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的猜测,自打见到树之后,我便生出这种念头,也许树等人才是太元的暗棋,而其他棋子,看似出自太元之手,却并非如此,也许有人故意混淆众人视线。”
虫说到这里微微皱眉,这的确是出自他的猜测,根本没有被证实推论而已,可是在他的内心之中,就有这样一个念头,树与消失的他们,才是太元所布棋局的棋子。而外界的棋局,也许是其他人所布。
“你是怎么来到此地?”
魏央微微皱眉,若是一切与太元无关,那是谁?烛照还是幽荧,亦或是在他们之外,还有其他人布局?那又是谁?
无论是烛照,还是幽荧,他并不不熟悉,太元可以根据一些信息,推论出太元的为人,亦或是太元的目的。
可是虫能说出这般话语,显然也是深思熟虑的结果,若不然他绝对不会轻易开口,从而导致自己判断失误。
在这个世界之中,除了梦瑶琴等一众至亲,虫则是他最为信任的人,毕竟小天与他关系颇为紧密,甚至他的出身来历,虫也知道一清二楚,甚至魏央曾经有过猜测,虫与他是不是来自同一个世界。
“盘古意志,若是新宇诞生,他也消散了吧。”
虫说的有些悲伤,可是这般的表情与话语,更是让魏央迷惑不解,盘古意志没有任何的智慧,这一点他已经亲自证实了,为何虫会有这般的表情,的确令魏央感到费解。
“你是不是认为他没有智慧?”
“不对么?”
“不对,你见到的并非是真正的盘古意志,而是失去本源的意志,而我能来到此地,便是因为吸收了盘古的本源力量,才能打开空间之门,来到树的身边。”
说到这里,虫溺爱的看了一眼树,脸上温煦的表情,毫无做作之感,令魏央心中一动,没想到虫会如此执着,不过对于盘古意志之事,魏央更是感到好奇。
“你一定认为鸿钧等人,乃是盘古欲要复活而已,可是事实恰恰与之相反,他们想要屠尽苍生,或许是出自旁人所谋,也许是我们所知的烛照,亦或是幽荧,可我隐隐感觉,还有旁人暗中操纵着一切。”
说到这里,虫眉头紧皱,看了一眼魏央,再次缓缓的开口而言:“你的出现,也许便是破坏他们所谋的变数,所以你一定要小心,虽然你证道真道之境,已经成就原始神灵,但他们能够在暗中所谋,实力定然不凡。”
魏央微微点头,他可不没有那么傻,认为他踏足真道之境,便可以目中无人,骄傲自大,需知一天更比一天高,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魏央有怎能忽略?
“娲出自幽荧门下,所以她必定是的暗棋,可惜娲因你而灭,只怕幽荧一定是恨死你了。”
“呵呵,这屎盆子可不要扣在我的头上,娲自尽,跟我何干?”
“那是因为你便是变数,若是不改变宇宙运行的轨迹,打开那一处祭坛,也许娲就不用死了。”
“祭坛?难道还真能唤回太元不成?”
“唤回太元自然不可能,也许是唤回幽荧呢?”
‘嘶’
魏央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若是虫一切推断正确,那祭坛难保不是召唤幽荧,亦或是召唤烛照的通道。
“融,也许是出自烛照之手。”
“这又是什么说法?”
“呵呵,魏央你知道为何烛阳原始神,被我们习惯上称之为烛照么?”
“嗯?”
魏央本就是十分的疑惑,更是被虫这般的言语,弄得是晕头转向,以他的智慧也是不知虫所言何意?这突兀的跳跃之感,令他的思绪彻底跟不上对方的节奏了。
“烛阳有沉睡的一面,也有苏醒的一面。沉睡之时,烛照如日落西山,隐踪与虚空之中,那是他便是宇宙无敌之态,而宇宙凶兽便是出自于他之手,乃是由黑暗面的烛照所创。
苏醒一面的烛阳,却是如同烈火战神,一生为战而活,在他眼中只有战斗,永无休止的战斗,他乃是当之无愧的战神,在战斗这一方面,即使是盘古原始神,也与他无法相比。”
虫对于烛照显然十分的推崇,不,准确来言,虫是对于烛阳十分的尊重。
“可惜烛照与幽荧因当年之事,被盘古囚禁一处空间之内,烛阳便沉沦为烛照,所以噬道凶兽能够契合于融,定是充当了烛照的棋子。”
“你的意思是说,烛照可能隐藏,嗯,囚困在虚空之中。”
“对。”
“那幽荧呢?又被盘古囚困何处?”
“道界。”
“道界?”
“不错,道界乃是以血脉之力修炼,凝聚于道灵之翅,沟通宇宙能力,重新精粹身躯的强度,这一点,与幽荧麾下的神魔大有相似之处,我推测他们是幽荧的棋子,所以幽荧定是被困道界。”
“可是道界融合诸方世界,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啊?”
“没有可疑,那便是可疑,道界没有问题,那是因为囚笼未曾打开,可是衍生新宇,其他世界必定要与道界融合,那困锁幽荧的空间,还能存在么?不会,一定会在这融合之下瓦解,所以幽荧很可能已经脱困,就在新宇之中,这一点我相信我的判断。”
“那她为何不出现,直接证道原始?”
这话说的,魏央都想给自己一个嘴巴,人家早就证道原始,即便被囚困那一处空间,到时候脱困而出,也是妥妥的原始神之境,还用证什么道啊?
“你还不曾给她带来威胁感,或者说很有可能,你眼下的所为,便是她布局的一环,处于她所设定的棋局之下,说白了,你眼下已经化为她的棋子,为何要杀了你?”
是啊,要是幽荧真的脱困,肯定是有所阴谋,魏央竟然没被对方斩杀,那肯定并未破坏对方的计划,或许他已经成为对方棋局之中,最为重要的一枚棋子,对方有为何要斩杀于他?
说白了,还是他的实力不强,根本威胁不到对方,所以人家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中,即便他证道原始,也根本无法威胁到对方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