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北日报快讯:六月十四日,神龙镇党委书记万德昌等五位常委突然在神农溪旁的一棵老槐树下集体暴死,死因不明,目前警方正在全力调查。
镇领导班子集体暴死,在当地引起了轰动,有人说他们遭到了野人的袭击,也有人说他们了某种奇怪的“降头”,更有人神秘地说领导们找的女人太多,被狐狸精把精气吸干了,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唯一一致的是老百姓们都拍手称快,说终于为神龙镇除掉了一窝害。
此时的吴瑕已悄悄离开了神龙镇,按照她的计划,她还要找到自己的生父谭克武,为生母吴美丽报仇。
根据闪朵朵的讲述,谭克武突然从一个教师调到京城的大部委工作,虽然不知道其的原由,但肯定是得到了贵人相助。
那么,这么多年过去,谭克武是不是还在京城?到底在哪个部委?是升官了,还是外调了?等等,这些信息都一无所知。
但唯一的线索在京城结束,那调查的线索也要从京城开始。
关于生母的这件事,吴瑕和涂老板也商量过,但涂老板早已离开江湖,江湖的风云变幻也早已和他没了半点关系。
江湖就是这样,人走茶凉,昨日红花今日黄。
涂老板对她说:“还是那句话,你唯一的本钱就是你的身体。”
如今的吴瑕对这句话有了深刻认识。女人最强大的武器是什么?也许有人说是能力,是才华,甚至是家世。
其实,女人最强大的武器,是上天赐给女人的身体。
要搞定男人其实很简单,不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来思考问题的吗?那么,我就用自己独特的武器去对付那些臭男人、坏男人和负心汉吧。
不过,涂老板还是给她指了一条路。
“做为一个普通老百姓,想进大部委找人根本没门,接触大点的官员更是没戏,唯一能找到谭克武的渠道,就是到官员业余生活喜欢玩的地方去打听...”涂老板说。
“那是什么地方?”吴瑕问。
“人间天堂。”
“人间天堂?是夜总会还是休闲会所?”
“都是都不是。实际上它是一家顶级会所。”
“和您创办的“友名堂”相比如何?”
“不在一个档次上,“友名堂”是有钱就能进,而“人间天堂”实行的实行的是会员制,而且再有钱也不一定进得去,有权的也要到一定的级别才够资格,听过只接待xx级以上的官员和握有实权的xx级干部。”
“那我怎么能进的去呢?”
“普通人当然进不了,但凭你的姿色和才艺,他们欢迎还来不及呢。要知道,会所装饰的再豪华,美女才是吸引官员的关键啊。女人常有,而美女不常有,美女好找,才貌出众的绝色不好找。”
就这样,吴瑕登上了去京城的列车。
“对不起,没想到你是为了报仇才做的小姐,我误会你了,大姐给你道歉...”“骂王”向“花王”歉意地说。
“没关系,不知者不怪嘛。咱们时间不多,还有好多人的心愿没完成呢,我还是抓紧时间继续讲我的故事吧。”“花王”说着,继续接着刚才的故事讲了下去。
为了方便读者,用的还是第三人称。
京城的车票紧张,吴瑕没买到票,但如今的吴瑕已不是当初的吴瑕,她只是朝进站口的检票员抛了个媚眼,就大摇大摆地进了车站。
上了火车更是如此,吴瑕像女王降临一般地出现在硬座车,当即就让喧闹的车厢安静了下来,尤其是那些男人,见到吴瑕如同见到外星人一般,个个呆若木鸡,像施了定身术一样。
吴瑕微微一笑,本来超员的硬座车生生地闪出了一条通道。
没有空位,吴瑕皱了皱眉头,旁边几个男的慌忙站起身让座,其的一位还用衣袖擦拭了下座椅,然后坐在自己的行李上,吴瑕点头表示了谢意,坐了下来。
吴瑕一坐下,那些男人像按了开关似的都活了起来,走动的走动,说话的说话,车厢里又恢复了喧闹的气氛,只是男人的举止都变得明的许多。
“查票了,查票了...”
一声吆喝,男列车长带着乘警出现在了车厢的一头。
“快点,快点,把车票掏出来...”列车长粗鲁地冲旅客喝道。
“别挡道,站到一边去...”列车长用脚踢了踢坐在过道的一个旅客。
那旅客站起身刚想理论两句,乘警往旁边一站,旅客顿时哑了口,老实地站到了一边去。
这时,列车长又盯上了一个民工:“这不是我们这趟车的车票,重新补票。”
“票价不都一样吗?”民工嗫嚅着说。
“没工夫给你解释,要么重新补票,要么前方站下车滚蛋...”列车长骂骂咧咧地说。
说完,列车长把民工交给身后的补票员,手指着吴瑕这一排的旅客:“快,查票,没票的主动买票啊...”
“我补票。”吴瑕慌忙站了起来。
男列车长不经意地扫了吴瑕一眼,像弹似的捂着胸口,然后像换了个人似的,彬彬有礼地说:“很高兴为您效劳,请问您到哪里下车?”
“我...去京城。”吴瑕回道。
列车长微笑道:“京城路途遥远,这硬座车厢环境不太好,我带您去软卧车休息吧。”
列车长正说着,旁边的一位瘦瘦的男人站起来说:“我替他补票,帮她补到终点站。”
“你和她什么关系?”列车长问。
“没有关系。”瘦男人答。
“没关系你替别人补票,你有何居心?”列车长责问道。
“那你带别人去软卧车又有何居心”瘦男人不示弱地回到。
“你,你,管好你自己,别妨碍列车公共秩序啊。”列车长发火了。
“她要补多少钱,我来帮她出,就是不准把她带走...”瘦男人寸步不让地挡在列车长前面。
“对,补票钱我们来出,不能让他们把人带走...”车厢内所有的男人都站了起来。
其实,列车长并不一定是心怀叵测,他只是想在美女面前表现一下殷勤和自己的权力罢了,但没想到旅客们的反应这么大,只好指了指瘦男人,悻悻地走了。
这一刻,该车厢的男人无比的团结,从见到吴瑕的第一眼开始,他们就把吴瑕当成自己的保护对象。
吴瑕太美了,美得超凡脱俗,美得让人不敢直视,让人心疼,让人心碎,这种女人只能欣赏而让人不敢亵渎,这种女人那怕只是短暂的相逢就能让人一生回味无穷。
有的女人每天在一起却让人记不住模样,有的女人素昧平生却让人魂牵梦萦。
列车长离去,车厢内重又恢复平静。
隆隆的车轮声,在黑夜显得无比的单调乏味,车厢里的女人大多昏昏欲睡,唯独男人们还目光炯炯若有所思地聚焦在吴瑕所在的位置处。
没有人说话,没有人走动,但所有男人的注意力都集在吴瑕那边。
夜里还好说,吴瑕伏在茶几上睡了过去,别人怎么样,她感觉不到。但到了白天就不自在了,总感觉身上沾满了眼睛,想甩都甩不掉。
好在列车正点到达京城,吴瑕逃也似的下了火车。
出了车站,吴瑕才想起,自己还没买车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