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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新脾气较为火爆,而且早就憋着一股气想要拿下欲界军团,当即抬头喝道:“休要在此咋咋呼呼。但若是不在惜你们主帅的性命,便直管下来与我一战。”说罢,手中长剑一横,身子早已腾空而起。漂浮在半空之中。同时,陈一新传音对渡天童说道:“渡大哥,我尽量挑逗那将军与我单打独斗,你与绯羽掌门保护好知远。”
欲界军团的将军闻听此言,顿时大怒,但是左瑟埃在对方手中。他却又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见陈一新缓缓升空,他也自降了些高度,回头下令道:“你等将此地围住,他们若欲突围,给我全力阻截。我去会会那个大言不惭的家伙!”
“喏!”空中那些军士齐声传来响雷一般的回答,陈一新此时也扬剑和那将军斗在了一处。
两人各展其能,在空中斗了个难分难解。要论修持,欲界军团的那个将军比陈一新稍高几分,可是陈一新自从下得清源山之后,几乎一直在战场上厮杀,其真实战斗力远比他自身的修持要高许多,因此倒是也不露败象,与那将军斗了个棋逢敌手。空中风云雷电的变换着,夹杂着各式诡奇的光芒,地面上渡天童和绯羽合力在卓知远身体周围加了一层禁制,将其保护在其中。不受到空中战斗的影响,可是那些欲界军团的军士就没那么轻松了,他们修持稍高一些的还能勉强抵挡那些法术的余威,修持低一些的小就只能退出数里地去,防守的阵型比起网才。显然要松散的多了。
陈一新也正是这个目的,他明知道那个将军与他是半斤八两的实力。此战之下卓知远有渡天童和绯羽保护,不会有任何损伤,甚至于他都不太可能看得见听得到空中生的争斗。但是那些欲界的士兵,就决然不可能在他们的战斗之下保持原本的阵型了。只要有一部分士兵受不了这些法术的余威。那么这个包围圈就要薄弱的多,一旦卓知远恢复了过来,众人想要冲将出去,就要简单的多了。
此刻陈一新的金网龙象剑已经练至了第三层,龙象一体。一条青龙加上一头猛妈巨象从剑尖猛然突出之后,迅即合二为一,形成了一介。象龙身的怪物,宛如青龙一般的矫健飞,却又拥有猛妈巨象的力大无穷。四条粗腿。完全是猛祸巨象的粗壮,每跺上一脚,几乎都能令得万象大阵颤抖不已,长长的象鼻更是灵动如蛇,不断的朝着欲界军团的那个将军喷出凶猛的火焰。
一时之间,那名将军被逼碍手忙脚乱。看其状况几乎是炭可危。不过,陈一新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虽然看起来自己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上风。但是他也知道,这点儿优势并不能让自己变成胜势,对方一定还有什么手段没有施展出来。
果然,那将军终于瞅到一个空隙,奠出了自己的法宝玄天冰皇望。
一枚晶莹剔透的仿佛玉望模样的东西,被抛上了天空之后,立时喷出覆盖了方圆数十里的苍茫白雾,那白雾的温度奇低,几乎只是一瞬间,就连空气都仿佛被冻住了一般,奇寒无比,绝不比万年玄冰逊色。
只是他这玄天冰皇望一经施展而出,就连他自己手下的千军万马也受到波及,虽然在他放出玄天冰皇垒的一瞬间。那些军士就忙不迭的后退,但是还是有数百名军士被直接冻在了玄天冰皇垒的攻击范围之内。眨眼间就成了小冰人,落在地上碎裂成了无数晶莹的碎片,再也无有半点生机。
陈一新也感觉到遍体生寒,行动显然慢了许多,那龙象一体的怪物也再不如适才那般可在空中遨游,虽然没有立刻被冻住,但是却也行动难当,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也便会被冻成冰坨,和那些军士一般的下场。
再也不敢怠慢,陈一新竭尽全力将那合二为一的龙象收了回来。那是他的剑灵。若是被对方打碎,陈一新至少数十年内。实力都会倒退一大截,这根本是他所承受不了的。
不过很快陈一新也便施展出了赤炎剑光术,飞剑在空中布成了一道剑网,那剑网覆盖之内都燃起了熊熊的火焰。但是在玄天冰皇垒的压制之下,那火焰始终无法如同从前那般布成铺天盖地的火网,而仅仅只是仿佛零散的火种一般,各自燃烧,不过,这样一来,陈一新身上的压力也陡然轻松了许多,再不像刚才那般行动都受到了障碍。
两人在空中僵持了起来,而欲界军团那些军士也已经退出了百余里,陈一新心中稍稍有些着急。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抵旧,八,只希望卓知迄能够斟紧恢复讨然四人联年叶咒界大军。而且手中还有令对方投鼠忌器的左猛埃做人质,但是若真是被数万大军宛入铁桶一般的围困住,对方固然难以伤的了他们,但是他们想要突围,谈何容易?唯有他和这个将军一战之下,使得那些军队的包围圈无限扩大。这才能找到突破包围的机会。只要能回到己方的城池当中,生擒了对方的主帅,这场战争恐怕也就到了结束的时候了。
卓知远坐在地上,对于天空中生的一切浑然未觉,渡天童和绯羽虽然修持都颇高,但是当那个将军的法宝玄天冰皇望施展出来的时候,他们还是感觉到了无穷的压力。尤其是他们现在几乎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保护卓知远身上,不敢有丝毫怠慢。幸而陈一新随机应变的快,这才没让他们感觉到更重的威胁。
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卓知远体内的那些仿佛数之不尽的蝴蝶也似乎开始式微了,但是卓知远能够释放出的三昧真火也似乎到了尽头。再也无法坚持的多久。不过,刚才和左瑟埃对敌之时,并未出现的剑仆,此刻却又在卓知远的识海当中出现。
卓知远大怒道:“你才才去哪里了?为何召唤你不出来?”
剑仆似乎有些胆怯,讷讷的说道:“老夫嗅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数万年前,便是那股气息将我禁锢在这天罡琉璃剑之中,我着实有些胆寒了。”
卓知远一愣,随即明白,既然这天罡琉璃剑根本就是欲界重宝,那么当初救下剑仆最后一缕禅念的人恐怕也跟欲界息息相关,甚至有可能干脆就是欲界的人。虽然说那人是救下了剑仆的禅念,但是实际上也便是将其禁锢在天罡琉璃剑当中镇守剑核。而那左瑟埃虽然还不曾荣登欲界,但是他的法宝以及真诀等等,皆来自于欲界,甚至于就来自将剑仆禁锢的那个人。剑仆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也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仔细想了想,卓知远又道:“你入我经脉,看看当年那股气息是否便是如今在我体内肆虐的那些蝴蝶状的东西!”
剑仆似乎还是颇为胆惧,但是还是缓缓的从卓知远的识海之中探出头来,只是微微一探,便又缩了回毒,口中惊惧的叫喊:“正是这股气息。正是,”
卓知远冷哼了一声:“原来当初禁锢了你的人乃是这对金钢的主人,哈哈,这倒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你虽如今还无法直面当初禁锢你的人,但是却能对上他的徒弟,对上他的法宝。
剑仆,这对金铜已然被我消耗的七七八八了,剩余这点儿力量,早已不是你的对手。你将其战败,从此以后便可摆脱这心魔的束缚,说不得你还能因此获益良多。”
这话,等于就是命令剑仆出来和那对御魔金钢幻化而成的蝴蝶正面对敌了,剑仆心中着实有些犹豫,对于这股强大而熟悉的气息,他实在胆寒的很。但是他同时也知道,卓知远所言非虚,重新拥有了灵智之后的他,若是想要再行突破,就必须将当初禁锢他的那个人斗败,否则永远都不可能从这天罡琉璃剑当中出来。并且,他也足够相信卓知远的话,那对金铜已然被卓知远消耗的七七八八,他现在缺的仅仅只是一战的勇气罢了……
心里忐忑难安,但是剑仆还是缓缓的从卓知远的识海之中走了出来,手丰握着的,正是那口晶莹到几近透明的天罡琉璃剑。
一经出来,天罡琉璃剑立刻脱手而飞,剑仆须皆张。显然是拼尽全力了,想要在一瞬间分出胜负。天罡琉璃剑在卓知远的经脉当中化作无数的牛毛细针,每一根针都仿佛是一柄微缩版的天罡琉璃剑的模样。朝着那数量显然已经不如当初繁多的蝴蝶刺去”
正如卓知远所言,如今的剑仆早已比那对御魔金铜强大的多,只不过一招之下。那些蝴蝶就都被天罡琉璃剑幻化而出的细针刺破,纷纷坠地。转眼化作芥子元力,又被如意炼宝诀,炼化,成为卓知远体内的真气,同时,一对金铜也融入了卓知远的血脉当中,很快便朝着卓知远右手的掌心的劳宫穴疾奔而去。
这却是卓知远没有想到的。他早就知道如意炼宝诀,的劳宫第一诀可以吸收法宝,但是却只能容纳一种法宝,如今这御魔金铜朝着劳宫穴奔去,天罡琉璃剑又该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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