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猪在交流的时候,那只小兽仍然在不停的攻击,只不过有了先前的打击,柳风实在是不敢轻易地再去碰触那只小兽,只是不断地躲闪着,同时用着远程魔法进行攻击,但是那尽管察觉不到那小兽的气息,仿佛那小兽只是最普通的野生动物一般,却偏偏面对着柳风的魔法攻击可以视而不见...被魔法轰击在身上也不见那小兽有丝毫在意的神情。
“其实方法很简单,尤其是在这里,到处都是剧毒植物的地方,想要破解毒种的毒素,首先你要喝掉毒种的血液,毒种的血液所包含的毒液浓度是最为密集的,喝下毒种的血液,一般人在那瞬间就会痛苦的直接死掉,只有少部分意志力坚定的人才有可能坚持下来,然后你要吃下百种不同的剧毒植物,以用来中和毒种的毒素,最后达到体内毒素平衡的程度,一旦真的成功的话,你会拥有万药毒体,基本上这个世界除了马里斯崔克斯的剧毒之外,再不会有任何毒素能对你产生效果。”
“喝下毒种的血液?有人这样做过吗?”柳风微微一愣,自己仅仅是被小兽擦伤,现在就已经是这样一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而且继续下去还支撑不了多久,如果直接喝掉小兽的血液那岂不是会当场暴毙也不夸张?
“有,历史上出现过的哪三个毒种最终都沦为了你们人类强者的粮食。”
“那么几个人成功了?”
“没有人成功,哪三个喝掉了毒种血液的人类强者都死了,而且丝状极其凄惨,甚至有人因为听到那强者死前的惨叫而变得神经衰弱,那种痛苦绝非一般人能够承受的了的。”
“既然没有人成功,你怎么敢保证你说的就是真的?”柳风微微皱眉,居然没有成功的先例?那么谁知道这方法是不是真的。
“你现在还有别的选择吗?尼古拉斯,如果你继续这样躲闪下去,不出一刻钟的时间你绝对会毒发身亡,所以,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赌这方法真的可行。”无良猪的声音带着些许的蔑视说道:“怎么?什么时候尼古拉斯居然也开始惧怕死亡了?”
“呵呵,我现在,还真的有点怕死呢...人一旦有了牵挂,就再也做不到从前那种光脚不怕穿鞋的的豪爽。”柳风苦笑着摇了摇头,突然出手如电,一把抓住了几乎已经只剩下一道残影的小兽,丝毫不顾自己那接触着小兽皮肤的手掌瞬间变成了一片墨绿的颜色,手背上还开始密密麻麻的起了无数的水泡,那些水泡仿佛突然间出现,随后爆裂开来,形成了一个个凹坑,随后再次起泡,再次爆裂...
让人看得浑身发麻,即便是手上的变化恐怕就是钻心的痛,可是柳风却依旧面带平静的微笑,那微笑让人心寒:“每当我不想拼命的时候就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事情逼得我不得不去拼命,难道这个世界除了强人所难以外就只剩下了迫不得已吗?哪怕是老天真的想让我死,我也要先把这天戳上一个窟窿,谁不让我好过,我就让谁一辈子寝食难安!”
柳风说完,直接把小兽拽到了自己的面前,大嘴一张,狠狠的咬在了那小兽的脖颈之上,那小兽剧烈的挣扎着,想要挣脱柳风的掌控,可是柳风的手掌和胳膊尽管已经因为不断冒起的水泡而变得血肉模糊,却偏偏抓住小兽的动作不曾有丝毫的迟滞。
柳风的嘴唇刚刚接触到那小兽的脖颈,整个嘴唇连同着半边脸颊就直接附上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白色点状凸起,随后着凸起迅速的涨大,再次形成了密密麻麻的水泡,小兽痛苦的嘶鸣着,可是无论它怎么挣扎也无法挣脱出柳风的手掌的利牙!
一点点鲜血从柳风的嘴角处滴落下来,掉在了地上却冒起了丝丝的白烟,柳风的面相极为狰狞,抓住小兽身子的手掌并未因为疼痛而减少丝毫的力道,反而越握越紧,到了最后竟是除了噼啪的骨头断裂的声音,那小手的身子竟是被柳风生生的握断了...
又是一声哀鸣,小兽终于停止了挣扎,柳风也吸干了小兽体内最后一滴鲜血,随手将小兽的尸体扔在地上,柳风整个人直接跌倒在地上,嘴里发出的声音恐怖到令人心惊,肌肉不断的痉挛着,颤抖着,竟是痛苦的连哀嚎都发不出来了...
此时柳风的皮肤已经起满了那种小水泡,大略的看去就好像一个全身被严重烫伤后的人才能展现出来的样子,每一次因为疼痛而和地面产生的摩擦都留下了一片血肉,而那片血肉竟然已经达到了足以腐蚀地面的程度!
无良猪在手镯空间内无声的叹息了一番,现在这样的情况究竟能不能挺过去全都看柳风自己了,这种非人的痛苦很多人哪怕只是承受百分之一都会因为达到精神的极限而直接痛死!
如果柳风不是因为经历过那种千世轮回的考验,本身对于痛苦的忍耐力要远超常人,恐怕此时此刻也早就变成了一具尸体了吧?可是即便如此,柳风能够最终坚持下去的可能性也不高,毕竟这种痛苦已经远远的脱离了正常的范畴。
就在柳风独自承受着这非人的痛苦的时候,文莱公国的都城也面临着一场文莱大公怎么想也想不到的危机。
诺斯玛尔的突然复国以及在战斗中所展现的强大战斗力,这一切的一切都出乎文莱大公的预料,更加让他难以相信的是,居然仅仅半个月的时间,诺斯玛尔不但收复了之前失去的全部土地,甚至还侵吞了文莱大部分的领土,此时此刻,诺斯玛尔三万大军出现在了文莱公国国都之外,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或许今天之后,整个西大陆就不会再有文莱公国这个国家了。
文莱大公站在城墙之上看着不远处气势熏天的军队,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半个月所发生的一切,一切都好像做梦一样,只不过是个他不愿意面对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