却端起霉菜扣肉,一把倒扣在桌上,冷冷地说:“吃吧!”
苏末离气得简直快要晕了过去,但是她没晕,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连哲予,突然笑道:“连哲予,其实这道菜是不是你最钟爱的一道菜?可是为你做这道菜的女人已经离开你了是吗?呵呵。她不再爱你了吧?你是不是在她那里受到了巨大的打击,所以这才如此变态地折磨我?啧啧!真可怜!竟然被女人甩了!”
连哲予的眼睛慢慢地变得如血一般地红,看着苏末离不停说话的嘴巴,看着她幸灾乐祸的脸,原本紧紧按在桌面上的手突然一用力。
立即,桌子被掀翻了,碗碟跌落在地上,发出一阵阵瓷片破碎的尖锐响声。
地面一片狼籍,菜汁横流。
苏末离急忙跳着往后退,以防玻璃碎片溅伤自己。
谁知一退却退到了一个人的怀里,连哲予那张俊美得有些邪恶的脸冷冷逼近。
“你想做什么?”苏末离一惊,反手就想打他。
谁知他却只是伸手在她胁下一点,她感觉全身一麻,整个人就无力地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连哲予将她一推,就将她死死压在了身后的柱子之上。
他的眉目带着一股凌厉与狠绝,眼睛红得像喝了血一样,薄唇紧抿,没有了往日的柔美,取而代之的是冷酷与绝情。
他的手用力地拉扯着她的衣服。
薄软的面料根本经不起他的拉扯,不到一分钟,衣服便被扯烂,露出了她白皙而美妙的身体。
苏末离用无力的手不停地拍打着他,试图推开他,可他却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他的手指一勾,她的bra便被他远远地抛开了。
当一看到她那美丽得耀眼的娇躯,他的眼睛越发地红了,嘴一张,就疯狂地索取起来。
苏末离又羞又痛,浑身禁不住轻颤。
“连哲予!你说过……说过不勉强我的……”她本来是想严正地提醒他说过的话,可是声音说出口,却似乎在欲拒还迎的呻吟声。
她被自己的声音惊吓到了,急忙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无力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很显然,尽管她有多么地不情愿,有多么地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男人杀掉,却无法否认身体对他肆意挑逗所产生的本能的生理反应。
他对她的强迫,远远不同于游艇被人强暴。
上一次,那男人至少残暴得令她除了痛,还是痛,痛得生不欲死。
可是这次连哲予的强迫,虽然也很痛,可是却有感觉,让她备感羞耻的快感在他嘴巴里,在他大掌的拨动下绵绵不绝。
她怎么可以产生反应?
怎么可以?
这种快感只能在与许诺在一起的时候才有的啊!
天啊!让她死了吧!让她死了吧!
她在心里悲鸣着,泪水悄悄地从眼角滚落而下。
连哲予如出牢的野兽势不可挡,当他的欲望爆发之后,她这才咬牙切齿地低哼,“连哲予!我要杀了你!”
连哲予却轻笑,在她耳边邪恶地轻语,“要想杀了我,也得等我结束之后再说!”
话音未落,他比上一轮更凶猛更用力更激烈。
苏末离的身子如风雨中的小舟飘飘荡荡。
她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被他用力地肆意着,发出令她恨不得自己立即死去的淫秽声音。
她很想让自己麻木不仁的承受着这可怕的耻辱的一切,可是他却不容许她这样做,一旦发现她的脸漠不表情的时候,他便对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直到她的脸呈现出那种又痛苦又享受般的表情,直到她那婉转动听如黄鹂鸣歌一般的呻吟声响起,他才停止……
就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着,直到苏末离完全站不住了,他才将她抱到楼上卧室大床上,更加疯狂地对她攻城掠地……
等他终于结束后,窗外已经黑沉沉一片。
苏末离无力地躺在床上,只觉得浑身上下骨头都散架了。
泪已经流干了。
连哲予翻身下床,一言不必地转身朝卫生间走去。
匆匆地洗过澡后,换了套衣服便下了楼。
不一会,便传来他开着车子远去的声音。
苏末离闭了闭眼睛,尽管两腿之间一片狼籍,可是却已经没有力量去清理,伸手关掉了灯光,让黑暗一点点将她那布满罪恶痕迹的身体吞噬……
这天晚上,连哲予再也没有回来过。
苏末离也一夜都没下过床。
第二天清早,当黎明破晓,苏末离这才拖着休整了一夜仍然酸痛不已的身体一步一步向卫生间挪去。
先打开花洒仔细地冲洗了一遍身体,再让温水注满浴缸,躺了下去,闭着眼睛休息。
泡了一个钟头之后,她才出来擦干身体换上了衣服。
走到镜前,漠然地看着镜中那一脸憔悴的女子,拿起流理台上的那些名贵得要命的化妆品不厌其烦地往脸上擦去。
不过一会,镜子里就出现了一个美丽而无生气的女孩。
她又拿吹风机将头发吹干了,然后平静地走了出去。
本想随意地做点吃的胡乱地填饱肚子拉倒,但是一想到昨天发生的一切,她便又改变了主意。
连哲予击垮她所有的骄傲,做梦去吧!
她暗暗地握了握拳,开始做起早餐来。
早餐很丰富,虽然没味口,可是她硬是逼着自己一点一点地将所有食物吃了个精光。
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门。
她刚进办公室,还未来得及关门,连哲予就进来了,将门一锁,看着她那一头剪短并且染了玫红色的短发冷冷地问:“你的头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