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 卷即墨的疑惑

君天奇知道云倾的性子,一定不会善罢甘休,这才在侍卫进来之后,悠悠开口念道,“你若乖乖出宫我便放顺王府一马,若还在这胡搅蛮缠,别怪朕不客气,你这顺王妃也算是做到头了。”手指重重的敲击在桌面上,若有所思的看着云倾。

云倾哼了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除了威胁她,还有能有什么伎俩,无非就是说些她不在乎却不能丢的东西。

紫衣见云倾被赶走,不管君天奇的威严就从地上站了起来,身子摇摇欲坠,心中唯一的信念支撑着她向前走去。

“皇上,我只想知道清浅她怎么了?是死还是活的?”紫衣忧伤的问道,眼眸中充满了泪水。

君天奇清了清嗓子,看向紫衣和地上的君天凌,长吁一口气,“她死了,尸首朕早已让人埋了。”他既然做的出又何惧呢。

皇帝,又何须害怕这么多,更何况他的罪孽并只有这么一件事而已。

紫衣苦笑着,绝望的看向君天奇,笑声孤寂且悲愤。

她死了,她真的死了,死在了君天奇的手中。

泪水不争气的滑落,身子一时支撑不住,两眼一翻就倒在了地上。

“紫儿…”君天凌见紫衣昏了过去,连忙起身接住她的身子。

君天奇毫不动容的盯着君天凌,“没事的话,你也可以下去了。”

撩开紫衣额头上的碎发,君天凌摸了摸她的脸蛋,她的身子自从生产后就没有好过,在寒地中跪了这么久身子早就撑不住了,这个傻瓜。

“皇上,是不是杀光所有人你才会开心?你害死了九弟,害死了清浅,你到底还要害死多少人你才会觉得快乐呢?我真替你感到可悲。”拦腰抱起紫衣的身子,君天凌背对着君天奇冷冷的念道。

“朕,很快乐。”君天奇瞥过头去,违心的说着。

他很快乐,曾经那些伤害过他的人现在统统都不在了,他还有什么不快乐的呢。

施海在旁听到君天奇说自己快乐,瞳孔骤然紧缩,心底竟然有些悲哀,他替君天奇感到悲哀。

最是无情帝王家,自古以来从未有过皇帝说是快乐的。

云倾在宫门外等待着君天凌他们,她有预感他们不会呆太长时间的,很显然他君天奇也不愿说过多的话在司颜若那件事上。

果然,她还未数到一百,君天凌的马车就缓缓的驶出了皇宫。

云倾跑了过去拦住了车辆,“等等,你们等等我…”

车内,君天奇听到是云倾的声音就让车夫将停车,一手紧抱着自已,一手掀开车帘,“清浅死了,你拿这个回去告诉清风堂的人吧。”

对于这件事他一直是站在旁观的角度,因为紫衣,他才会走进这件事。

而今,在他心中他最关心的就只有昏迷中的她了,清浅的事,操劳了多少人啊。

他不能为了她而丢了自己的家,丢了紫衣和孩子。

抿嘴不愿再多说什么,放下车帘就让车夫驾车走人了。

“颜姐姐真的死了?真的?”云倾垂头念了几句,在她重新抬起头的时候,君天凌和马车已然在几丈之外了。

站在翠竹峰最高的山峰之上,在她脚下边是条蜿蜒曲折的山径,司颜若掐着双手等待着君天懿和即墨归来。

可是好久,桌上的饭菜早已凉透,她也不晓得自己重新热了多少次。

就在她折身回去的时候,余光见到了那分外明显的衣衫,是他们回来了。

司颜若提起裙摆就朝着山径飞奔而去,坑坑洼洼的小路,还有那彻骨寒冷的雪水,溅了她的一身。

即墨和君天懿看到司颜若这般的狼狈,对视一眼。

“你们回来了,饭菜还温热着。”司颜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以往就算君天懿离开再久她也不会像今日这般的无助。

大概是害怕再失去吧,她的心早已无法再承受分离的痛楚。

君天懿扛着一大袋的米,绕过司颜若的身子就朝着山上的路走去,经过她身旁的时候,没有问候一句,这让司颜若很是失望。

望着他落寞的背影,她的手紧紧的攥着。

即墨走上前来宽慰她,“多给他点时间,你要相信自己。”

“我也不知道我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每天看着他在我身旁,却当做是陌生人,你知道这种滋味有多难受吗?即墨当你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知道了。”司颜若望着君天懿的背影淡淡的说道。

即墨浅笑,或许他明白,他也能很清楚的了解,爱一个人有多折磨人的心。

回到翠竹峰,司颜若就没有再去找过君天懿,她对他没有什么话好说的,只是远远的望着他,看着他走进走出,忙里忙外的。

即墨坐在药圃中研究着手中的医术,近些日子以来他的咳嗽时越来越严重,经常都能见血。

这个病是在离开邙山之后就有了,他想起玄爷爷自幼就告诉过他和血洛,千万不能离开邙山,难道自己的病跟这件事有关系吗?

合上医术,即墨瞥过头去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司颜若和君天懿。

难道是真的无法离开邙山了吗?他站起身来四处环顾着邙山的景色,邙山上有着无数的药草和珍奇异宝,山谷之间常年环绕着浓浓的药草味,这是不是也是其中的一个原因呢?

见到司颜若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即墨赶紧收起了医术往后一藏,“怎么了?”

“没事,就是过来陪你聊聊天,你离开的这些日子我都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即墨,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什么事,我过去看看他怎么样了。”即墨盯着司颜若往后退去,生怕她看到自己手中的医书。

“这几天我发现你的脸色很难看,是生病了还是怎么了?”司颜若还记得那天即墨的脸色有多难看,而现在也没看到哪里去。

即墨摸了摸削瘦的无奈的笑了声,绕过司颜若的身子就离开了,“我到处看看,晚饭你们先吃吧,别等我了。”

司颜若‘哦’了声就注视着他的背影,习惯了太多次别人离她而去,竟也少了份悸动。

夜色朦胧,司颜若盛好饭就站在饭桌前,招呼君天懿过去,“我们先吃吧,即墨他有事要晚点才能来。”

君天懿坐在桌子前,鼻尖前的是那饭菜的馨香,司颜若将洗好的筷子放在饭碗的旁边,“有可能不是很好吃,但你多少吃一点吧。”

她只会最简单的做法,那些太难太复杂的她只能望而远之。

“没事,只要能填饱肚子就好了。”君天懿拿过筷子往嘴里扒了几口饭,伴着青菜一块儿吃了下去。

司颜若欣慰的笑了笑,她没有动筷子,静静的看着君天懿,偶尔动筷也只是将菜夹入他的饭碗中去。

一餐过后,即墨都没有回来,司颜若倒是有些着急了。

君天懿观赏着天空,遐想着那些繁星纷纷坠落人间的情形,在他起身的时候司颜若将披风披在他的身上,“起风了,我们进去吧。”

“他还没有回来,你不去看看吗?”君天懿说道。

“总觉得他有什么事瞒着我,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懿,你知道吗?”合了合眼眸,司颜若唤出他的名字。

瞳孔不断的紧缩,这么暧昧的话语,她说的是何其自然啊,君天懿不由的认真反思即墨说的那些话来,一时间竟没了主意。

司颜若见他发呆,疑惑的拉了拉他的衣袖,挤眉问道,“想什么呢?”

“今天他带我去了一座府邸,那里曾经是不是失火过?还有是不是有一把古琴是这样的…?”君天懿俯身拾起地上的树枝将古琴的模样在地上描绘出来。

司颜若的嘴角始终浅浅的笑着,他的记忆开始有反应了,他并不是全然不记得。

“除了这些你还记得什么吗?”司颜若盯着地面上的琴泪,略带兴奋的问道。

君天懿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什么,丢下树枝摇了摇头,“我的梦中有个女子,我一直都想找到她,可惜我找了好久都没能找到。”

司颜若紧抿双唇,两蹙秀眉慢慢的拢在一起,梦中的女子是否就是自己呢?

展开双臂,顾不上什么就抱住了他的腰,双手轻搭在他的腰前,将头靠在他的背后聆听着他的心跳声。

一下又一下,从慢到快,他没有拒绝自己,说明他的身体对自己还是有那份熟悉感的,“你能想起这些我很开心,现在的你很快乐,我不知道一旦你恢复了所有的记忆是不是还会像现在这里呢?懿,我们一直在错过,我怕我一松手我们错过的就是一辈子,我好害怕,不要再丢下我了好吗?”

泪水浸湿他的衣衫,君天懿正要伸手去扳开她的手时,被这段真情的话语堵在了半空之中,手指僵硬的动弹了几分。

“对不起…我实在是想不到任何有关你的事,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给你任何的承诺。”决然的扳开她的手,抽身离开。

“懿…懿…”温度散去,司颜若害怕的呼喊着他的名字,仿佛离别就在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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