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过药箱,拿出麻醉针,蹲下身,针一下子直接扎在小猩猩的是身上,可怜的小家伙没挣扎两下就倒在地上。面对赵瑾瑜一系列熟练迅速动作,毕良完全没反应过来,这和他刚才对小猩猩避如蛇蝎感觉完全不一样。
“你——!”看着那个饱受惊吓的小家伙倒地,毕良愤怒的瞪着赵瑾瑜。
摘掉眼镜,赵瑾瑜放慢速度的起身,看着毕良。
眼镜下竟然藏着一双这么钩人魂魄的桃花眼,毕良吃惊,被这双眼睛完全吸引了去注意力,完全没发现他越靠越近,自己已经站在墙边,赵瑾瑜双手支在毕良两侧,高大身躯压了过来。
当毕良反应过来时,赵瑾瑜的红唇就在相隔不到几厘米的上方:“你有魔力——。”
没心思去想赵瑾瑜奇怪的语调和行为,毕良用力推开赵瑾瑜的胳膊,想要脱离这种诡异的囚禁。
赵瑾瑜的胳膊牢牢的挡着他,推也推不开,强大的力量来自于一种执念。
可怜的毕良啊,哪想到赵瑾瑜心里的想法。赵大组长是一个纯正的gay,也是一个纯洁的gay,洁癖指数高人一等,使他对床伴很是挑剔,所以活了28年能上得了他的床只有一两个,后来都因为觉得人家恶心踢走了。今天毕良的肩膀令他产生了欲望,这可是八百年难遇的怪事,至少在他赵大组长身上是难遇的。
“你想作什么?!”警铃大作,不安席卷上毕良身,对赵瑾瑜身上所散发的欲望气息,他不是不明白,因为在高中的时候,他曾经被男班任老师压在桌子上肆意强奸过,那段经历太过黑暗恐怖,每每回忆他都习惯性的把段删除。为什么每个人都把欺凌他当作快乐?!悲愤的握紧拳头。
“我想,我想压在你身上,再插进你身体里——。”好香!让人只要闻过一次就不会想移开身体的青草香气。
怒火终于爆发,一巴掌刮在赵大组长雪白的脸蛋上,五个红指印立刻在上面呈现出来。
“妈的!你这种货色让少爷我上是你的福气!”说完,恶意的一脚踢中毕良健康的左腿膝盖,左腿吃疼的一弯曲,另一条脆弱的右腿根本禁不住身体重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抓住毕良两个细瘦的手腕,不顾他的疼痛按在地上,毕良后脑勺撞上坚硬地面,暂时有些眩晕,得逞的一笑,赵瑾瑜迫不及待的撕开毕良衬衫,露出一片浅浅的棕黑色皮肤,摸起来像在傍晚游走在森林里,被树分泌的体液浇灌的感觉,有一点点的滑有一点点的糙。
赵瑾瑜立刻迷上了这种感觉,解开毕良的裤子,手继续下滑,看着毕良,除了那道英眉让人欣赏以外,脸只能用平淡无奇来形容,真不知道他的哪点令自己控制不住。
晃晃还有点昏的脑袋,抬眼,映上来的就是这张桃花眼的主人,厚重的喘息,逐渐混沌的眼睛,上下游移的大手,这些都是他曾经的噩梦。不!停止!
一口咬上赵瑾瑜肩膀,毕良知道这招一定好使,怕受伤的他一定会松手。
“找死!”给毕良肚子一拳,趁着毕良捂着肚子翻滚的时候,赵瑾瑜一脚踩着毕良胸膛,起身从药箱中拿出麻醉针,取适当分量的麻药,给毕良的双手和左腿各打了一针。
四肢好像不属于自己一样的无力,瘫软在地上再也无力挣扎。赵瑾瑜撕下一条衣服塞进毕良嘴里,绝望的看着他再次俯下身,邪媚的笑着,扶摸着毕良的脸侧:“知道吗?你有魔力,一定是你有魔力,否则我也不可能抱你——。”像在说服毕良更像在说服自己。
托起毕良的腰,双腿没有知觉的他只能任由赵瑾瑜处置,两下拽掉毕良返白牛仔裤,手伸进内裤中,绕过毕良软趴趴的男性标志,食指直掏巢穴,感到那巢穴随着主人的呼吸一缩一合,满意的翘起嘴角。
把自己的火热贴上毕良的身下,蹭了一蹭,向他宣示自己的威勇。
任命吧,你斗不过我,最后还是要被我干,赵瑾瑜向毕良传达着这样的信息。
疯狂的想要闻到更多的香草气、疯狂的想要被这副身躯包围、疯狂的想要他——
毕良咬着牙关,此刻正被自己的无力所折磨,想要逃脱!想要狠狠的教训这个禽兽!抬眼看着赵瑾瑜,现在的赵瑾瑜已经成疯成魔,双眼赤红,狂乱的扯掉毕良身上唯一的遮盖。
火红的舌头像条蛇一样,在自己胸膛前滑行,舌头先是在两点红樱打转,然后像婴儿吃奶一样,吮吸着,直到它们由粉色变成红色。
毕良张大眼睛,感到像吃了芥末一样,心上有些酥痒,赵瑾瑜似乎在成心挑起他的性欲。
从药箱里拿出代替润滑膏的皮炎平塞进那幽深的巢穴中,把自己的硕大顶在洞口,等待着一鼓作气的攻击。
感到那耻辱的尺寸和它傲人的姿态,毕良愤然的闭上眼睛,不想让人看见他的脆弱。
双臂搂过毕良的两条腿,架在腰侧。准备就绪,坚硬直接刺入。
毕良疼的弓起腰,瞳孔放大,遥远的痛苦记忆潮水般的扑向他,躲闪的机会都没有,他就被淹没其中。那个男人也是这样,为人师表,为人师表,所谓的这些都是掩饰老师外表下的肮脏。那天放学后,找他说要单独谈谈自己学习下降的原因,然后被压在讲台上,耳边响着男人的剧烈喘息,身体被撞得此起彼伏,看着黑板上挂着的标语:‘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也成了莫大的讽刺。
讽刺谁呢?!皮炎平带来的清爽刺激下,意识又开始恢复。
赵瑾瑜贴在毕良耳边,粗哑的呢喃:“你可真够味——。”那甬道不是用紧和热就能形容完的感受。
对赵瑾瑜很爽的享受对毕良来说就是一种窒息的煎熬,如一把烧红的烙铁在身体里不断穿梭。被赵瑾瑜顶得浑身摇晃的他更像一只在海上风雨飘摇的小舟。缓缓闭上眼睛,或许是为了缓解这种疼痛,或许是想忘了这无边的耻辱,意识开始胡乱的搀杂在一起,其中猛的蹦出她的脸
你会哭吧?!想起那天唯一让自己哭的那天,她凄然的伸出苍白的手,抚上自己的脸,现在似乎都能想起那个手的温度——薄凉而又含着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