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吗?那我倒真的要试试看了!”肖小茹张口,在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随后笑着转身就往楼上逃去。
“你竟然敢!”华薄义笑着大叫,举步追了上去。
他人高腿长,很快就在楼道口上抓到了肖小茹,用身子将她死死地抵在墙壁之上,威胁地冷哼,“你想我怎么处置你?”
肖小茹斜着眼睛妩媚地笑看了他一眼,“肉偿如何?”
“这可是你说的!”华薄义的欲火瞬间就被她的那一眼那句话挑得又高又旺,放在她背部的手扯着裙子的拉链用力往下一拉,裙子瞬间就掉在了她脚底。
她窘迫得脸胀得通红,双手紧紧地捂住波涛汹涌的胸部,懊恼地低叫:“华薄义!你疯了么?这可是在走廊!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我们祼着么?!”
华薄义一边咬她一边轻笑,“我倒无所谓。我向来对我的身材有信心得很!你呢?我就不知道了!”
肖小茹气得举起双拳捶打他,“你这暴露狂!混蛋!”
话音未落,突然觉得胸前一凉,低头一看,却见自己的bra已经被他扔到了走廊的尽头,不由尖叫一声,尖锐的指甲就深深地掐入了他背部的肉里,“你疯了!”
华薄义急促地喘息,用力地吻她的红唇,含糊地说:“我是疯了!想你想得心都痛了疯了!”
肖小茹一听,心瞬间柔软无力,手轻轻地搂着了他,凄凉地笑了,“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走了。”
华薄义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夹在了自己的腰上,“我们进去!我可舍不得让别人看了你如此又娇又媚的模样!”
门关上了,男人时而如野兽般凶猛,啃咬着她的身体,撕碎她心里的罪恶感,时而如月光般柔情似水,将她送上云端,轻轻地摇晃着她。
她时而感觉到自己在经受着地狱之火的炙烤,痛苦难忍,时而感觉自己躺在一清凉的潭水里,自头顶飞泄而下的股股清泉不轻不重地砸在她的身上,再缓缓地从她的身体流淌而过,带来一阵阵凉爽惬意。
几番激情,中途偶尔会停顿几分钟,然后又是下一轮来势更加凶猛的情潮,一波又一波,让她上天入地,痛苦并快乐着……
春宵苦短,当晨曦透过窗幔照在他们年轻的身体上,华薄义这才赫然地发现,她浑身上下到处布满吻痕,还有一块块的青紫。
显然,昨天晚上,他失控了,他的心里还是隐藏着一头野狼,尽管小心翼翼地控制着不肯放它出来,可是却还是让它跑出来伤害了她。
看着已经疲惫不堪,如小猫般蜷缩着身子,脸上泪痕未干的她已经沉沉睡去了,他不由深深地自责着,万般愧疚地将她轻轻搂入怀里,在她耳边不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伤害了你。你为什么不叫呢?你如果叫了,我一定会舍不得的了!”
想到整整一晚,她都咬紧牙关流着泪承受着自己的暴戾,他不禁深深地痛恨着自己,举起手冲着自己的脸就狠狠抽打了起来。
由于太用力,打得‘啪啪啪’作响,结果将睡梦中的她惊醒了。
她愣愣地看着他,迷迷糊糊地问:“你在做什么?”
“我在惩罚自己对你的恶行!”华薄义见她醒了,于是打得更重了。
“什么恶行?”肖小茹莫名其妙,不明白发了什么事情。
“这些……”他羞愧无比地指了指她身上的青紫,又举手重重地给了自己两个耳光,“你说得没错!我他妈的就是一混蛋!彻头彻尾的大流氓!”
肖小茹这才弄清楚了,原来他在自责他的动作过于激烈了,看着他那被搧得又红又肿满是指印的脸,心便软得一塌糊涂,急忙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你干什么啊?!那张脸是我的,谁允许你打的?!华薄义!你再敢打一下,我跟你拼命!”
华薄义听了,眼睛一热,便死死地抱住了她,低声说:“肖小茹!你这大傻瓜!”
“你也是大傻瓜!”肖小茹回了过去。
“对不起。我再也不那么胡来了!”
“可你真的很猛啊!我喜欢。”肖小茹嘻嘻一笑,用手戳了戳他。
华薄义听得有些傻眼,“你说真的?”
“假的!”肖小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不满地闭上了眼睛,“你说你一大早就搞得那么抒情干嘛啊!不知道我很累吗?好了!别再胡闹了!让我好好地睡一会儿!我真的快累得骨头都散架了!”
“哦!”华薄义乖乖地应了,从背后将她如珍宝般轻轻地搂入怀里,“睡吧!好好睡吧!”
他的声音如此温柔,他的怀抱如此温暖舒服,她却无法安心地享受这一切,因为她的心在悄悄流泪……
接下来的日子,又恢复到了从前。
华薄义天天带着她各处去玩,她每次都玩得很疯很嗨,笑得那般灿烂,玩得那般激情,有时候华薄义看着她,禁不住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总觉得她好像在尽情地燃烧她的生命之火,这莫名地让他不安。
这一天早上,肖小茹匆匆地从他怀里爬了起来,揉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往卫生间走去。
华薄义闭着眼睛闲懒地问:“小便吗?”
“刷牙洗脸,然后找末离一起去骑马。她最近很喜欢运动。我也懒太久了,再这样下去,我会变成个肥婆的!”肖小茹一边困倦地打着哈欠一边走进了卫生间。
幸好她才怀孕两个月不到,反应也不厉害,跟平时几乎没什么不一样,所以华薄义从来就不知道她已经怀孕的事实。
倒有一次不小心孕吐的时候让苏末离看到了,苏末离问过她,她也没有隐瞒。
苏末离问过华薄义知不知道这件事,她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
苏末离便再也没有说什么了。
她也不担心苏末离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
尽管相交不深,却莫名地信任。
“你哪里懒了?不是天天都有陪我在做运动吗?”华薄义痴迷地看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背影目不转睛。
“不跟你说!你就是个色狼,不管说什么,你都有本事扯到那上面去!”肖小茹吐掉嘴里的水,扯了毛巾擦去一嘴的泡沫,然后放水洗脸。
“在我心里,世界上没有哪件事情比得上这件事有意义又有趣了!”华薄义笑。
肖小茹晾好毛巾换了衣服走了出来,“你慢慢揣摩那件事的意义吧!我不奉陪了!”
“早点回来!别忘记我还饥渴难耐地在被子里脱光了等你!”华薄义冲着已经打开门走出去的肖小茹的后背叫。
肖小茹却‘呯’地一声摔上门。
华薄义幸福地笑了,翻身坐了起来,探头向窗外看去,看到一身火红骑马装的肖小茹英姿飒爽地骑着一匹白马向不远处驰骋而去。
肖小茹一身是汗地走进屋里时,看到华薄义正紧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虽然与他相隔有十来米远,可是由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子杀气却扑面而来。
管家在一旁站立着,脸上神情很严肃。
而那些忙碌的佣人们做事轻手轻脚,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