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笙歌哄小四月睡觉,小四月告诉妈妈一个秘密,四伯伯送了一架飞机给她,过段时间还会娶个四伯母给她呢。
笙歌一头雾水,四哥对女儿倒是大方,送飞机?她有没有听错,更离谱的是,四伯母能当礼物送吗?
季南风看到笙歌进来问道:“小四月睡着了?”
笙歌点头:“睡了,学校老师发信息说后天下午学校有亲子游戏,尽量是父母亲参加,我那天下午刚好有台手术,时间来不及,你有空吗?”
“我应该没什么问题,你安心你的手术,交给我!”季南风这几天并不算忙,今天回来也并不算晚:“等忙完这段时间,你给医院请一段时间假,我们一家三口出去旅行!”
那个国际洗黑钱的案子已经有了进展,如无意外,半个月之内就能结案,他们已经有人进入了国际组织内部,很快就能将他们一网打尽。
“我们医院人手不太够,可能这假不好请!”
“让你们院长自己想办法,他要是敢不准你的假,我就把他医院拆了!”季南风手指挑着笙歌的下巴。
笙歌:“……”
小哥的职业确定是警察?
“你先想想有没有喜欢去的地方!”到时候他们一家三口悄悄的出发,免得每次都跟着一群人,一点隐私都没有。
墨云归这会正在收拾他和盛卿卿的行李,傅家老太太马上生日,她虽然是他后母,但从未虐待过他,对他这个继子虽然比不上傅星,但在很多继母和继子的人中她对他也还算不错。
最关键老爷子当初和他母亲离婚也和她没有责任,一个当家太太没有亲生儿子撑腰,丈夫又是个假仁义,对她并没有几分真心,年轻的时候日子也过得并不舒心。
所以,墨云归对这个女人也是有几分同情,有时候想起来,或许母亲死在那次车祸中也是一种解脱。
傅星这几个月在青城玩疯了,开始还能见到人,现在是一天到晚的不见人影,这次正好把她揪回香港,也算是给老太太一个交代了。
盛卿卿给老太太选了好几样礼物,他们这样的家庭当然不差钱,所以,送礼物并不是看越贵重越好,而是看心意。
盛卿卿自然深谙此道,老太太什么都不缺,墨云归也是什么好东西都往家里送,但听说最近食欲不太好。
人有了年纪都这样,夏天的时候不爱吃东西,这个东西是卿卿专门找笙歌配的,看着颜色不好看,但酸酸甜甜的,里面的甜并不是放了糖,而是纯天然的果糖,对老人家身体并没有坏处。
每天吃几粒,就不会没有食欲又觉得嘴里没味道了。
她还亲手给老太太做了一套睡衣还有枕头,枕头的药草是笙歌提供药材,对睡眠好的,但是她亲手缝制的。
这些礼物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她这心意也算是不错了吧。
这次回去可能要在香港住一段时间,毕竟不能前脚回去,老太太过完生日立刻就走。
盛卿卿在群里问大家,说要在香港待一段时间,下个月才能回来,到时候有需要带什么东西告诉她。
秦桑昨天去了英国参加时装周,也要差不多一个礼拜才能回来。
这大概是她和宋子玉结婚之后分开最久的一次了,其实收到邀请的时候秦桑还在犹豫要不要去,毕竟她和宋子玉的冷战还在继续,这一去又是一个多星期,到时候等她回来还不得冷成个冰疙瘩。
可为什么还是决定来了?
那天四家一起摘了樱桃之后,本来觉得两个人关系缓和了,可第二天一直等到深夜都没见他回家,打了电话也没人接,直到一个小时后她收到一条短信,出差了。
简短的三个字,陌生到不能再陌生,秦桑的心一下就冷到了极点,觉得几年受到的打击都没有这三个字的打击大。
出差不是不可以,他有一整天的时间告诉她这件事,偏让她等到深夜,偏是一条短信。
秦桑那天是坐在楼梯上等他回来的,等到最后,就靠在楼梯上睡着了,一下从楼梯上摔了下来,幸好她命够大,身体够好,只是摔醒了,没受伤,爬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捡手机看,生怕错过他的电话。
可惜,没有。
她打电话也没人接,很久之后收到了短信。
从楼梯上摔下来秦桑不觉得疼,可看到短信后她心疼,全身都疼。
当时就收拾了行李,大半夜的自己拖着行李箱去经纪人家里了,让她马上订最近的机票出发时装周,就当去散散心也好。
秦桑走的那天心情不好,也懒得收拾自己,白色的T恤,浅蓝色的休闲破洞牛仔裤,下面是黑色的短靴,黑超遮面酷劲十足。
狗仔的嗅觉格外灵敏,像是能察觉到什么似得,从她在微博上宣布结婚之后,隔几天就会传离婚的消息,这次也一样。
什么离婚后首露面之类之类的,华丽丽的霸占了好几天的热搜。
笙歌看着手中的报纸,秦桑身材好,颜值高,自然是穿什么都好看,她可是一直被评为最会穿的女明星,从她出道到现在想找一张她的丑照是难如登天,一路美到大的,连动图都美得冒泡。
她今天晚上夜班,查完房之后就看会报纸解闷,她感觉门刚才好像动了下,正要回头看是谁的时候,她突然被人固定住她的后脑按在了桌上,她想回头,可力气没那么大,根本看不到他的脸,但她可以肯定,是个男人。
她想喊救命,口却被他用手堵住,然后就感觉脖子一疼,那人狠狠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接着开始扯她身上的衣服,夏天的衣服本来就少,笙歌就是T恤外面套了一件医生穿的白大褂,白大褂都快被他撕掉了。
笙歌心里害怕,但脑子是冷静又清醒的,她身体灵活,顺着手劲,突然手肘狠狠的朝后一用力,那个人松开了些,她想趁这个机会跑,可还没跑到门口人就被又揪住了,直接把她按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