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撞击的频率的加快,和撞击的蛮横加大,腰部持着标qiang奋力的向那个小小的靶心投射,柴敏思明显的感到男人那里起了湿意,接着,湿意越来越重,贯穿不再费劲,畅通不少,感觉就像砸碎了海洋博物馆的玻璃,海水席卷世界的畅快淋漓,闭着眼睛充分享受这一刻遨游的妙感。
啪啪!
囧囧相互撞击的囧囧水声,柴敏思的标杆拍打着毕良被撑大的游泳池,池中,柴敏思像只滑腻的鲤鱼,一会直行入底一会又收缩而回,好不自在。
身心愉悦得快要飞起来,自己一个人兴奋是不够,只有让身下固执的人也跟自己感觉一样才是真正的兴奋。又一次加大骑乘力度,边动着腰板边一口含下男人的种子地,以身后**同样的速度,吞吐起来。
头涨得老大,手推拒着弟弟的头颅,想要摆脱这些噬人的折磨,囧囧被柴敏思不顾一切的顶入抽出,身体被撞得支离破碎。
“嗯——。”
几不可闻的呻吟,以忍无可忍的姿态从毕良嘴边出现。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松开男人长直,抬头看着毕良在那边,因为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呻吟,红从鼻尖一直延续到耳根。
柴敏思腰板向后退了一步,一个灌了铅块的重大撞击,然后弯下身,拇指在男人的唇上摩挲着:“叫啊,我想听。”
毕良难堪的别过脸:“我,我不能。”他不能深陷在这种罪孽的欢愉中,尽管不信耶稣也不信如来,可是对囧囧道德,他比谁都要遵守的要勤劳。
嘴唇再次附上,手再次握住男人的劫数,上下搓动。
“叫吧——!敏思很想听哦——。”
作对的,男人把脸转向另一边,恨不得连呼吸都不要。
在柴敏思眼中,男人此刻的动作表情无疑像一只躲在棉被里赖床的小鬼,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对待孩子就是用哄的:“小良乖——,叫叫么?”
男人又把脸转向另一边,红透的脸几乎要把白色棉被添上颜色。呻吟是他最后的底线,如果连这最后的也不能坚持——,那么以后——又该如何——为这种罪责忏悔——难道忏悔的都无路可退吗?
柴敏思根本不知道毕良这些曲折想法,现在的他只想逼出男人承认欢愉的存在,不要再对囧囧逃避了!它不可耻也不羞愧,只是正常的生理需要而已,而已。
有那么困难吗?!
起初稍带捉弄的想法演变成某种愤怒,自己也说不出来的愤怒——。
从哥哥的身体中抽身,把他的身体翻转过去,明白这个体位预示着野兽之间的**,不出意料的,毕良开始强烈的挣扎,力量根本不是柴敏思的对手。柴敏思拽过来两只枕头,摞在一起,托着毕良的后腰,把他整个人按趴在上面。
明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胜算,还是执拗的抗拒着,手胡乱的挥舞着,好像这般就能阻止柴敏思接下来的惩罚。
嗯,这样的哥哥不乖,真的要好好惩罚一番。