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清明
肚子狠吃一拳,柴睿琪这一下可是一分余力都没保留,瞬间,毕良前倾着身子栽倒,最先落地的是他最最无力的右腿,膝盖硬生生的与地面直击,麻痹的疼钻入心,柴睿琪贯穿全力的一击,正搅翻他的肠胃,因为突然受力,咬破嘴唇,红在他的唇齿间铺陈开。
柴睿琪慢悠悠俯视地上一滩的狼狈,毕良艰难的转动头颅,盯着他的下一步举动。柴睿琪绕着毕良走了一圈,好像在考察现场,考虑下个下手的合适地点,赫然抬腿照着毕良的右腿膝盖重踢下去。
骨节受惊的错位离心,闷哼一声,把那个虽然丑陋但是也很珍爱的右腿搂进怀里,用全身作盔甲保护着。蜷缩成一团,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挡一些侵袭。柴睿琪笑他头脑太简单,弯腰一手扯住他的头发就往楼上拖。
右腿根本没有行走能力,跌跌撞撞的,勉强跟着柴睿琪步伐,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爬上楼梯,拥有磅礴之力的柴睿琪不费吹灰把毕良拖进自己的房间。
在黑白灰交替重叠渲染的房间里,倍感压抑,毕良努力的想让自己站起,屡屡受挫,柴睿琪也不着急,走到吧台倒了一杯威士忌,自斟自酌起来,目光不离毕良,就着他的一举一动为
作下酒菜。
无论怎么低微都应该在同一个天平上称量吧,对于毕良来说,站起来才能和眼前这个冷酷无情的人平等对抗,连站起来都不能的人会更被鄙夷吧?
现实往往事与愿违,也许没差距就不叫现实,毕良再一次摔倒地上,这次的失败后,他再也没力气重新站起,连曲一下腿都困难,剧烈的咳嗽着,几滴血也跟着蹦出,手还不死心的一掌拍在地面,挣扎着想要支起。
欣赏了半天单人摔跤赛,柴睿琪这才放下酒杯,提着一瓶伏特加,悠悠的走来,低头看着还心存不甘的人,也不清楚现在自己在想什么,原本还有些玩闹的心情突然消失了,心里每个通道都被堵住出口,憋屈得要抓狂。
突然身体被翻转过来,一只霸道的手钳制着下巴,嘴被迫张开,无色的**浇灌而下,奔腾着涌入嗓子尖,所到之处皆燎起火焰。拼命摇头,双手推拒柴睿琪,阻止几欲焦烧的刺激,毕良柔弱的抵抗对柴睿琪根本不起作用,直到空空如也,甩掉酒瓶,扑上那只被酒润泽后的唇间,大力吮吸。
半睁眼,黑色瞳孔无规则的收缩,不胜酒力的他,早就没有反抗身上男人的清明,浑浊的脑袋一直在考虑眼前模糊的影像属于谁。
柴睿琪很满意此刻乖巧任自己摆布的男人,无声拉开腰带,拉扯掉裤子,被盘剥得只着一条内裤,钻进去探入男人的禁地,寻找突围的入口,找准大门,在四周摩梭两下,两个手指直接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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